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肇事者,現在還要嘴硬!等一會兒進了審訊室,我看你的嘴是不是還這麼硬?!」
慶東的眼球突出,臉色因爲憤怒而帶着些許的血色。
「我可以跟你們走,把我兄弟送進醫院,其他人你們看着辦。」
秦竹楠要求道。
「這兒有你提條件的份兒嗎?!還弄不清楚自己什麼立場?!」
慶東聽到了秦竹楠的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向着秦竹楠嘲諷道。
「慶隊長,還是讓地上的那位先去醫院看看吧,至於這羣人,他們都是見證人,是人證,你們說呢?」
黃凱打斷了慶東,轉頭笑眯眯地看着應媛媛一行人說道。
「是是是,我們是人證,我們看到了他一進門就打人!」
金鑫看着黃凱笑着看着自己,語氣帶着哭腔地喊道。
「行,既然有人證,那就好辦了,至於地上的那個,小劉,你趕緊送醫院,弄出人命可不好。」
慶東看着黃凱都鬆口了,自己也不太好作妖,於是馬上安排道。
「收到,慶隊!」
一個身着制服的年輕男子向着慶東行了個禮,然後叫來了在屋外等候的醫生,把王鶴擡走了。
「秦兄弟,你如果給我認個錯,跪在地上磕個頭,那這件事兒就算是了了,我也不難爲你,你覺得呢?」
黃凱看着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笑着說道。
「這句話我還給你,只不過到時候,就不是現在這樣輕鬆了事了!」
秦竹楠淡淡地說道。
「那就走着瞧!」
黃凱丟下一句話,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慶東。
慶東心領神會,馬上叫喊着:
「來,把這肇事者扣回去,給我提到重犯審訊室去,我親自來審他!」
-------------------------------------.
審訊室內,秦竹楠使用掉了【名流卡】,但是並沒有什麼改變,看着一副張牙舞爪的慶東,這使得秦竹楠有些沒底。
他選擇的是寒城最大的「老闆」,烏紗帽最大的一位,如果真的能夠搬動他,那自己這件事兒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當然,秦竹楠對系統堅信不疑,畢竟自己的系統餘額裏面還躺着幾十萬,甚至還在不斷跳動着。
「秦竹楠,你是否趁人不備,動手打人?」
慶東看着手裏的報告單,表情嚴肅地詢問道。
「沒有。」
秦竹楠可不是傻子,要是自己什麼都認了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幫不到自己。
「沒有?!你自己看看,這是醫院那邊傳來的報告!二十人!其中僅僅四人輕傷,六人輕微腦震盪,更有七人有骨折、骨裂等症狀!」
慶東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戰鬥力這麼強,要知道,這二十人可是做的安保工作,不說各個身懷絕技,至少比普通成年人能打就是了。
但是秦竹楠僅僅憑藉一人就幹翻了所有人!
「哦?這麼慘啊?那還不快去抓兇手?我就是看到了有人破門而入,將他們打成這樣就跑了的!」
秦竹楠一副焦急的樣子說道。
「秦竹楠!我們到場,你手裏拿着鋼管,甚至上面都還殘留着血漬,而受傷的人也大多數爲鈍器所傷,你說這是巧合
嗎?」
「警察叔叔,我這是自衛啊!要知道,突然有人破門而入,還打倒了那麼多人,我都嚇壞了,不信你問黃凱啊!」
秦竹楠一副我說的可都是真的的表情,讓慶東有些無語:
老子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都幾乎是鐵證了,你還在這兒跟我扯皮。
「砰砰砰......」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響了,一位年輕的警員跑進來,湊到了慶東的耳邊,嘀嘀咕咕地說着什麼。
等到小警員走後,慶東直接笑了出來:
「秦竹楠,你不承認沒關係,至少觀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嘛,有人指控你和你朋友,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朋友攤上事兒了,你最多就是個打架鬥毆的罪名,關進去教育幾天就出來了。」
「你朋友不一樣,他試圖綁架凱少,甚至造成了十餘人重傷的案件,他怕是走不了了!」
慶東笑盈盈地看着秦竹楠,雖然臉上充滿了笑意,但是嘴裏說的卻是讓人感到冰冷的話。
秦竹楠一聽,頓時想起了還有一羣「旁觀者」被一起拉進了審訊室。
都是些學生,看到警員都得叫上一聲「叔叔好」的人,怎麼可能經受得住慶東手下的審訊。
至於爲什麼要污衊給王鶴,可能是先前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黃凱都有些懼怕秦竹楠,所以不敢得罪死秦竹楠,柿子只能找軟的捏。
「要聽聽你朋友的情況嗎?」
「他全身骨折了三處,內臟出血,要不是搶救得及時,恐怕早就死了。」
「現在躺在病牀上,到時候開庭,還得上法庭,至於能不能挺到......」
秦竹楠聽着慶東的話,眼神變得冰冷下來,王鶴是他爲數不多的朋友,也是他的兄弟,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王鶴無故受罪!
「慶隊長,我勸你好好掂量清楚這件事的大小,你爲這件事情忙前忙後,到最後你卻可能一無所有!」
「我兄弟那邊如果有一點兒閃失,你和黃凱會因此懺悔一輩子,你信嗎?!」
秦竹楠咬着牙,眼神冰冷地對着慶東說道。
「秦竹楠,這兒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就給你透個底,凱少的舅舅是上邊兒的人,我只是奉命辦事,你們這些大少爺之間的鬥爭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參與不了,也體會不了。」
「所以我只能聽命行事!」
「在寒城,凱少說的話,對我們這些人來說,那就是天!你懂嗎?!」
「秦竹楠,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做沒做這些事?!」
慶東也不怵秦竹楠,畢竟當職了這麼多年,這點兒膽子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