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東玄錄 >23.案件的真相
    零陵縣衙中。

    張軒一語驚醒夢中人,衆人紛紛醒悟,猩捕頭趕緊帶着衆人回到孫老闆那,問昨日在場除了他還有誰,他答道:“還有小烏這個夥計。”

    “那他昨晚什麼時候走的,現在在哪。”

    孫老闆對答如流,道:“他昨晚在兔公子走了一會兒,就說家裏有事提前離開了。他今天生病了沒能來。”

    聽此,衆人飛快地奔向小烏居住的地方。穿過一片破敗蕭條的城區,他們來到了

    夥計小烏家的院門外,敲了敲門,沒人迴應。

    吳明直接運氣一腳踢飛了院門,衆人立馬魚貫而入,便看到坐在井邊的夥計小烏,正盯着他們進門而來。

    見其竟未逃走,倒像是早有預料,衆人一字排開,將他圍住。

    他無語的看着張軒他們,道:“能聽聽我的故事嗎?”

    “不能。”

    “有話先到衙門裏說吧。”

    “呃…”他被嗆到了,只能伏法認罪,任憑猩捕頭將他捆住,拉回了衙門。

    小巷中,聽到動靜的街坊鄰居,看着被拉走的小烏,紛紛嘆息道:“小烏這孩子平時挺老實的,怎麼會犯事呢?”

    回到縣衙,猩捕頭一臉興奮的拿出早已準備的刑具,要一一在小烏身上試一遍。

    小烏驚恐道:“別,別。我全招了。”接着他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傻笑了會兒,在猩捕頭的老虎凳恐嚇下,他收斂了心神,講道:“我曾與小花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並私定終身,然而5年前,兔公子那紈絝大少,將她強搶爲妻。當時我身份低微,雖又不甘,但又無可奈何,只能默默祝福她。”接着,他咬牙切齒道:“誰想那傢伙不是人,有了小花還留戀花巷,經常對她又打又罵的。如今家道中落,還不知悔改,讓小花一介女流苦苦支撐那個家。”

    聽他這麼一堆廢話,猩捕頭沒了耐心,催道:“趕緊說出作案動機,不然大刑伺候。”

    小烏連忙道:“我就是想讓小花早點脫離那傢伙的魔掌。昨天,他拿着家裏所有的銀子,說什麼做個大生意,就他那傻樣,能做個屁的生意,怕不是找個理由,敗光家產。於是,昨天傍晚,我跟着他,從背後鎖住他,拉到暗處,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說着,他手裏比劃着,露出大仇得報的笑容。

    張軒他們不由一陣發怵,連忙將他拉到牢房裏關了起來。而張軒被派去,將兇手已伏法的信息傳給兔夫人。

    聽着張軒將罪犯的作案過程,講述給她聽。兔夫人默默抹淚道:“小烏哥,就是心眼太好,才犯下如此大錯。”旁邊來看望兔夫人的街坊鄰居,紛紛上前安慰她。

    事情已告落了一段,他走到裏屋外的窗邊,空間留給她們。只見一盆殘花放在窗臺上,在溫柔的陽光中搖曳,心情愉悅的他聞了一下,頓有點頭暈目眩之感,他驚訝的朝裏屋問道:“兔夫人,這養的是什麼花啊?”

    正在被衆位婦人安慰着的兔夫人,小心答道:“官爺,這是我夫君養的安魂草。”

    “噢,這樣啊。”張軒便沒再在意,安撫了一下她,起身告辭離去。

    張軒走在寂靜的小巷中,對面來了兩個拿着木棍,說笑着的青年人,一看到他立馬行禮道:“張官爺好。”

    “你們好…等等他們怎麼知道我姓張,而且我還是穿着便服出來的新。”心念急轉之下。

    擦肩的兩人忽然暴起一擊,張軒施展小騰挪步險險避開了這一擊,仔細看去,好傢伙,那哪是木棍,而是僞裝成木棍的細劍。

    一擊不中,他們放出自己屬於先天后期的氣勢,如滾滾烏雲力壓豔陽,以鬥轉蛇行之勢,聯袂而來。

    張軒再次使出小騰挪步,如疾電飛影,風中殘葉,堪堪躲過兩位青年的聯擊。

    見兩擊不中,兩位青年氣勢開始下滑,他們背劍於後,面色如水,如藏鋒之劍,隱而不發。

    張軒輕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該我了。”

    他運轉《天元訣》,身周空氣變得沉重起來,原本將要耗盡的靈力瞬間充滿。他心念一動,一把劍自懷中乾坤裏出現,懸浮在眼前。

    張軒伸手握劍,劍尖指地,放出磅礴氣勢,以萬夫莫敵之態,對兩位青年人,道:“我只此一劍。”說完,欺身而上,向兩人斬出一劍,錯身而過,緩緩遠去。

    過了好久,小巷如被定住身子的兩人,“噗”的一聲吐血倒地而亡,臨死時,疑惑的想:“不是說好,只出一劍,這一掌哪來的。”

    暗處一道身影盯着遠去的張軒,然後身體一閃出現在那兩具屍體面前。手中掏出一個瓶子,倒在屍體上面,一道青煙冒起,地上只剩一堆粉塵,隨風而去。做完這些,那人快步離開了。

    張軒謹慎的回到了縣衙,找到猩捕頭,告訴他自己小巷遇襲的事。聽到有人敢在截殺官府的人,猩捕頭大怒,立馬帶人趕到現場時,只見到空無一物的小巷。

    聽到猩捕頭帶人撲了個空的結果,張軒不由得疑惑的想:“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壓下心中的疑惑,他打開師門寄來的信封,發現裏面有個玉墜,以及琦煙雲讓他將玉墜貼身帶好的叮囑。

    夜晚,牢房那邊傳來消息,夥計小烏畏罪自縊而死。聽到這個消息,張軒有些驚訝。跑到牢房裏,和衆人面色沉重的看着,值班的捕快用草蓆將屍體收斂起來。

    正準備和猩捕頭他們離開時,張軒眼角餘光在草蓆邊,看到一片花瓣,他擡頭對猩捕頭隨口問道:“猩捕頭,這牢房外面種的什麼樹,開的花都飄進來了。”

    猩捕頭正心情煩悶,聽到張軒的話語,悶聲道:“牢房外面是不讓種花草樹木的。”說完,不再理他,一人慢慢離去。

    看着離去的猩捕頭,張軒轉身拈起花瓣,一陣頭暈目眩,心裏不由犯嘀咕道:“這花怎麼跟兔夫人養的那花差不多。”想到這,他臉色不由一僵,感覺隱隱間好像抓住了什麼,他有些煩躁的回到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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