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太后現在可以調動的人不多,所以能夠拿來出氣的也就身邊的這幾個了,可以說這幾人每天幾乎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皇帝把太后身邊的人幾乎都換成了自己的眼線,所以關於瑾妃傳過來的事情,太后身邊的那些宮女們早都知道了,而太后卻是現在才接到消息。
“你們都給我滾,一羣沒用的東西。”
很快這些宮女們就都退了出來,而大殿上就只有太后跟李嬤嬤二人。
李嬤嬤見慣了太后生氣的樣子了,也看過很多太后做過的殘忍事情,當然不會害怕的。她趕緊拿着一杯茶走到太后跟前說道:“太后您息怒,不要跟這些奴才們一般見識,皇后是向着皇帝的,您還是趕緊再想個別的法子爲自己打算一下吧。”
聽到李嬤嬤的話後,太后的怒氣才平息下來。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太后表情漸漸恢復了那副慵懶的樣子,“哀家確實得好好爲將來打算一下了,既然他這個做兒子的不講親情,那哀家何苦再跟他客氣。”
“去拿那個過來。”太后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對着李嬤嬤吩咐道。
李嬤嬤一聽,立馬就知道是什麼了,臉上現出一副驚訝地神色,“太后,您真的要用那東西了嗎?”
太后只是冷笑着,卻沒有出聲。
對於皇帝心裏想什麼,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清楚的很,畢竟那可是她親手養大的。
皇帝連平日裏那樣寵愛的瑾妃都動手了,那之後說不定就會是他的這位母后了。
“做了皇帝又如何?”
太后之所以能夠掌權那麼年,也不完全靠的是攝政王的扶持,當然還是要靠她的手段。
要是能夠挑選出一些皇族中的人來扶持,就算他們身邊是有着親生爹孃的,也不妨礙用來做她的傀儡。
看到太后現在的這副樣子,李嬤嬤都覺得脊背發涼起來。
不過,她卻只能跟在太后的身邊了,畢竟也是跟了這麼多年了,只要太后還是有實力的,她仍然是那個沒人敢欺負的老嬤嬤。到老了的時候,在城裏買上處房屋,也是可以安享晚年的....
但是如果現在太后不能再奪回大權,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被她打壓過的人,肯定會反撲過來的.....七
慕容卿這邊,兩人正在這個世外桃源裏烤着火,上面還有一隻已經收拾好的雞,正在翻烤着。
兩個人已經在這裏待了差不多快一個月了,竟是得到了很多人的愛戴。
原因無它,而是慕容卿在這裏的時候,時不時的就會去那些村民家裏,教會他們一些生活中需要的醫學知識,而且還有一回,救回了一位因爲生孩子難產的孕婦。
戰北霆則是趁着這些日子裏,就居住在這裏的族長家裏,族長看到慕容卿做的那些事情,心裏也是對她一陣讚歎。
“當年,我們祖上的人,爲了逃命纔會躲在這裏隱居起來的,只是這一待就是幾輩子啊....”
慕容卿這個時候,正專心地將一隻雞翅撕了下來,然後張嘴就去咬,立馬被燙地捂住了嘴巴。
只是自己纔剛剛喊完,就覺得手裏的雞翅被人拿走了,換上的卻是一隻不冷不熱溫度剛剛好的,擡眼一看,竟是戰北霆把他的那一隻換給了自己。
“謝了。”慕容卿笑了一下,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兩個人跟着這些村民們,一起在火堆旁邊待到了深夜,纔回去休息了,環境雖好,卻也不屬於他們。
翌日,慕容卿還沒有起牀,就被門外的動靜給驚醒了。
她極不情願地走下牀去,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老族長,還有旁邊一起過來的戰北霆。
“族長您這是?”慕容卿把目光定格在族長手裏那個東西上。
這東西長得很像人蔘,只是顏色卻是白的,根部有很多條的鬚子。
“這在我們這裏叫雪參。”聽到這句話後,讓慕容卿也吃了一驚。
慕容卿是知道雪參這種藥的,只是因爲生長環境需求高,所以在現代的時候,它是很稀有的,不過慕容卿做爲一名醫學博士,卻也是見到過。
只不過,她所見到的雪參,顏色是淡黃色,而且年份越久,顏色就越深,絕不會是現在這種的純白色。
族長倒是沒注意到慕容卿的神色,而是接着說道:“這是祖輩最開始到這裏的時候帶來的,傳到了我這一輩,就是準備送給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現在我等到你們了,所以你們就拿上它吧,拒說這東西吃了之後,有可能會有長生的效用。”
聽到這話之後,這兩人都吃了一驚。
因爲千百年來,有多少的帝王都想要找到長生的方法,但卻並沒有人真正找到過。
只是今天卻在這裏聽到了這個說法,自然是心生懷疑的。
族長看着這兩人的神色,卻也沒有在意,仍然笑着將那個雪參塞給了戰北霆。
慕容卿跟戰北霆兩人相視了一下,卻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就這樣兩人最後還是拿上了雪參,還有在冶煉廠外找到的那幾顆雪菜趕往東夏國了。
在路上的時候,慕容卿想着戰北霆才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是需要進補的,於是把那顆雪參翻來覆去的看了許久,確認它沒有什麼毒的情況下,就拿來熬湯喝了。
不過喝過了之後,慕容卿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湯還真是挺香的....
不知道行了多久,二人終於進入了東夏的地帶。
這日,戰北霆正在前面駕着馬車,緩緩地往前行駛着。
因爲戰北霆的傷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反正像這樣駕着馬車還是可以的,所以慕容卿就任由他去了,而她則是拿着本古書在後面看了起來。
因爲他們回去是走了另外的路,所以一路上倒也還算平靜,並沒有遇到什麼壞人,但也因爲這樣,路上也並沒有遇到多少村子以及行人什麼的。
只是在天黑的時候,二人將就着在馬車上睡下了,等到第二天醒來之後,才又開始往前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