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嗎?這是你最喜歡的。"他的大手撫過她嬌嫩的翹臀,膝蓋擠進她動彈不得的雙腿間,使其不再合攏,手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住、住手..."她的衣服幾乎在瞬間離體,四散飛落在車廂裏,身子赤-裸-裸的嬌呈在他面前,看到她雪白的玉|體,他喉嚨發緊,下面益發硬起來。

    "寶貝兒,我愛你。"他虎狼一樣的吻着,追逐着她的舌尖,攪拌勾纏,秦桑巖覺得懷裏這具身體實在是迷人,細腰在他胯下無濟於事的扭動,筆直的漂亮雙腿亂蹬,一切都是那麼誘-惑,他知道自己完了,不但愛上她這個人,也愛上她的身體,他曾罵她是毒婦,而他不知不覺中已經中毒太深。

    "秦桑巖,別讓我再恨你..."米婭被他壓着強吻,小臉左閃右躲沒有用,痛苦不已,被他掐住兩腮把舌頭伸進去攪動,他嘴裏的酒精嗆的她小臉緋紅。

    將她壓在後座椅與自己之間,他嗤聲笑着,哪能放過如此美味,連她嘴裏的**嚐起來都是甜的要命,要喫人似的啃着她的脣,邪惡道:"你恨我還少嗎?"

    "唔...唔..."她氣急攻心,心知今天是在劫難逃,可就是不甘心。

    "婭婭,你可真香,小心肝,你可真甜,乖...別亂動..."他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她胸前又白又嫩的嬌軟,舌頭勾住小櫻桃捲進嘴裏,一隻手摸向她的大腿,沿着細膩的皮膚往上不懷好意的攀爬。

    "不要...不要..."她尖叫着,他吸的用力,牙齒在上面磨咬,狂猛而驚悚,靈魂像被狠狠撞-擊出體外。

    "你要的,寶貝,我來證明給你看。"他邪肆的笑着,吸着她的小櫻桃拉得老長,彈性十足從他嘴裏吐出來,溼溼亮亮的,又去吸另一邊,那隻手滑到她大腿深處,往窄小的縫裏沾了一絲溼意舉到她眼前:"瞧瞧,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忍受不了他的下-流,她別開眼不去看,他的手指就一刺一刺的往裏伸,勾逗着嬌嫩處,在他的技巧下她開始氣喘吁吁,又麻又癢,那羞人的溼意怎麼也抵擋不住,蜜水不自覺的往外流。

    她過於凹凸的身材像風塵女,卻欠缺風情,與那些沒碰就開始發-浪的熟女相比她要差得多,偏偏他喜歡,耐着性子拉開她的大腿,舌尖往那桃源洞裏塞去,左右舔弄轉磨,爲了讓她快點溼潤。

    米婭沒想到他會這樣做,腰部扭來扭去,快-感涌上來,猝不及防的擊中神經,又刺激又難堪的呻-吟起來,"你住手..."

    他發現了她的羞澀,火熱的舌頭絲毫沒停,來回的刷磨,她像是被人扯住了神經,拿住了要害,一點點失去鬥志,那火熱的舌頭像只狡猾的蛇在嬌嫩處來回鑽探,他如嘗美味一般把那裏整個含到他嘴裏吮-吸,牙齒啃-咬戲弄那一片敏感的花瓣,帶着一點痛、一點酸、一點癢,擰成一股瀑布似的熱流,一陣陣、一股股的衝擊她的視線,讓她不得不向本能的欲-望投降。

    躲不開他的進攻,她又實在受不了了,只能啜泣着小聲求饒:"別這樣,我受不了...別這樣..."

    "小東西,你可真敏感。"他含着她滑膩膩的花蜜,一口口吞下去,越舔越狠,狂亂的非要攪亂她的最後一絲理智不可:"寶貝,看着我。"

    她咬着脣,只好張開一條縫,眯着眼迷糊的看着他,眼中的情-欲那麼明顯。

    他看的極滿意:"說你要我,我就停下。"

    她不肯吭聲,身體背叛了她,不知被他舔到了哪裏,下面猛的一縮,抽-搐着不斷的把他的舌頭往裏吸,然後,一股花蜜從深入噴了出來。

    "這麼快高-潮了?我還沒開始呢。"他湊近她的嘴,輕輕嘀咕。

    "不要...你放過我..."她全身已經沒了力氣,最後一搏,猛的用額頭去撞他近在咫尺的臉。

    他低咒一聲,雙手一扣她的腰,把她拎小雞似的弄成趴臥的姿勢,在她的驚叫聲中往她花道里猛頂,他的腰部一頂一送,小腹上的六塊肌肉壁壘分明,那裏被他舔-弄的充滿溼潤,一下子包住了他的頂端,熱情的吞含着他的巨大,似乎早已準備奮力迎接他的貫入。

