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柔軟間的俊顏擡起眼,看着她白皙誘人的胴|體,司徒政盛滿情|欲的黑眸中透出犀利,"這裏可沒有什麼哥哥與妹妹,只有男人與女人,就只能做男女該做的事。"

    對於司徒政的不承認,米婭本能的察覺到危險,慌亂的攏好衣領,發現禮服已經被他撕壞,胡亂在胸前裹好,嘴裏拼命找話題:"不管怎樣,我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別玩了..."

    "你姓米不是嗎?我與你哪來的兄妹關係?"司徒政覺得好笑,一邊貼着她的臉粗嘎低語,一邊邪氣的低頭,"還有,我只有一個妹妹,她叫司徒嬌,你別弄錯了,亂攀親戚可是會天打雷劈。"一手惡質的握住她的臀部用力一捏,她疼痛的拱起身子,掙扎着想跳起來,驟然感覺到雙腿被頂開,硬物毫無預警的掠過單薄的布料,強悍的衝了進來。

    咬住脣,米婭瞪圓了雙目,拼命去推他,無濟於事,真的沒想到他會真做。原來一開始他就認出她了,他就這麼恨她嗎?恨到要用這種***的方式向她報復?

    疼,攪拌機一樣,他沒有多少前戲,兇狠的動作,像是飢餓中突然尋到食物的熊,急急的用爪子撕碎獵物的皮肉,血淋淋的往嘴裏塞。

    "司徒政,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可是你妹妹..."

    背後是堅硬的椅子,米婭掐他,擰他根本沒用,被他無情的律動撞到陣陣頭暈,她多多少少知道司徒政爲了什麼這樣對她,他不就要她痛哭流涕的求饒嗎?偏不!她成爲誰的女兒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真有投胎這一說,她情願從來沒姓司徒。

    受不了,太疼了,下面火熱而粘膩,灼痛的感覺不斷累積,她不由的收|縮抽搐,手指從推他改爲幾乎痙|攣的絞緊椅子扶手,似乎要生生掰斷似的用力。她真不該那麼自信,以爲司徒政會念在二分之一血緣的關係上放她一碼。

    司徒政加快速度,爽的邊嘶吼邊嘟嚷起來:"老天,你可真棒!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南宮音一樣有着天生當表子的潛力。"

    被他緊緊壓着無法動彈,米婭皺緊眉,直冒冷汗,畢竟是第一次,疼痛無法忍受,抑制不住的抽噎,淚流不止,"我不是,我找你只是想要司徒衝的電話..."

    "不是女表子那你是什麼?看看你現在在和我做什麼?"司徒政笑的邪惡,眼神卻泛冷。

    腰快被他掐斷,沉重的身體貼緊上來,閉上眼睛,米婭模糊的想快結束了,終於要結束了嗎?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司徒政像個喫飽喝足的貓,舔着她圓潤的耳垂嘆息:"我現在總算知道爲什麼司徒衝對南宮音那麼着迷,你,就是第二個南宮音。"

    空氣中飄着***的氣息,不禁感到無比羞恥和惱怒,米婭沒有出聲,狠狠的往他手臂上咬去,司徒政嘴中提到的兩個人名離她太遠,模糊成一片,如果他不提,這輩子她不想再提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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