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沒有面具的原因。金木傳來件灰色兜帽衫帶了黑色口罩潛藏在火化場的外圍等候時機。
許久,他終於等到工人們休息的空隙正準備出手就被人捷足先登。看來不願爲了果腹殺人的喰種還是有的。這不還有同類(好吧也算不上)
無奈,他只好繼續潛伏,時至午夜。他終於帶出一具屍體
雖然記憶裏有人·肉的味道。可是他畢竟算不上真正的「龍」,更不是「蜈蚣」和「眼罩」
內心溫柔的他還是有點無所適從。直到屬於喰種的獸性再不受控制咬上了那具屍體的手………………
咳咳!嗯哼!由於過程讓筆拙的竹子無法描述,只好跳過!
(呵呵,呵!我們明白就好,心照不宣哈!)
金木回神時,眼前的屍體已經變了模樣,而自己……滿手碎·肉
心裏一直壓抑的恐懼剎時撲面而來。金木研無力的抱着自己
“呵!真是有趣”
“誰!”聽到陌生的聲音金木研立即戒備起來
“我們可是以人類爲食而存活的喰種。你這傢伙竟然會因爲喫·人而感到難過。還真是……奇怪你的味道怎麼……”
“你到底是誰!”金木研釋放鱗赫。對着發聲的地方
“抱歉!”對方一改玩味的語調恭敬道“我不該妄議半赫者大人。我立刻離開”
許久。空氣中只剩下金木研以及人·肉的味道。金木終於收起鱗赫。將需要打滿馬賽克的屍體帶回火化場扔進火化爐。
回到自己進食的地方,金木慢慢的開始掩蓋方纔的痕跡。在處理完後已經是凌晨兩點。
看着夜空中的弦月,許久還是一躍踏入月色下的城市,他需要一副面具。看來要去一趟“ArtMaskStudio”
……………………
金木研到達面具店時,裏面的燈光還在亮着。看來唄先生還沒有休息。畢竟喰種經常夜間活動,就算是半赫者的唄先生也不例外.七
“您好,我需要一副面具”
不久,唄先生打開面具店的門。還是那個模樣
耳緣與脣上鑲着耳環、剃去了左側頭髮的龐克造型
脖子上還有拉丁文刺青“necpossumtecumvivere,necsinete."
“我無法同你一起生活,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唄先生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請進”
金木從善如流,掃視着與記憶裏一樣的面具店。找了個位置坐下
“我以前沒見過你。你叫什麼?”
金木不想與喰種的世界有過多交集也就沒告訴唄先生自己的真名,只是用毫無波瀾的語調說自己的代號是「眼罩」
唄先生也不在多問。只是拿起軟尺開始測量
“你以前有帶過面具嗎?”
“有。只是不見了”記憶裏帶過。(^_^)
“有對什麼材質過敏嗎?”
“沒有”
“面具要遮住整張臉還是一半?”
“整張”
唄先生了解相關信息收起軟尺開始話設計圖。金木也沒有趕時間的意思。在一旁安靜的品嚐唄先生跑的咖啡。
味道和安定區的有點像啊!
在四點左右。唄先生把畫好的圖紙放到金木眼前。問道
“這樣的可以嗎?”
金木看了眼,有點奇怪可還是點了點頭
“可以。那我什麼時候可以來拿?”
唄先生將圖紙收好。道“一週後”
金木研聽到後不在搭話起身準備離開
“謝謝”
“歡迎下次光臨”
路上,金木研慢吞吞的走着。
面具的模樣變了呢!和一起露出牙牀的黑色面具不一樣。這次的面具曼珠沙華的花紋盤旋。充滿魅惑給人一種危險又安靜的感覺。這次的面具將危險,神祕,以及萬籟俱靜的死寂結合在了一起。
這就是這一次唄先生在我身上所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