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不是這麼喝法,別糟蹋了它。"司徒政掀起眼簾。

    滿滿一杯下肚,米婭看人的眼神有點飄,嘟嚷着哼道,"小氣,不肯給就不給,我還不稀罕呢。"

    司徒政盯着她手中的空酒杯直皺眉:"不稀罕你還喝的乾乾淨淨?"

    "我就喝,怎麼啦?"她一不做二不休,又給自己倒滿,喝水一樣往嘴裏灌,然而這一次沒等喝掉,只喝了一半她就受不了,大量紅酒從嘴角溢出來。

    "喝啊,怎麼不繼續喝?"司徒政眼角帶笑,漫不經心的品着杯中的酒,"喝完了酒窯裏還有,剛從酒莊運過來的,管飽。"

    米婭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踉踉蹌蹌奔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卻因爲眼花,整個人一下子往他身上倒,司徒政下意識動手接住。

    "動作挺熟練的嘛,摟過多少女人?不對,男人沒摟過女人才不正常。"她坐在他腿上咯咯笑着,一手仍揪着他的衣服,一隻手不規矩的伸進衣服裏在裏面亂摸一氣,嘴裏不清不楚的嘀咕着,"我在你們眼中不就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嗎?趕緊的,趕緊做吧,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沒區別..."

    她嘴裏的酒精味兒令司徒政眉頭擰的更緊,但是香軟溫玉的身體在懷,哪個男人能拒絕的了,他一把抓住她四處撩撥的小手,沉下臉呵斥:"你醉了!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你怎麼個不客氣法?我任你處置哦。"她嬌滴滴的笑聲如銅鈴般清脆響亮,雙手突然用力,膽大到把他直接推倒,然後手腳並用爬上他的身,變成她上他下,偏着腦袋湊近他的臉,滑向他迷人的頸間喉結,伸出粉舌做出舔弄的誘/惑動作。

    手中的酒杯無聲的掉在厚軟的地毯上,躺在下方的司徒政眯眼,縱使喉結不可抵制的來回滑動,泄露了他被調/情後的想法,但臉上卻沒表露出來,一動不動任她爲所欲爲。

    米婭見他沒反應,不由停下來,氣急敗壞的抱怨:"喂,你配合點行不行?"

    就見他無奈的開口:"我都乖乖躺這兒了,你還想怎麼樣?"

    "可你像個木頭一樣啊。"她噘起脣,氣惱的往他腿上一坐,"給點反應行不行?"

    他挑眉,臉上綻出好整以暇的笑容,"這隻能說明你的調/情手法乏善可陳,讓人沒興趣。"

    "怎麼乏善可陳?我明明看到你有反應。"她歪着頭笑,細長的手指指向他正在搭帳蓬的某處。

    "司徒煙,你再發瘋,小心我把你丟出去!"他似乎失去了聊天的興致,手臂這麼一撥,只見她跟個斷線風箏似的眨眼間滾到了地上。

    "又怎麼了嘛?發瘋的人是你,知不知道我摔的有多疼?疼死了,疼死了。"轉眼,她跟個孩子般眼淚汪汪的坐在地上,耍賴就是不起來。

    司徒政完全不爲所動,一手撐起頭,懶懶的看她一眼說:"我很挑,從不和女酒鬼親熱,所以我勸你趁早從我眼前消失,要不然別怪我把你剝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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