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金主的名門毒妻 >第372章 如此羞辱
    "你是說強-奸?"他霎時嗤之以鼻:"別想騙我,你們已經分手了。薛璟譽的調令根本沒下來,被薛家人壓着,他這輩子離不了京城,也不可能走出京城,離了京城他薛少就什麼也不是。"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米婭呆了呆,喫驚於他知道的如此詳細,三個月前薛璟譽說調令馬上下來,如今卻不見他的蹤影。

    他攫住她的下顎,笑:"你別忘了我在北京也有生意,隨便和某個部長官員喫個飯,內幕消息自然就出來了。"

    米婭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打聽薛璟譽的事,只感覺自己原來在他面前一直是透明人,這種感覺令她不舒服,甚至是惱火:"秦桑巖,你無不無聊!"

    他臉上的笑容很快隱去,因爲他看到了令自己更感興趣的東西,她的酥-胸本來就誘人,一隻手護住下面,還有一隻手臂要忙着橫在胸前擋住嬌顫的蓓蕾,想當然用力之下就把本就豐-滿的酥胸壓的既變了形又使人看了血脈膨脹。

    米婭自然是敏感的感覺到了他目光的熾熱,又不敢貿然移動雙手,那樣只會把自己更加暴露在他面前,於是益發夾-緊-雙腿。

    兩團白嫩的柔軟隨呼吸起伏不定,一/波/一/波的,一股乳香混雜着體香摧毀着男人的意識,秦桑巖直接撥開她的手,像拿玩具一樣簡單,三兩下扣在她頭頂,大掌覆上去,立刻感受到它的彈性與滑膩的感覺。

    她感覺一股電流襲來,不禁"啊"了一聲,同時又感覺到蓓蕾脹起來,而他的牙齒在上面輕咬,如獲至寶。

    "你幹什麼,走開!走開!"她快被他折磨的哭了,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淪陷,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無能爲力的扭着身子,恨不得想找個小洞鑽進去,難堪的咬脣別開臉。

    他平復自己的渴望,扳過她的面孔與自己直視,聲音刻意低了幾度:"婭婭,我們和好行不行?和好我就不碰你,我們好好談談。"

    什麼邏輯?米婭聽不懂,只感覺到了羞辱,咬牙:"有你這麼無恥的嗎?你放開我!"

    "不放。"他的指尖劃過她泛着水光的蓓蕾,那上面有他吮/吸過的口水,米婭無法抑制生理反應,喉嚨裏溢出歡吟。

    "放開了你就不理我了。"他嘴裏噴着酒氣,親了親她的雙脣,語氣如同一個害怕沒糖果喫的孩子。

    "不會,我保證!"深知識時務者爲俊傑,這種情況下只要他不再進犯,她只能妥協,保住自己要緊。

    "你保證?"他眼神閃着不信的光芒。

    她忙不迭的點頭,加重口吻:"我保證!"

    他眯開眼,似在考慮她話語中的可信度,過了會兒從她身上起來,坐到沙發尾那兒去,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撿起褪到膝蓋的禮服遮住迷人的身段。

    她呼吸急促而凌亂,匆匆把禮服拉好,見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坐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無聲的退到他對面沙發的背後,顫抖的手指着門說:"出去!"

    立刻換來他的不滿,搖頭失笑:"我就知道你會過河拆橋。"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馬上走。"身體上彷彿還留有他撩撥時的電流,她不適的抽着氣,壓下體內的燥熱。

    "如果我不走呢?"他緩緩站起來,腳步不是向門口邁,而是向她靠近。

    與他僅有一個沙發之隔,她僵白着臉,順手拿起旁邊的話機冷冷的威脅道:"如果你不走,我打電話讓保安來請你下去。"

    聽到此,他撫額,嘴角牽出一抹弧度:"你這樣又何必,我只想好好談談,難道這個要求很過分?"

    "秦桑巖,你先是無恥的侵犯我,現在又說要單純的談談,談什麼?哼,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再不走我真的打電話了。"差點被他得逞的恐懼還在,米婭的牙齒控制不住的直打架。

    誰知秦桑巖不退反進,幾步繞過來,脣線僵直:"你想鬧大就打,我不介意。"

    "你..."她不想和他乾耗下去,後退躲開,他的身形更快,閃電般衝上來,她尖叫着被他箍制住,從後面緊緊抱住纖腰。

    他的臉親密的貼着她的臉,聲音輕柔:"別動,我只要五分鐘,就談幾句。"

    米婭再也不上當了,踢着腿情緒激動:"你又要幹什麼?放開我,秦桑巖,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別吵!"本來酒精就上頭,秦桑巖感覺被她這麼一吵頭更大了,索性把人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然後甩到牀上去。

    米婭被丟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又被他佔了上風,秦桑巖進來時聞到了臥室裏一股清雅的香味,看了看發現是窗臺上花瓶裏的茶花香味,不由啄了啄她的小嘴:"這麼喜歡茶花?"

    "關你什麼事?你走開!"一進入臥室米婭不由的緊張起來,纖弱的手臂緊緊支撐着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靠近,她沒有看到的是禮服在拉扯中早就下滑,酥-胸前後搖盪,蓓蕾也顯突出,劃出一道絢麗的美景。

    直看得秦桑巖喉嚨發緊,刺激的他張脣咬下去...

    秦桑巖是早晨五點四十六分走的,之所以記的這麼清楚是因爲他起牀的時候特意看過手錶。將近六點的時間,不早也不晚,既不會碰到公寓大樓的保安,也不會看到她醒來時敵意的目光。

    走之前他特意親了親她的臉蛋,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來是想好好談談的,不知不覺就成了想折磨她,不是折磨她的身體,是折磨她的意志,所有的地方都摸過了親過了,他一次次的撩-撥她,不允許她睡覺,在她身上到處點火,聽着她的婉轉嬌-吟,直到她在身下求饒,他還不放過她。

    與其說他是在折磨她,不如說是在折磨自己,因爲什麼都做了,他卻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拉上臥室的門,他抿脣苦笑,不是他不行,事實上昨晚在門外他的身體就受不了了,尤其是那個部位堅硬如烙鐵,想歡愛,想和她共赴雲雨,想不顧一切。

    但是,他更怕讓她遠離,讓她恨自己。

    不是不想靠近,不是不想擁有,而是他顧慮到她的態度,越用強她越會反彈,以她的脾氣只會躲的更遠,躲到他觸不可及的地方,那不是他要的。

    他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她用疏離的目光站在遠處,看着她身邊有個薛璟譽,看着她的笑,她的喜,她的一切屬於另一個男人。

    說不嫉妒,說不抓狂是假話,他嫉妒的要殺人,更想要殺的人是自己,是他導致了今天的局面,是他當初不信任她,沒有處好兩人溝通的婚姻,是他親手把她推到了姓薛的身邊,拱手讓給了姓薛的,讓虎視眈眈的薛璟譽有了可乘之機。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