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彙陌生到戰允不光自己沒有聽說過,更沒有在任何的書籍,任何人的口中得知過這樣一個詞。
“你別皺着眉了。”蘇傾離知道他萬分不解,擡手撫平他的眉心,“我非你們這個世界和這個時代的人,如果要我用你可以理解的方式去解釋這個空間的話……嗯,那應該就是法寶,而且還是現在的凡人做不出來的法寶。”
“如此玄乎?”
“對!”
瞧着戰允信了且沉思的表情,她在他臉上看見了嚶嚶慣有的天真表情,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他一壓下劍眉,顯得眼神暗了幾分,“你莫不是在哄騙本王?”
“怎麼會呢?”蘇傾離逐漸止住笑意,對他認真說道,“這空間的確不是現在的凡人可以做出來的,但卻是取之不盡不被任何事物所限制。”
戰允一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對。”
這下子,他才明白。爲什麼當初即便是把她關在後院那樣的地方,不許任何人接觸和任何人幫助的情況下,她居然還可以把自己喂得豐腴曼妙,兒子養的白白胖胖。
原來這母子真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
他們漸漸聊了許多。
這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外面的雨勢卻紋絲不動。不光是減速了王府的隊伍,也讓已經駐紮在長洲邊境的羅門郡王發愁。
“郡王,這雨究竟要下到何時?”閆梟站在戰憫生的身後,也是惆悵。.七
“這突如其來的雨勢未必全然是壞處。”戰憫生聲音低沉。
“對了,你有沒有把本王與湛王同行的假消息傳給皇宮裏?”
“有,但郡主此舉爲何?”
戰憫生陰暗一笑,“那就好。”
“好?湛王若是一直趕路,理應今晨便到了我們這,可爲何此刻還沒有來?”
“我們在此處等一晚上。”
閆梟一愣,急切道,“郡王,古肅的人已經逼到家門口了,這樣的燃眉之急您怎麼還肯在這等一晚上?”
“因爲太后無法監視允兒的一舉一動卻可以看見本王的一舉一動。”
戰憫生淺笑從容的坐下,望着雨,品着茶。
“什麼?”
見閆梟還是沒理解,戰憫生便緩緩解釋了一番。
“阿皖告訴本王,太后在允兒身邊和本王身邊放了一隻眼睛。他本想兩個都殺了,但是本王告訴他,留下本王身邊的這一隻眼睛。”
閆梟走到他面前,好奇的問道,“爲何?”
“太后知道本王的去處,便可以估算到允兒的去處。本王和阿皖故意殺了允兒也是要太后警惕起來,她是個多疑的人,肯定猜到了允兒爲了蘇小姐會緩慢行程。我們今晚若是不走,眼睛就會回去告訴太后,允兒今夜便可到長洲。”
“那又如何?”
“那她就可以安排殺手了啊。”戰憫生不以爲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