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秦風成了萬人指責的對象。
……
「呵呵~」
秦風擡起頭,淡笑出聲,眯眼看着楊偉:「首先,這是你們同學之間的聚會,我呢?只不過是陪着詩音過來的。」
「其次,不管你們的班長,在你們心裏的位置有多重,或者他的家世、地位有多高,都和我沒有一丁點關係!」
「最後,你們自己想當舔狗,想討好許慎,別拉着我?我沒興趣——」
秦風的話音落下,深邃的目光,在全場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滾過!
他的氣場很強大,以至於目光所及之處,大多數人,均是承受不住這種氣勢,紛紛低下了頭。
但……
秦風再牛逼,也不過是個喫軟飯的窩囊廢上門女婿。
和許慎相比,秦風算個毛啊?
再者說,秦風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憑什麼能娶到他們的女神?
基於此種想法,衆人卸下包袱,全都一致對外,抵抗秦風!
「雜碎,你胡說什麼?」
楊偉將目光從秦風身上移開,死死盯着林詩音:「林詩音,班長今晚好心好意請你過來,你就是這麼對他的嗎?」
「楊偉,我……」
林詩音被楊偉的怒吼聲,直接嚇住了,整個人坐在秦風身邊,不知所措起來。
「詩音,沒事!」
秦風給了林詩音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眯眼盯着楊偉:「小子,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麼,不用我說,我想你們自己也清楚,我就一句話,別太過分了,不然撕破臉皮,誰也不好過!」
「草擬嗎,不就是一個上門女婿嗎,給臉不要——」
楊偉眼中寒芒一閃,陡然抄起面前的酒瓶,直接就朝秦風的腦袋上,狠狠砸了過來。
……
「滾!」
秦風不閃不避,同樣扔出了一隻酒瓶。
「嘣……」
「嘩啦!」
兩隻酒瓶,在半空中猛然相撞,隨後炸了開來。
「呼~」
秦風眉毛一挑,將林詩音攬入懷中,同時右手一揚,飛濺的酒水,全都潑灑在了對面的白蓮花身上。
……
「啊,你做什麼?我的裙子……」
白蓮花臉色大變,尖叫出聲!
爲了這次聚會,她特意做了頭髮,甚至還去奢侈品店,租了這件裙子。
可現在……
全都毀了!
「我去處理一下……」
白蓮花惡狠狠瞪了眼秦風,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洗手間!
望着鏡子裏滿頭滿臉的酒水,白蓮花癟癟嘴,委屈的想哭。
「這個混蛋,他……」
從小包包裏取出溼巾,剛準備擦額頭上的酒漬時,突然被人在挺翹的香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啊,死變態,你做什麼?」
白蓮花身子一顫,扭頭看到她的身後,站着一個滿身酒氣的禿頂男人,正色眯眯盯着她的屁股,當即俏臉一變,擡手抽在了禿頂男人臉上。
「草擬嗎,穿的這麼騷,給老子裝什麼青春靚女啊?」
禿頂男人打了個酒嗝,甩出一沓錢:「給,你不就是要錢嘛,老子有的是…錢……」
「死變態,你去死吧——」
白蓮花瞅準時機,一腳踢在了禿頂男人的襠部。
「嗷……」
剎那間,錐心劇痛傳遍全身,禿頂男人的臉憋成了醬紫色。他死死捂着襠部,慘叫着倒在了地上,渾身醉意,在這一刻,徹底散了!
「呸,臭流氓,滾回家摸你媽去吧——」
白蓮花啐了一口,整理好妝容,匆匆跑回了包廂。
……
這邊,包廂內!
「雜碎,老子今晚好心好意宴請你,你非但不識擡舉,反而三番兩次駁我的面子,你真當我許慎是這麼好惹的?」
看到徹底撕破了臉皮,許慎索性也不裝了,直接拍桌而起,憤怒的嘶吼。
「許……許慎,秦風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他……」
林詩音像只受驚的小鹿,戰戰兢兢站起來,想要阻止。
「林詩音,這沒你的事!」
許慎一聲冷喝,大踏步走過來,伸出右手,指着秦風的鼻子:「雜碎,老子忍你很久了……」
「唰!」
秦風面色一變,聲音冰冷:「我告訴你一件事——我這輩子最恨別人用手指着我!」.五
「嗯?」
許慎一怔,滿面不屑:「指你怎麼了?老子就願意指你,***又能…嗷……」
「咔嚓!」
許慎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清脆的斷指聲,陡然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能折斷你的爪子。」
秦風拍了拍手,扭頭看着林詩音:「詩音,咱們走吧。」
「啊?哦哦,好……」
林詩音機械的點頭,起身跟着秦風便要離開。
……
「轟隆——」
可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出,包廂房門陡然炸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