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離婚的一剎那,他胸腔中的怒火燒的更烈更旺,怎麼,被發現了真面目就想逃,想再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去找另一個金主嗎?

    不,他不許,他恨她,但不會動手打她發泄。

    三十多年來他在秦家親眼目睹過一個男人是怎樣不費力氣,用一把無形的刀去折磨一個女人,直到最後殺死女人。

    這些伎倆,他耳濡目染,瞭如指掌,精神的折磨遠比肉體的折磨來的痛苦,他要她當個深閨怨婦,他要她疼,他要她日日夜夜活在冰天雪地的婚姻之中,他要把她禁錮在婚姻這座牢籠中一輩子。

    沒有充足的前戲,她恐懼加緊張的身體下意識推擠他的入侵,他渾濁凌亂的眼底跳着火焰,在她臀上狠拍一下,讓她不要反抗,殊不知他這麼一打,她疼痛下又本能的收縮推擠。

    "以爲我治不了你?"他看似漫不經心的話,眸色卻益發深沉,咬住她細嫩的背,鎖着她的身體,擡起她的一條腿,最大限度的打開她的身體,在碩大滑出之前強勢頂進,不管她多疼多難受,蠻橫的加快頻率,直抵到她靈魂深處去。

    她只覺的下身一陣穿透的痛,他好象捅進她肚子裏一般,再也不能忍,下腹開始酸澀、空虛,她的神經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緊張,不由的夾緊,分泌出液體以努力適應裏面的巨大,她不安的想要扭動,雙手被繃,上半身幾乎全壓在茶几上以承受他的頂撞,眼神溼潤起來,不能控制身體的自然反應。

    "好象插到頭了,真緊,還真會吸。"小嬌道把他箍的死緊死緊的,裏面一/波/一/波的攢動着,包着他敏感的頂部,觸感異常美妙,緊緻的叫人嘆息,暢爽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他興奮的把她翻過來,刻意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抓着她胸前的兩團雪白揉掐:"女人的身體真是會騙人,尤其是你。"說完又是一頂。

    下面被他撐的幾近撕裂,她認命般的表情讓他怒火中燒,動作兇狠,毫不留情,他憐惜她幹什麼,她眼裏心裏何曾有過他,他一度覺的她性格率真灑脫,不似司徒嬌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卻原來她和司徒嬌沒兩樣,更甚她比司徒嬌還會裝。

    他成了什麼,一無所知的白癡?

    "你不是已經讓他嘗過了嗎?說,他用什麼姿勢佔有你,比我更能讓你舒服爽快?"

    她給弄的虛脫,哪有力氣說話,她越不應聲,他就越狠,掰開她的大腿大開大合往那又嬌又嫩的甬道里捅,又長又硬的巨大嵌入那最深入,直沒盡根,私-處劇烈撞擊,水聲作響,撞的她魂飛魄散,眼前一陣暈眩。

    從她喉嚨裏發出失魂的呻-吟,只能按照他的速律迴應,在他勇猛的進攻中迷失了自己,感覺充足又滿足。

    他並不滿足,拽着她的頭髮,強迫她出聲,"說不說?"

    這要她怎麼說,第一次是她最不想回憶的片段,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歡,不厭其煩的解釋:"要我說多少次,是他***我的,不是我主動的。"

    "***?你所謂的***是什麼,那我現在算不算***你,***還夾的我這麼緊,叫的這麼淫-蕩,你這叫***?"他的指尖從進出的結合處勾出液體,不懷好意的往她脣裏塞。

    她吐掉他的手指,"放開我的手...疼..."默默流淚,她愛他這麼多年,從未變動,即使他傷的她那麼深,讓她從此不能再有孩子,她的恨也沒到盡頭,最終原諒了他。他又是怎麼對她的?死死咬住那一點不放,羞辱她,折磨她。那所謂的第一次真相說出來有什麼用,他不信,隨他去吧,她以後不說了,隨他怎麼想。

    她告訴過他,第一次是給司徒政奪去,那時候他多體貼大度,他說不介意,她總以爲這世上他是最懂她,最疼她人。

    原來,敵不過別人的挑撥離間,脆弱的可笑。

    前些日子的幸福就像虛幻的夢境,如今夢醒了,殘酷的讓她無法面對。她的心殘了,空了,死了。

    "這時候女人說不要往往是要,男人越停不下來,你果然懂的這些男女間的情趣。"他動作未停,繞到她身後去摸那結,摸了半天才想起之前打的是死結,茶几上有水果刀,從裏面抽出割領帶。

    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輾轉承歡的樣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腦海裏晃動,最爲可恥的是她主動躺到司徒政身下的,這要他怎麼肯哽下這口氣,他嫉妒,他發狂,他想殺了這對狗男女,將他們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他終究沒有割斷領帶,把她的雙腿折到胸口,讓她的膝蓋頂住,人騎上來,調整好位置,像發了狂,緊貼着她發狠用力的搗着她的花心,戳着去磨,一聳一聳的搗撞,那巨大有幾下穿透宮口,插到壁上,她又疼又酸,"秦桑巖,你能不能輕點,我受不了..."

