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更像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這個夢裏只有他和她兩個人,做着世上最甜蜜的事兒。

    滿城霓虹,幾米開外的地方是車來車往的街道,雖現在年輕人在大街上擁吻早已司空見慣,米婭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成爲當中的主角,腳下往巷子裏努力挪了挪,有些慌神:"不早了,該回去了。"

    她紅着臉掩住心裏的不安,說話時由於緊張不經意的舔過他的脣,他喉嚨裏立刻粗哼了一聲,不僅沒聽她的,反而把她用力推到牆上,再用身體壓上去,不等她再說話一個吻洶洶的壓下去。

    他的脣這一次帶有掠奪性,貪婪的吮-吸柔軟的蜜脣,像一團火燃燒着她,她感覺自己的脣已經紅腫,卻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他溫熱的體溫。

    呼吸漸漸困難起來,背後的牆壁年久失修,有些凹凸不平,身前的男人熱情如火,背後卻是冰涼而硌人,冰火兩重天,她不想停,只想一直沉淪有下去。

    他的手拉底她小西服裏的打底衫,另一隻手從下方託捏住她左邊的文胸,一團飽/滿如皮球一般頓時從裏面彈跳出來。身體被他暴露到空氣中,她剎那倒吸了一口氣,手忙腳亂的想推開他,沒成功之後連忙用西服連同他的手一塊擋住。

    "你瘋了,這可是在外面。"她再怎麼意亂情迷,起碼還知道身處環境。

    "我看過了,這裏面是個死衚衕,沒人來。只有我和你。"他在她耳邊吐氣,衣服下的手不甘寂寞打着圈大力揉-搓着,按壓玩弄着。

    如過電般傳遍全身,哆嗦着發出嬌-喘,她的胸部本來就極豐-滿雪白,沒有半點瑕疵,在他的戲弄下像熟透的蜜桃,輕輕一擠就能流出鮮嫩的汁液。

    米婭胸部又漲又熱,嬌臉泛着紅潮,脣瓣被咬的發紅,大腦無法去思考,她閉着眼睛,整個人迷戀着他的氣息,用手去胡亂摸他,摸到他的後腰,再摸到他的皮帶,小手從間隙中滑進去,喘着氣說:"做吧。"如果她沒記錯,這是兩個人唯一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動情,她怎能放過這個機會。

    看着她如此媚態盡顯,他只覺得下腹越發的火熱起來,停下手垂眼看她:"剛纔不是還說怕的嗎?怎麼一會兒膽子倒大了,敢在這裏做?"

    對上他的笑眸,她難堪的咬脣,雙手索性環上他的脖子,雙腳勾住他的腰,整個跳進他懷裏,"你敢我就敢,反正你沒女朋友,我沒男朋友,我們這不算偷情。"

    她豁出去了,和他又不是第一次,只要他好意思,她沒什麼好害羞的,再說她纔不信他敢在這種露天的地方做。

    偷情?當然不算,既然嬌嬌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他尊重她的決定,瀟灑放手也是一種成全。秦桑巖身體微晃,把陡然攀在身上如無尾熊似的女人接了個滿懷,身體定住後溫軟的香脣覆住他的嘴,如小貓咪般舔-吮他的脣片,她吻的投入,他被引-誘的也幾乎把持不住。

    左右看了看,他的目光最後定格在頭頂上方閃爍的燈箱上,上面寫着‘賓館‘;二字,欲-火難耐的兩個人火速開了房,一進門就吻起來,衣服一件件從身上剝下去,一路往牀邊,最後雙雙滾到牀上。

    賓館小而舊,席夢思禁不起兩個的折騰,發出吱吱的響聲,兩個人一邊笑一邊親,一邊親一邊呻-吟,享受着這如火的夜晚。

    他的脣流過的地方酥麻酥麻,讓她頭皮發麻,清晰的感受到蓓蕾在他口腔中甦醒、挺立、綻放...

    秦桑巖跪在她的腿間,粗腰一點點向前,艱難的推進,還剩下三分之二沒有進去的時候,他隱忍着撐起身體氣喘吁吁看她:"想好了?真的要做?做完我可不會像前幾次一樣付錢。"

    一陣戰慄竄過背脊,她雙頰血紅,幾乎要被他逼瘋,聽到這句話不由撲哧一笑,知道他在調侃兩個人之前的牀伴關係,以前他給錢是拿她當那種物質女,現在不給錢是拿她當正常的女人,這一次做了是正常的男歡女愛,這有很大的不同,前者對她帶有鄙夷的心態,後者對她是尊重,只有男女正常交往,上牀纔不用付錢。

    米婭一笑,秦桑巖已經知道答案,腰間一挺,暢快的一挺到底,兩個人同時發出極長的抽氣聲...

