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僻靜的小路奔跑,仟於咬着牙,眼中充滿了焦急。
再從賣糖葫蘆的那裏得知方佳的去向之後,仟於在通往同一條小巷的路上,遭到了襲殺。
因爲仟於是個科研人員,而且沒有精靈保護。仟於十分注重於身體的鍛鍊,假裝被重傷,從來人口中套出了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爲了順從仟於此時的心情,下起了濛濛小雨。
“不就是妄月閣的入場券嗎!抓我的人幹啥!”
消息得知,那兩個交易的人,正是妄月閣這一次的拍賣行入場券。
妄月閣,妄月閣。
明明是癡心妄想,卻能做到的神祕組織。
……
“嗯?居然不受蠱惑!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呸呸呸!你才女人!我纔多大!”
鬆開捂住方佳的手,方佳終於能正常呼吸了。埋怨的看着,對自己十分粗魯的男子。
他的眼睛冷如深潭。
“說吧,你的任務是什麼?不衝突的話,我興許還能幫你。”
男子邪魅一笑,如果是個正常人在這裏的話,應該早給他迷的,框框撞大牆。
“任務……”方佳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呀轉,腦袋上,像是突然間出現了個感嘆號!“我的任務很簡單,調查他們的據點。”
“哦,哪一個?”
一陣涼風從四周刮過,片片櫻花從天而降,撲鼻的花香,籠罩了整個巷道……
疾馳的腳步迅速剎車,仟於快速躲在了一個掩體後面。
爲什麼仟於沒有走方家的同樣一條巷道?純屬仟於多疑,在他看見襲殺之人的徽章之時,他知道了這是哪個組織。
“月黨嗎?明明是一個憧憬夢想的組織。”
“鬼斯,滅亡之歌,先清場。”
在櫻花散去之時,方佳與神祕男人早已經失去了蹤影。交易的兩個人,交易繼續。
只不過不同的是,他們路途還殺了只老鼠。
“呸,真晦氣。”
從巷道出來的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手持着一把匕首。他抖掉了匕首上的血跡,顯得不以爲意。
這一場的入場券交易,總共引來了四波注視的人。
從刀尖的血跡可以看出,已經有一隊出局了。
“這一次的世界之樹果實若交易成功,一定不會忘了月黨。”
“不必,對等的交易而已。我便先行告辭了。”
沒有看到,前半場的事情經過。早已經把懷疑,放在了月黨之上。只能讓人,不浮想聯翩,仟於的眼睛有些血紅。
……
“剛纔那是?”
當櫻花再度凝聚,方佳已經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個樓頂。
“我養的花葉蒂,學會了瞬間轉移。”
“會瞬間轉移的花葉蒂?我好想聽爸爸提起過。”
“看來已經有人遇害了,我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順着這個男子的視線看去,恰巧看見,交易者,有一個人正在抖匕首上的血。
“看來我們的任務,已經衝突了呢。那我便再帶你一酲吧!”
只見一個迷你的閃光花葉蒂出現在了方佳的視線當中。花葉蒂,手捧的那朵花櫻花散落,隨風飄舞,化爲了看不見的櫻花亂舞。
鬼斯的滅亡之歌,悄無聲息的吟唱。因爲四周,一定範圍內並沒有精靈的原因,也便沒有引起,交易二人的注意。
只見交易成功的那個人,上了一輛小轎車。一刻鐘之後,月黨的那個人才上了一輛麪包車。
憑藉着矯健的身手,在麪包車發動引擎前,翻了上去。在麪包車頂,可以在裏面聽到許多的交談聲。
“哦,老六回來了。這一單的提成有多少?”
略帶尖銳的聲音立刻被仟於捕捉,仟於把五感,擴散自最大,想證實一下,不好了纔想。
“唉,還是我先開口吧,看把人家嚇得。這一單,我少說提成幾十萬,中途還衝出來個不要命的,一刀捅了。”
聽到這一番話,仟於忍住沒有撕開車頂殺進去的衝動,緩了幾口氣。
“不一定是方佳,上一次壓根沒這事兒。”
“而且是一個挺稚嫩的女娃娃,還說咋走錯現場了。你們說搞不搞笑?”
“框!”
兇狠的在麪包車頂砸下一個大窟窿,仟於的手,血肉模糊。“月黨嗎,好戲上演。”
從車頂換到了車盤底座,也就在仟於,調換位置沒多久。麪包車停了下來,看向了麪包車頂。
“我草!這是被一塊石頭砸了嗎?這麼大的凹痕!”
“誒,開車的。車到底有沒有事啊?我們還急着回去覆命呢。”
“額,唉沒事。我們繼續上路。”
麪包車繼續開動。抱着一個小丫頭,在樓頂一陣閃爍。
“喂喂喂,我現在真得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普通人了。”
“呼啦~呼啦!”
只見一旁的花葉蒂,手中的花朵輕輕搖曳。在這名男子的腳上,牽引出陣陣藍光。
男子一步踏在藍光之上,速度猛增。只見男子腳上的鞋子,迅速吸收起了溢散的藍光。
隨着麪包車的行徑,越來越多的目光,注視了這輛麪包車。
但是又因爲,與月黨發起衝突的利益價值不夠,數之不盡的目光又隱匿了下去。
雨點飄落,一個牽引水之力的精靈,在雨點中漫舞。
他像是,水的主人。數之不盡的雨滴,因它的存在而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