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好象才十歲左右吧,那時候你就知道喜歡異性了?"他摸着下巴。

    "是啊,誰教您那時候長相英俊,哪個女孩不喜歡。"她說着連自己都噁心的話。

    他臉上的興趣越來越濃,大有刨根問底的意思:"說說看,那時候在你眼中我是什麼樣?"

    他還沒完了,米婭想吐,無比憧憬的口氣回憶起來,講完後發現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直盯得她心中發毛。

    就在她以爲他要說些什麼好好嘲笑她一番的時候,他召來侍者買單,她沒等到他的承諾,跟着出餐廳後問,"你到底肯不肯幫忙?"

    "你不是說暗戀我十幾年,恨不得馬上嫁給我的嗎?跟我去酒店。"秦桑巖戴上黑色皮手套,大半張臉在光的背面,邪惡無比。

    她頭皮發麻,下意識後退一步,他看她如臨大敵的樣子,側目笑:"怎麼?你剛纔的話是假的?"

    他這擺明了是趁火打劫,米婭擠出一絲笑:"不是都答應要結婚了嗎?何必急在這一時。"

    "一碼歸一碼,你算計我的事又該怎麼算?"他笑眯眯的勾起她的下巴,"嗯?"

    她答不上來,一顆心慢慢往下沉,看來他今天是有備而來。

    他欺近她,一手繞上她頰側的一縷短髮,收了笑容,冷冷的睨着她,嗓音陰譎無比:"別告訴我你已經忘了,我可沒忘,我清楚的記得你是怎麼在碼頭和我做的,你又是怎麼跟我去酒店,主動勾-引我上牀,司徒嬌他們衝進去,你又是怎麼一副看戲的嘴臉...這些我通通記的,沒人會喜歡被算計的滋味,我也一樣!懂嗎?"

    米婭臉白的跟紙一樣,今天註定是在劫難逃。

    他慢條斯理的坐進車內,懶洋洋的靠在座椅裏說:"上不上來隨你,我不勉強。"

    她能怎麼樣,除了把自己送上門還能有什麼辦法,艱難的往車裏挪,心口堵着一層又一層屈辱。

    "怕我或是恨我?"他笑開了,整個車廂裏都飄着他輕蔑的笑聲,"你恨我什麼?恨我讓你沒了孩子,從此不能懷孕?可我已經決定娶你了,我用我下半輩子補償你,你不能生孩子沒關係,是我的錯,我來承擔。但是你爲什麼要把我騙的團團轉,不惜冒險把上億的奢侈品都拱手送上,你還不滿足,還恨我?"

    他真會顛倒黑白,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好象他纔是受害者,米婭氣結。

    就在她腹誹之際,他犀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無情的冷笑着:"你來求我是對的,程池在業內是有了名的六親不認,誰擋他的道他不會讓誰有好下場。虎毒不食子,你是他女兒,他不會趕盡殺絕,但他會一步步把你趕到絕境,最後讓你不得不照着他的意願去做。這就是程池,你的父親,在他的眼中利益高於一切,全國首富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對於這一點程珞比你更有體會。"

    聽到這兒,她嘴角彎出迷人而嘲諷的笑:"是嗎?你對未來的丈人瞭解的如此之透,爲什麼還要與虎謀皮?你不怕有一天也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被暗算,被利用?"

    "我在官場,他在商場,各自爲政,井水不犯河水。"

    米婭並不這麼認爲,"我聽程珞說程池一直不死心想讓你重新回去,你一旦娶了我,就是他女婿,他更會挖空心思,別忘了,你在明他在暗,防不勝防。"

    "還沒嫁給我,就開始凡事替我考慮,你說我是不是要好好的表揚你?"他不懷好意的揶揄,作勢要吻她,她一側頭,他吮上她的小耳垂,意猶未盡的呢喃道:"也好,先在車裏做,想到上次在碼頭的跑車裏做的那次,那滋味真教人難忘。"

    噁心!

    她驚的推開他,急忙說道:"這裏可是在大街上,你和司徒嬌剛離婚,如果被記者拍到怎麼辦?"

    "不怎麼辦,反正程池有的是錢,他怎麼能容忍我和你的婚事前夕再鬧出什麼風波來。"他不在意,一隻手解開她大衣上面的兩顆釦子,得寸進尺的鑽進去揉-捏起白軟的豐-盈。

    她忍受不了,感覺周圍全是眼睛,驚惶失措的抓住他的手,顫聲說:"別在這兒,求你了。"

    他呼出的熱氣撲在她臉上,臉色陰陰沉沉的,聲音降到冰點:"就求這個?"

