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想沒那麼髒,會想跟哥哥發什麼關係!"米婭無法接受這樣的指控,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襟,"我只是想從你那兒得到司徒衝的聯繫方式,還有一開始你見我第一面就認出了我不是嗎?事情變成後來那樣是你強迫的,你明明知道我是司徒煙,卻要***我,做醜事的人是你。"是她一時大意,怎麼會忘了自己長的太象南宮音,那天他只消一眼就認出了她。

    "我***了你?"司徒政輕蔑的笑起來,一手指向門口的方向,"現在我們同時出去對大家說,你看是相信你被***的人多,還是我被勾/引的人多?"

    米婭沉默了,放開他的衣服,別開臉一聲不吭。要是真的如他所說,司徒衝肯定會去徹查,查到"羅曼貴族獵婚"那兒,挖出她曾做過***女郎的資料,對她將大爲不利。在沒見到那個人之前,她希望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不希望自己是以一個極壞的形象出現。

    見她慘白着面孔垂下手,司徒政嗤然一笑,薄脣咬上她的耳垂,熱氣撩的她面紅耳赤:"這纔對,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應該多學學你母親南宮音,瞧她多會忍,忍了二十多年總算忍到了司徒夫人的頭銜,從此情婦變正妻,想要什麼有什麼,多聰明。"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本來就算相處不合,也不至於會冷嘲熱諷,米婭心裏知道司徒政把長期以來對南宮音的恨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緩了口氣,低聲乖巧的說:"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其實我回來對司徒家沒任何興趣,我只想見一個人,等事情辦完我自然會走,以後都不會再回來。"

    "見人?見什麼人?"司徒政擺明了不信。

    米婭咬咬脣,不肯說。

    看在他眼中卻是心虛,無話可說的樣子,司徒政冷下臉,他最討厭被別人當成傻瓜來算計,他的母親曾經被司徒衝欺瞞了多年,到最後落的一個悽慘下場,從那時候他就發誓,這輩子不會再任人擺佈。

    盯着他陰沉下去的臉,米婭本能的想跑,可是她哪裏逃的了,他扳過她的腦袋笑着伸出舌頭舔她的脣,將化妝師精心塗上去的脣膏喫掉大半。

    "咯嗒——"化妝間的門驟然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看到裏面肢體交纏的男女之後聳聳,"抱歉,我好象打擾到你了。"

    司徒政因這熟悉的聲音擡頭,而米婭卻渾身一震,幾乎下意識把臉向牆裏藏,手指緊張的揪住司徒政的西服袖子,手指緊了松...鬆了又緊。

    她這一慌張的舉動落入司徒下的眼睛,薄脣輕撇,語氣曖昧的半開玩笑:"知道打擾了還不走?"

    "OK!"那男聲裏盡是笑,轉身離開前解釋說,"我可不是有意的,我在找嬌嬌,她剛纔一進來就沒影了,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那你可要把我的寶貝妹妹找到,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司徒政笑着看秦桑巖離開,又低頭看了看恨不得鑽進牆縫的女人,不禁若有所思起來。

    等到外面響起腳步聲,米婭藉此推開司徒政,飛快的跑出去,一頭扎進洗手間。手剛伸到感應龍頭下方,身後響起小心翼翼的纖細聲音,"煙兒?"

    米婭背脊僵了僵,彎下身洗手的動作沒停,只聽那纖細聲音的主人腳步聲走了過來,"煙兒,我是你姐姐,司徒嬌。"

    水流嘩嘩的響,米婭旁若無人的洗乾淨手,看着鏡中掉了大半的脣膏,索性用紙巾全部擦掉,順帶狠狠擦掉司徒政的氣息,這才轉向略帶討好面孔的司徒嬌,冷淡的說:"對不起,司徒小姐,麻煩,讓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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