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和鴻鈞長得一模一樣的存在。
一襲白衣，仙風道骨。
倒是和當時講道時的打算差不多。
但是陳軒知道，眼前這人，不是鴻鈞，或者說不算是鴻鈞。
“你……就是初吧！”陳軒擡頭。
此人，真正的稱呼，應該是……初！！
大道的第五個徒弟，初！！
當初河源就說了，大道的五徒弟在洪荒之中，當時陳軒還猜了好久，最後才鎖定在鴻鈞身上。
盤古創世，鴻鈞以洪荒爲棋。
而比起盤古，鴻鈞在洪荒之中的操作更加的繁瑣，鴻鈞反派之名也在洪荒之中流傳。
至於鴻鈞已死？
死了不也能復活？
如果鴻鈞當真是五師弟，那生生死死還不是他說了算？
“先生稱我爲初，沒有半點問題。鴻鈞，不過是我的一道念頭分化，創造魔神也是我的一縷念頭分化，很多事情都是我自編自導，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鴻鈞，不，應該說是初說道。
陳軒的嘴角微微抽動。
尼瑪！
左右手互搏好玩嗎？
“先生，有些事情，我還不能亂說。當初是先生算好了一切，雖說出了些許變故，但是大體還是按先生的計劃來的。所以先生也不用問那麼多。”初笑道。
“先生也不需要將我當做敵人來看待，我自然是不敢對先生有絲毫不利。”
“這種事，誰說的準呢！？你口口聲聲說都是按我的計劃來的，但是我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陳軒冷笑一聲，轉瞬之間，初的身周就被無數把利刃給包裹住。
而且那每一枚利刃之上，都佈滿了極致的殺意。
其上的力量，連臨近大道的強者都要爲之畏懼。
不要忘了，這裏是天柱，是陳某人的道場。
這裏的陣法，已經經過多次的改進。
那威能也是一次比一次大。
也正是陣法逐步完善，陳軒才察覺到了初的存在。
而且，若是陳軒願意，也可以將初直接驅逐。
當然，若是陳軒不願意，初也不可能坐在他的面前。
“我陳某人一向與世無爭，不過是想要苟住性命而已，若不是你的推動，我又怎會一步步算計這麼多？而且，這種不由我操縱的感覺，讓我很不爽！”陳軒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陳某今天的念頭，很不通達啊！”
此刻對面的初嘴角開始抽搐。
尼瑪！
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本來初覺得，只要自己高深莫測，就能拿捏住陳軒。
結果，好像玩脫了。
這大陣來歷不凡，縱使是他，也難以抵擋。
陳軒要是想要咔嚓他，也是很簡單的。
“先生，還請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初趕緊道。
那一把把利刃越來越近了。
“那你告訴我，我當初的計劃是什麼？是不是別人不發火就把人當傻子？”陳軒冷聲道。
“還有我的來歷，究竟是什麼？我和太初混沌，和大道是什麼關係？”
“那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都是按我師尊的吩咐來的……”初有些驚懼道：“灰老，救我……”
“誒！！”
就在這時，一聲嘆息聲響起。
那位身穿灰袍的和藹老人出現。
“先生，放了他吧！他確實知道的不多。別說他了，就連我知道的都不算太多。吾等得到的指令，也就走到這一步就終止了，剩下的就是需要先生自己安排。”灰老嘆聲道。
當初看到這糟老頭子，他就想把這老頭子給綁了。
只是不在陣法中，自己也綁不了。
畢竟這老頭子在遺蛻之地中，近乎無敵。
“其實很多事情，先生應該都知道了。遺蛻之地的存在，說到底就是我家主人爲幾位小主人安排的試煉之地。”
“鹿邑那小子，是當初四大混沌之中最爲有希望破入大道之人，但是他一向懶散，所以勘破不了那最後一步。”
“箜桑子最爲心善，做事優柔寡斷，雖然實力強大，但是卻有心魔纏身。”
“言溪那丫頭，算了，不說了，根本就不懂真正的愛是怎樣的。”
“至於箜梧子那混賬小子，資質最差，心性最爲不堅。”
“而遺蛻之地，就是主人和先生一起搭建的，是這幾個傢伙的試煉之地。”
灰老說道。
“這些事我都知道，說些我不知道的。”
很多事情，系統都通過提示跟他說了。
“我的身份，還有系統是什麼？”
“先生的身份，我也不太清楚。先生應該記得當初我家主人回返家鄉之時出了變故，鹿邑神魂被撕裂的事情吧！”灰老聲音微微一頓，接着道。
“那後面的畫面，就是我家主人和先生達成了某種交易，這也纔有了遺蛻之地的出現。按照我的猜測，先生很有可能是太初混沌之靈，或者是核心本源。而先生所說的系統，應當算是先生留下的後手。”
“當然，這都是我猜的。畢竟先生能掌控太初混沌的鎮守之寶，能夠隨意調遣太初混沌之物。至於洪荒，就是那顆完美世界的種子，其實是太初混沌的核心。”
“太初混沌之靈？核心本源？”陳軒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灰老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其餘四大混沌，也有所謂的混沌之靈嗎？”陳軒又問了一句。
“據我所知……沒有……可能太初混沌比較特殊？”灰老有些不確定道。
“不過因爲太初混沌的發展，太初也快要脫離幼生期，所以四大混沌都要打來了，要是太初混沌被佔領，先生怕是……也……”
剩下的話灰老沒繼續說。
陳軒：？？？
刷！！！
那些利刃再次出現指向灰老還有初。
灰老：……
初：……
“先生，這不是我們的威脅。當時主人走的匆忙，很多事都沒有交代清楚，而且因爲這些年的耗損，吾等已經沒有能力再抵擋四大混沌的入侵。如果先生不動，那我們只能等主上回來了……”灰老小心翼翼的看向陳軒。
陳軒氣死了。
沒看到黑暗中的那位等那個負心的男人等了無窮歲月。
陳軒相信，要是百年內那個男人不回，不說太初之外的那些人打進來，就連黑暗下的那位自己都鎮壓不住。
那位實力恐怕比全盛時期的鹿邑還要強那麼一點，真要發起狂來，自己遭不住啊！
“滾！滾滾滾，都給我滾蛋！”陳軒不耐煩道。
“好嘞！！”灰老帶着初麻溜的跑了。
陳軒現在是一陣頭大。
這怎麼搞？
灰老說他是什麼太初之靈，他不怎麼信的。
還有初還有灰老口徑一致都說是自己算計了一切，他也不信。
陳軒不信以前的自己當真這麼蠢，居然連一些關鍵的信息都不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