    一陣戰慄竄過背脊,她雙頰血紅,幾乎要被他逼瘋,沒忘掉肚子裏還有個寶寶,"輕點兒,求你輕點兒對我。"

    他低頭,目光迷離的欣賞着身下的尤物,秀髮垂面,面紅如潮,水靈靈的眼眸裏盡是情-欲之火,灩灩的紅脣飽-滿欲滴,妖嬈的曲線像致使的毒藥吸引着他,秦桑巖看着身下散發着誘-惑的豐/滿女人,只覺得是上天派下來的妖女,專門來誘惑他的,都到了這種程度了還叫他輕點兒,他怎麼輕的下來。

    ...

    夜未央。

    秦桑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一個這樣膽大前衛,剋制不住慾望的男人,他居然瘋狂到和她在一家小賓館開/房,並且一夜做了四次,整整四次,第五次的時候要不是她連聲求饒,他實在困的夠嗆,還可能再來一次。

    直到黎明,他釋放出最後的熱情,與她雙雙倒在牀上,呼呼大睡。

    米婭醒過來時,不知道外面幾點,她只聽到手機鈴聲在響,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要和孫局一起回S市,一骨碌爬起來找手機。

    地上到處是兩個人的衣服,空氣中是歡愛過的氣息,找了半天沒找到,最後在他的身下找到了,可不敢冒然去拿,因爲被他壓在屁股下。

    手機鈴聲一聲聲催促,聽的人心慌慌的,她輕輕推他,"喂,秦桑巖,醒醒。"

    他睜開眼睛,入眼是一個不着片縷的女人,用手一勾到懷裏,對着那蓓蕾就吮了上去,米婭紅着臉把蓓蕾從他嘴裏拿出來,撐起身子推開他,"你起來一下,我要接電話。"

    "那你接唄..."他似乎沒睡醒,被她一推後又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一隻手臂撐在眼前,發出酣聲。

    "我的手機在你屁股下面,要我怎麼接啊。"她沒好氣的嘟嚷道。

    "唔..."他總算應了一聲,翻了個身,米婭看他光屁股朝上一陣好笑,拿起手機鈴聲戛然而止。

    來電顯示是孫局的男祕書的電話,應該是催她準備出發的,米婭一面手忙腳亂去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一面趕緊給對方打去電話,謊稱自己有個同學在D市,昨晚一起聚會喝了點酒,晚了就睡在同學家了,早上睡過了頭,現在馬上趕到酒店與他們會合。

    扔掉電話,米婭火速穿好衣服,等她弄的差不多了,見秦桑巖光着屁股趴在牀上,那樣子像個光屁股的小男孩,忍不住嘴裏笑了一聲:"秦桑巖,我走了,你記的別睡過頭,到時候你祕書四處找你找不到,可就糟糕了。"

    "嗯。"他慵懶的哼着,身體仍趴着,揚了揚手示意拜拜。

    米婭哼着歌,帶着好心情拉上房間的門,坐上出租車纔想起好象忘了問他這次出差幾天。隔着車窗看了看小喫街,想起昨晚他的索取和瘋狂,心裏一陣甜滋滋的冒着泡泡,等了十幾年,終於兩個人之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不再是他發泄完拿錢打發的女人,不再是不對等的位置,而是他拿她當真正的女人來對待。

    出租車開出很遠,最後不捨的看了一眼小喫街,早知道這條街是她的幸運街,她真該早點去。

    一個小時後,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米婭乘着孫局睡覺的時間,給秦桑巖發了條短信,讓他記得今天去把錢賠給那家燒烤店的老闆。

    等了很久,手機都沒響,最後車子開進S市,到達教育局樓下的停車場,米婭捏在手裏的手機始終沒動靜,心墜墜的,被失落包圍。

    難道昨晚的瘋狂註定只能在陌生的城市發生嗎?一回到S市,迴歸到各自的身份,他們只能是兩條平行線嗎?

    "這趟出差辛苦了,週末回去好好休息。"孫局對她還有男祕書說了兩句,坐着車走了。

    男祕書和她寒暄,問要不要搭車,她婉言拒絕了,最後男祕書開着停在停車場裏的車也走了。

    從空曠的停車場出來,她感覺前所未有的疲倦,回家放下行李,簡單收拾了些東西,坐上回新區的公交車,週末她答應過以後都要陪養父母過的,不能食言。

    回到熟悉的街道,看到熟悉的鄰居,喫着熟悉的食物,滿身的疲倦一掃而空,米婭從店裏回來,一頭倒進牀鋪裏補眠。

    傍晚,米媽媽過來敲門:"婭婭,飯做好了,起牀喫飯了。"

    "好。"她窩在被窩裏懶懶的答應一聲,昨晚被秦桑巖折騰一晚,整整睡了一天人還是覺得沒力氣,媽媽只當她是出差給累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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