飄天文學 > 我成了團寵病嬌的壓寨夫人 >第100章早已經被當作棄子
    剛邁出一步,秦書涯突然道:“夫人,京中來的那幾人身份不簡單,仔細審問他們到底來此處是爲何,還有詢問京中如今形勢如何。”

    何念秋狐疑地看了看秦書涯,她發現每次只要涉及京城的事情,秦書涯都會十分注重,心想: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何地物志上沒有他的記錄?

    當然這也只是何念秋的疑惑,對於他的隱私她並沒有很大興趣,也就不打算多問。

    “好,那我這便過去了。”

    牢房,雷一刀和京城那幾人簡直在雞同鴨講,誰也聽不懂對方所言,場面滑稽得很,好不容易看見何念秋來了,就像見到救星一般,忙招呼人過來。

    如今在風雲寨,大家對何念秋很是尊重,齊刷刷喊道:“三夫人。”

    “弟妹,你可算來了,快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啥,嘰裏咕嚕的,我愣是一個字都沒聽明白。”雷一刀指着牢房裏幾人。

    “大哥,不用着急,交給我便是了。”

    往前靠近,因爲有門攔着,所以裏面的人出不來,目光齊齊投向何念秋。

    她打量了幾人一番,被清水寨的人關押了那麼久倒是不見幾分狼狽,就算衣裳髒了,背部依舊挺直,若說是因爲從京城而來,出身高貴也說不通,自古以來人普通人在遇到危險時求饒保命是本能。

    “這位夫人是否聽得懂我們所言?”爲首的彬彬有禮,相比於牢中抓回來的其他人有禮貌許多,而且絲毫不膽怯。

    何念秋淺笑:“嗯,你們幾人從何處而來,我們這裏可是鄉野之地,多的是窮苦潦倒之人和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故聽不懂幾位所言。”她打算先禮後兵。

    “此言差矣,古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位夫人說得一口流利官話,看起來氣度非凡,怎麼看也都非池中之物。”

    何念秋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最討厭這種話裏有話,文鄒鄒的,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偏生要繞彎子。

    “見笑了,還請回答我方纔的問題纔是。”

    爲首男子朗聲笑了:“我們兄弟幾人是從京城而來經商的,路過清水寨一時不察中了那幫匪人的圈套,這才被抓了去。”回答得很是平靜,毫無破綻。

    何念秋凝視片刻,打起了以前陪同外交部官員外訪時的職業精神來。

    “從京城而來,又路過清水寨,想必幾位應該是要到白沙縣吧,不知是做何種生意呢?”

    她其實已經猜到了,先前清點清水寨所有物品時,就發現有許多上好布匹和一些綢緞。

    果不其然,與她料想一樣,幾人回答道:“我們兄弟幾人確實要去白沙縣,做的是布匹生意。”

    “幾位可真是勇氣可嘉,從京城到白沙縣路途遙遠,竟不僱幾個保鏢隨從,想必其中定有武功高強之人吧,怎麼就落入了清水寨匪徒手中呢?貨物雖重要,卻比不得小命要緊,我說的對嗎?”

    吳闖和雷一刀根本聽不懂二人到底在聊些什麼,一臉着急卻又不敢打斷何念秋。

    她注意到幾人手掌都有一層厚厚的繭,卻不是因爲苦力而生,況且按理說如果只是商人,那麼他們手掌的繭根本就不可能會集中在手掌中心。

    以前跟隨官員出訪時她接觸過軍人,軍人因爲常年扣扳機,因此厚繭多半集中在手掌中心和食指上,而現在這個時代沒有現代化武器,可同理,常年習武之人也一樣,因此這幾人必然有武功傍身,至於爲什麼還會被抓,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在沒察覺之前中毒了,應該是使人疲軟乏力一類的毒藥。

    京城那幾人注意到何念秋的目光一直在他們手掌來回觀察,立即把手往後背了過去。

    “當時出來匆忙,這批貨白沙縣又急着要,所以沒來得及僱保鏢。”

    時候也不早了,何念秋沒心情再陪他們打哈哈,臉色陡然轉變,原本還和顏悅色頓時變得冷若冰霜,周身氣場大開,吼道:“你們不說,本夫人若是沒看錯,你們幾人不單純是商人那麼簡單,習武之人手上都會有一層厚厚的繭子,加上從我進來到現在,身體挺直,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着戒備,現在還請各位如實招來,你們到底來白沙縣所爲何事。”.七

    裏面幾人聽完何念秋之言後也變了臉色,原來方纔她的提問是故意的,爲的是轉移視線好多出時間來觀察他們幾人。

    不過現在身處的境地讓他們不能硬碰硬,他們只能忍下心中的怒意,但仍舊不願承認。

    “夫人說笑了,我們兄弟幾人就是普通的商人,手上有厚重的繭子不過是因爲之前跟武打師傅學過幾招罷了,算不上會武功。”

    “看來你們還是有幾分骨氣,都已經淪爲階下囚了也不願招,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語氣變得陰森起來。

    “你要做什麼?”

    何念秋的態度讓幾人精神忽然緊繃,也不知爲何,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竟讓他們幾個七尺男兒背脊發涼。

    “我也沒打算如何,既然你們從京城而來,想必也聽說過古代流傳下來的十大酷刑吧,你們被抓到清水寨應該已經好些天了,上頭卻未有人來救,不覺得奇怪嗎?”

    他們當然心裏打鼓,但依然抱有一絲希望,不過何念秋接下來的話把他們僅存的希望全部都打破了。

    “昨日我在清水寨中找到一封印有白沙縣縣令官印的信,你們可知信中內容?”她用那封信作爲誘餌。

    “寫了什麼?”一直沒有出聲的其中一人急切脫口問道。

    跟何念秋預料的一樣,再怎麼忠誠,面對生死和拋棄總有人沉不住氣。

    她淺笑出聲,而後幽幽開口:“也沒寫什麼,不過就是下了一道密令罷了,信中僅有兩個字,滅口。”

    最後兩個字她說得十分緩慢,吊足了幾人的胃口。

    不過卻是給了幾人沉重的打擊,有人連連搖頭,滿臉不敢置信:“不可能,我們是聽令行事,怎會被滅口。”

    “你們那麼久都沒有完成任務,早已經被當作棄子,不告訴我爲何事而來也是死路一條,但若是給到我想要的答案,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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