    米婭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眼前的男人,他不僅落井下石、黑白顛倒,還無恥到一再讓她難堪,閉了閉眼,想着他最想聽的話,放低聲音卑微的請求:"求你娶我。"

    "還有呢?"

    還有?她睜開眼,望見他眼中兩簇火苗在燃燒,那是她曾看到過多次的欲-望之火,這火光似乎要將一切焚燒殆盡,終於,她知道要說什麼了:"求你和我去酒店。"

    "去酒店做什麼?"他呼吸灼灼的貼在她耳邊呢喃。

    "開-房。"

    "開-房做什麼?"

    她的尊重已經被他踩在腳底下,她心知他是有意爲之,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大腿:"和我做...做-愛。"

    "做-愛?"他彷彿聽到笑話一般,捏着她白皙嫩滑的臉蛋,嘴角劃開魅惑的笑痕,"那是相戀的男女才做的事,你應該對我說的是‘幹我‘;。"

    米婭呼吸一緊,全身發抖,他這兩個字如同長長的鞭子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整個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必須做深呼吸才讓自己不爆發出來。

    然而,她想錯了,他挑釁的話還在後頭,一手撐在她的頭部一側,居高臨下的睨她:"不是嗎?你不經常喜歡說‘幹‘;這個字嗎?我糾正過你很多回,我說這個字不雅,你偏偏喜歡說,我也沒辦法,爲了迎合你只能這麼說,你是不是聽了特別喜歡?"

    無恥下-流!

    米婭怒視,是,她是有求於他,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他語言如此粗俗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咬牙切齒道:"秦桑巖,你說夠了嗎?是,我是下/賤,我活該被你羞辱,我認輸,這樣行了嗎?你滿意了嗎?開心了嗎..."

    下一秒他薄涼的脣封住了她的聲音,吻完了居然也不惱,舔着她粉嫩的脣瓣低笑:"瞧瞧,這纔像你,別把你的毒牙藏起來,那樣我會不習慣,也不喜歡。"

    變態!

    難不成他剛剛拼命撩她的火,就是爲了聽她罵人?米婭瞪着他,看着他脣邊掛着的笑,看着他坐回去發動車子,她突然有種被他愚弄的感覺,其實想想她有求於他,可不就是被他玩弄的命?

    秦桑巖,別得意,也千萬不要讓我有可乘之機,只要我把養父母救出來,我非出了今天的惡氣不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信你永遠有這麼好的運氣,咱們走着瞧。

    他去酒店的腳步不疾不徐,對前臺服務員的微笑也恰到好處,開完房,他紳士般的替她按了電梯,並讓她先進先出。

    等到一進門,他立刻跟換了一個人,將來不及反應的她按在門板上一陣狂吻,手下瘋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根本沒辦法呼吸,拼命想讓他停下來:"不要這樣,我自己脫..."

    他完全充耳不聞,等不及了,把她衣服脫了個精-光,跳出來的盈軟彈性十足,胸衣斜斜的掛在肩上,尖端的花蕾在薄如蟬翼的花邊內若隱若現,每次看到這對豪-ru都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喉嚨一緊,張口含住,一邊向上託,一邊揉掐,寶貝似的又不敢用力,只是又吸又吮,雨露均沾,兩邊一個也不放過,逗的她兩邊都翹翹的綻放。下面脹的要命,快從褲子裏頂出來,頂在她兩腿間,不僅粗大而且燙人。

    看着身上急不可耐的男人,自己儼然就是一個供他發泄***的工具,米婭不可自抑的顫抖,產生一種錯覺,感覺自己被人扔進了火裏烤,絕望而疼痛,侵襲着每一根神經每一寸皮膚,她快受不了,可是她推不開身上的男人,推開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最後屈服,還不是被他嘲笑,被他無情的褻-玩。

    當他進去的時候,舒服的快瘋了,她的嬌嫩裏像有無數只小手在擾着他的頂端,逼他射出精華,他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把她抱起來,下面一下一下佔有着她往吧檯走,吧檯上有酒有煙,他點了一根菸吸了兩口,又翻出一瓶8年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只喝了一口其餘的全淋在她身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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