    "啊...真爽!"他欣喜的讚美着,爽翻了,她裏面的花道一吸一縮的動,像是一張小嘴兒在喫他,舒服到了極點,雙目陶醉的閉上,嘆息着身下搗撞起來。

    她的下身被他巨大填滿,撐在座椅上的雙手一陣顫抖,上半身整個倒下去,這個角度對於他來說更加深入,猛的往裏一杵,頂着花-心磨轉,她如遭電擊,戰慄的顫抖,像生病一般呻-吟起來,沒幾下那裏就被他弄的充血腫脹。

    一雙結實白皙的嬌ru甩動着,小櫻桃似的尖端晃來蕩去,他一邊狂亂的動作,一邊用手掌去揉,中指和食指在上頭來回揪提玩弄。

    兩腿被他頂的更開,他越撞越狠,急速的捅頂着又緊又熱的花道,橫衝直撞,直撞到底,她鶯鶯的哭叫,被他撞到泄了一次又一次,他還不肯放,大起大落的挺-送。直到他渾身燥熱,受不住的一陣顫抖,猛戳兩下,闖入深處,壓在她身上一聳一聳的噴射出來...

    "婭婭,寶貝兒..."他含住她的ru頭,身上的汗珠流到她雪白的身體上,順着她痙-攣的腹部往下淌。

    她閉着眼跟死去一樣,漆黑翹長的睫毛卻在顫動,呼吸也凌亂不堪,兩片漂亮的脣瓣脆弱的輕輕抖着,顯示着她還沉浸在剛剛的情-欲中。

    身爲男人看到此番情景自然得意之極,巨大在她體內射出最後一滴,逐漸軟縮,自動退出來,他抱着她躺下去,突然道:"婭婭,我們扯平好不好?談判和解行嗎?你知道我媽對我的重要性,你把我媽弄成了現在那樣兒,你知道我心裏是什麼滋味嗎?我真想打你一頓出出氣,可我下不去手,我只能恨我自己,恨不得躺在醫院的人是我,我恨不得即將生命垂危的人是我,不是我媽。"

    扯平?她聽到這個詞,從飄浮的雲端慢慢着地,睜開眼睛靜靜聽着。今晚他喝酒也是爲了秦夫人的病吧。

    秦桑巖貼着她的耳垂,低聲下氣:"以前是我不對,是我混帳,我願意爲我的錯誤買單還不行嗎?這輩子我們不要孩子,你不想領養也沒關係,我們當丁克家族,一樣會開開心心。秦滔那兒你不用擔心,大不了不辦婚禮,反正我們已經領證,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這點儀式,你看行不行?"

    他用如此哀求的口吻和她說話,這還是第一次,米婭無聲的抿脣,在秦夫人這方面,她自認的確是自己做錯了,而且錯的離譜。秦夫人如果醒了,她的罪孽感不會少,如果沒醒,她不敢想下去...上次豪言壯語跟他發誓如果秦夫人死了,她就賠命給他,可是她真的能如此瀟灑嗎?她死了是一了百了,可是養父母怎麼辦,他們如今生計都難以維持,她不在了,以後他們豈不是要病死餓死嗎?

    秦桑巖仔細的打量着她面部的變化,發現她沒有反駁,垂下的長睫扇動着虛弱的光,那是內疚的情感。

    耐心等了五分鐘,她呆愣着不說話,兩個人這樣靜靜抱着,他微微一笑,在她脣上啄了一下,"我當你答應了。"手開始不老實的往她下面摸。

    "你!"她有了反應,柳眉倒豎:"你又想做什麼?"

    "我幫你擦擦。"他揚了揚手中的一包紙,是從後座下拿出來的,剛剛拆封,"外面冷,我們進屋睡,難不成你意猶未盡,還想在這裏繼續和我搞車震?"

    "流-氓。"想起被他折騰了一晚,她氣的嘴脣直哆嗦,打他,被他抓住拳頭,施展不開,只能發泄般的吼他:"什麼開開心心的,你有沒有真正拿我當你妻子?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聽着她從嘴裏說出‘妻子‘;二字,他喜上眉梢,陪着笑臉,溫柔的哄着:"是,是我的錯,以後保證不會,誰讓你剛剛撩我火來着,自個兒往我懷裏撲的,我喝了酒,酒勁上來哪管那麼多。"

    "你壓根就是故意的,少在這兒找藉口!"他不哄還好,一鬨她無限委屈,情緒失控,眼淚流出來,輕聲抽泣,肩膀一起一伏。

    褪掉了平常的保護色,她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也需要保護和疼愛,他摟着她安撫:"不哭了,要不你打我兩下,打到你滿意爲止,來,我幫你。"他拉起她手衝着自己的臉拍過去,連打七八下,一點不留情,次次用力,啪啪響個不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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