    "這兒應該是沒被他鑽過吧?嗯?"秦桑巖實在是太舒服了,一抽動就很刺激,要很小心找角度纔不會繳械,大汗淋漓,前端被她纖細的宮-頸夾的痠麻,爽瘋了似的快感衝到背脊。

    "哦...哦..."他吼叫着,已是強弩之末,身體撞上她的恥骨,捅到她子-宮裏,把精華噴出來。

    米婭被丟到浴缸裏時早已奄奄一息,又被他強迫在裏面擺成他想要的姿勢。

    一邊對着鏡子,一邊看她兩隻豐-滿的白嫩來回甩蕩,虛榮心得到膨脹,他挺動自己瘋狂蠻幹,揉着她的花核蒂蕾,那邊被蜜水浸的溼淋淋的,滑不溜手,適當打圈,一圈圈的磨着她的敏感處,他貼着她的耳朵:"第幾次了?你還這麼緊,吸的這麼有勁..."

    米婭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他齷齪的說着***的話,使她產生了不堪的反應,刺激的一再緊縮。

    在浴室裏足足兩個多小時,折騰了三次,她被扔到牀上已經筋疲力盡,只剩下淺淺的呼吸,他依舊不肯放過她,壓上來,她無力道:"你已經發泄過了,還想怎樣?"

    "四次怎麼夠?"他擡起手卷着她落於臉上的發,眼睛挑-逗而嘲笑的看着她,"寶貝,你也太小看我了。"

    "秦桑巖,你這樣有意思嗎?有意思嗎..."她哽咽着,慌亂的咬起發白的下脣,身體被他折騰的沒有多大的力氣。

    他側躺在她面前,希臘像似的健美體魄露出來,大腿上肌肉結實,腿間的巨大粗壯,他的手在她纖細的腰上摩挲,那兒堅實平滑,不多一分肉,手感十足,讓人留戀,從大腿到胯骨,從小腹到肚臍,最後托住她ru房的下緣,一邊向上託一邊掐-揉,以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凌遲着她的心理防線,撕碎最後的尊嚴,從喉嚨裏發出愉悅的笑聲:"有沒有意思,一會看你身體的反應就知道了。"

    她的反抗是無用的,昏過去又被做的活過來,他壓在她身上喘着,她激烈的收縮着,擰絞着,翻動着,他抱着她改成側臥式,扳起一條長腿,粉粉的嬌嫩處已經紅腫,中間透明的液體流出,滴滴晶瑩,真是美的噴血,他毫不憐香惜玉的跟馬達一樣一下一下往裏送到花心上,把那裏戳透,最後一次釋放在她體內,火燙的熨着嫩壁,她死去活來,嗚嗚的叫着,層層顫縮,夾着他擠壓,好象要榨乾最後一滴。

    他舒服的嘆息一聲,終於抽出自己,一股渾濁的**夾着血絲帶出。

    他緊緊盯着,心底冷笑,血,他終於讓她流血了,可惜這是不處-子血,只會讓他覺的諷刺、噁心!

    全身上下都在疼,而心,已經不疼,麻木。米婭感覺自己快死去的時候,嘴角微微扯出一個弧度:秦桑巖,我恨你!

    秦桑巖沒有再看她一眼,把她丟在一凌亂的牀上,丟在陰暗的臥室,他腳步邁向書房,關上門把自己丟到沙發裏。

    昏睡了一天,近黃昏米婭才慢慢醒來,今天是週末,她不必擔心,困難的起牀,一步步走到浴室,泡起了熱水澡。身上到處是青紫的痕跡,眼淚成簌的往下掉,她哭的不是身體,是心。

    他很瞭解她,也真的很會折磨人,他對她的懲罰方式是冷暴力,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才結婚不久,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她怕了,想離婚,又離不了,他似乎想以婚姻來折磨她,讓她活在地獄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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