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廣成子師兄怎麼回事?聽說衣服被孔宣扒了?外面都說廣成子師兄屁股挺白的,這事是真的嗎?”申公豹叫道。
元始:“……”
十二金仙:“……”
特別是廣成子,恨不得把申公豹給打死。
剛把這個話題揭過,居然又提起來,想死啊!
“咳咳!”申公豹輕咳兩聲:“我剛從東魯過來,也是聽我朋友說的。”
“申師弟,以後少和那些不正經的人來往!”廣成子冷聲道。
“哦!”申公豹應了一聲,他又不怕廣成子對自己怎樣,然後申公豹看向元始,道:“師尊,如今東魯已經被我們策反,但是姜桓楚此人剛愎自用,怕是拖不了多久。所以我這次前來,是想請幾位師兄前去,助姜桓楚一把,儘可能拖一些時間。”
“那就讓鄧華蕭臻陪你走一趟!”元始隨意道。
鄧華和蕭臻也是元始在近些年收下的弟子,入門比姜子牙要早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元始簽押封神榜,這兩人也在榜上。
說得不好聽一些,就是炮灰。
此時,東海金鰲島上,通天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天柱。
當他看到墨羅的那一刻就戰意迸發。
通天本就凌厲好戰,更何況,他手上的誅仙劍,以往歸屬於羅睺,也就是如今的墨羅。
他也想和墨羅分一個高下。
“通天道友還請止步。”女媧攔住了通天去路。
當時陳軒本體甦醒的那一陣,女媧也想去見上一面,但是墨羅說還不是時候,女媧這才作罷。
看到通天前來,女媧其實也能猜到他來這裏的目的。
女媧有些不想讓通天驚擾到陳兄。
“女媧娘娘,我欲見上墨羅道友一面,還請娘娘通融。”通天道:“我知娘娘鎮守天柱,我通天可以保證不會對天柱造成任何損傷。”
“這……”女媧剛想說話,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讓他進來吧!”
這聲音,是墨羅。
“通天道友去吧!”女媧點了點頭,然後讓開路。
通天也給女媧行了一禮,直接遁了進去。
“見過墨羅道友!”通天看着眼前的黑袍人,有些躍躍欲試。
“我也想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掌握誅仙劍,我可以找時間和你做過一場,但不是今天。”墨羅擡了擡眼瞼,然後道:“我家老爺請你進去。”
“老爺!?”通天眉頭微微一皺。
在洪荒諸聖之間也有流傳,說不周山腳有一位搬山道人。
此人疑似隱世大能。
他大兄就是想要拜那位爲師,結果那位不肯收,此事一直是他大兄的遺憾。
甚至就連實力強勁的墨羅,也不過是那位搬山道人的僕人。
當然,因爲搬山道人從未露過面,所以也有傳言稱,這搬山道人其實是墨羅虛構出來的,或者是墨羅直接假扮的。
“能見我家老爺,是你機緣,這份機緣能把握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墨羅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全是敬仰之色。
通天面色一肅,他覺得墨羅並沒有騙他。
那位搬山道人很可能不是杜撰出來了。
此時,在墨羅身邊,一個門戶洞開。
在這門戶出現的那一剎那,通天心頭一陣悸動,差點拔出誅仙劍禦敵。
這氣息實在是太恐怖了!
而且,這僅僅只是泄露出來的一絲而已,就有如此威能,那門戶裏面又是怎樣一般駭人的景象?
通天有些不敢想象!
“都成聖的人了,淡定點!”墨羅道。
其實墨羅何嘗不是想給通天一個下馬威?
三清中通天最傲!
那種我就是天下第一的傲氣。
他也確實有這樣的資本。
雖然單體實力打不過老子,但是隻要擺出誅仙劍陣,非四聖不可破,這也是通天能傲氣的資本。
被墨羅這麼一說,通天微微有些尷尬,同時也收了心中最後一點質疑。
隨後,通天踏入了門戶之中。
剛一踏進去,那濃郁的法則之力就在他身邊環繞,通天心中又是猛地一顫。
因爲這些法則的強度,居然到了聖人一級。
而且這門戶之內的法則,還極爲全面,包容了三千大道。
就算是一塊石頭丟進來,也會立馬生出靈智,修爲猛增能匹敵大羅。
而且,就連通天這個聖人待在這裏面,都能感受到修爲有了明顯的增長!
“這……”
“坐吧!”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將通天的思緒拉了回來。
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蒲團,在他身前,是一個桌子,一壺茶,還有兩個裝了茶水的杯子。
“這蒲團,這桌子……”通天此刻又震驚了。
以他聖人的眼力,分明能看出,不管是蒲團還是桌子水壺甚至是水杯,都特麼是先天靈寶。
而且,還都是上品先天靈寶!
奢侈,實在是太奢侈了!
不說洪荒六聖,恐怕就連鴻鈞也拿不出這樣的排場。
不管是這裏面充斥的法則還是這些靈寶,都能讓通天震驚。
然而最讓通天震驚的,是坐在他眼前之人。
容貌看上去也不過是個青衫青年,模樣看上去極爲普通,但是那一雙眸子裏,卻似乎蘊藏着無盡時空,就連他這個聖人對視一眼,都會覺得自己要陷進去一般。
而且,此人的出現,通天也沒有任何預兆。
通天知道,這說明一點,此人要比自己強,而且是那種無法企及的強大。
就連面見道祖鴻鈞,他都沒有生出這樣的感覺。
“我本體正在閉關,只能分化出一道法身出來見你,還請不要見怪!”陳軒笑了笑。
“轟!”
通天在這一瞬間被轟的神經都錯亂了。
法身!
這居然還只是一具法身!
難道這位搬山道人,是一位凌駕在天道之上的大道級強者!?
這一刻,通天也有些釋然。
難怪墨羅這般的人物會甘心爲僕,難怪自家大兄要拜此人爲師!
“見過前輩!”通天恭敬道。
“在我面前不用太拘束。”陳軒笑道:“坐吧!”
通天這纔有些侷促的坐在了蒲團之上,在陳軒的示意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