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南宮音一提醒,司徒衝也馬上緊張的盯着女兒:"煙兒,你下巴上的傷是怎麼弄的?真和人打架了?告訴爸爸是誰打的,爸爸替你出頭,反了天了,我司徒衝的女兒也敢打!"

    "我能和什麼人打架,夜裏睡覺翻身不小心磕到櫃子角上的。"米婭真佩服自己,掩飾起來居然面不改色,不過同時心裏對司徒衝嘀咕,如果我說是你兒子捏的,你真敢教訓司徒政?

    南宮音本來就不怎麼關心她,在司徒衝面前也只是做做樣子,這會兒看到司徒政的身影剛從樓梯上下來,馬上殷勤的招呼保姆給司徒政佈置早餐。

    保姆把早餐和咖啡端上來,咖啡杯靠近米婭手邊,只見她端到鼻子前聞了聞,"好香。"徑自喝了起來,一時間大家均是一愣。

    司徒政早上有喝咖啡的習慣,這是司徒家人人都知道的,這杯咖啡當然是給他準備的,可米婭卻自顧自享用,司徒衝已經喫完,起身去書房拿公文包,南宮音不用再顧慮,將筷子"啪"一聲摔在桌子上,又看了看走過來的司徒政,低聲質問,"怎麼這麼沒規沒矩,你大清早的喝什麼咖啡,昨晚沒睡覺是不是?"

    宿醉正難受的米婭喝完兩口感覺精神一震,把杯子緩緩放下,早習慣了南宮音對她的態度,轉而對愣在一邊的保姆說,"這杯被我喝了,麻煩你再倒一杯過來,謝謝。"

    司徒政先不疾不徐的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又展開餐巾布,仔細鋪好,這才笑着說:"沒關係的,音姨,廚房早上一般煮兩到三杯咖啡,平常你們都不愛喝,我一個人也喝不了,怪浪費的,有煙兒陪我喝,不是挺好。"

    "也是。"南宮音忙附和,小心的說,"可是煙兒太沒禮貌了,也不問一聲就喝,幸好你這個當哥哥的不跟她計較,萬一以後她在外面也這樣沒規沒矩,外人只會說我這個當媽媽的沒教育好。"

    "怎麼會..."司徒政似笑非笑,不動聲色的抿了抿保姆剛送上來的咖啡,說完這意味深長的幾個字後注意力似乎一下子被手中平板電腦上的早間新聞所吸引,不再言語。

    南宮音心中不安,她對這個繼子的心思真是一點都摸不透,你說司徒政恨她這個繼母吧,當年司徒衝先斬後奏帶她去註冊,事後司徒政沒一點不高興,而且有時候話說的挺得體的,看不出對她有什麼意見,你說司徒喜歡她這個繼母吧,好象又不是那麼回事。

    米婭喝着咖啡,瞄了他們一眼,嘴角勾出嘲弄之色,南宮音爲了討好繼子,居然借題發揮,以訓斥她來迎合司徒政,呵呵,要不是她和南宮音長的太像,她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南宮音親生的。

    出門前,南宮音把米婭叫到樓上臥室去,聲色俱厲:"你和司徒政怎麼一回事?"

    "什麼怎麼一回事?"米婭繼續裝傻。

    "不要以爲我不在家就什麼不知道,保姆剛纔告訴我,你昨晚洗澡換下的衣服上有很濃的酒味,司徒政在法國酒莊訂的高級紅酒昨天傍晚剛剛空運到,我出門前司徒政正在品嚐,你敢說你沒喝?"

    米婭咧嘴一笑:"我喝了。"幸好保姆們一到傍晚便會下班,否則昨晚她和司徒政"***"的事勢必引起軒然大波。

    "是司徒政給你喝的,還是你自己喝的?"南宮音追問,對這個問題似乎極關心。

    南宮音過於古怪的眼神令米婭不自在,聳聳肩:"酒就擺在那兒,我自己喝的,好酒誰不喜歡嚐嚐,有什麼問題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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