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條大道,都誕生過威震諸天的無上大能,大道人人皆可修,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少年身着袈裟,背後佛光普照,身後跟着幾位同樣身着袈裟的中年僧人,雙手合十,眼中滿是恭敬。
“我佛慈悲,不願妄動屠刀!還請諸位施主,回頭是岸!”
佛子談吐之間,如有梵音淺唱,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熟練的手勢,雙眼微微一撇,希望你們懂事一點。
我佛慈悲,也不是不能動屠刀!
身後的幾位生人,眼角跳了跳,隨後當做沒有看見一般,一路上顯然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爲常。
明明佛法高深,卻非有這一副市儈的模樣,真不知我佛怎麼會有這樣的佛子。
跪在地上惡貫滿盈,手上沾滿鮮血的窮兇極惡之人,看到手勢瞬間明白。
旋即將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裝入戒指中,恭恭敬敬的送了過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旁邊那一位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就是赤裸裸的證明。
“嗯,我佛大慈大悲,既然你已參悟,那就遁去我空門!”
佛子點了點頭,隨後手中佛光閃爍,一縷智慧的光芒沒入在惡貫滿盈的跪在地上的人,腦海之中。
殺人不過頭點地,還要誅心,遁入空門!
與此同時!
萬般溝壑,千山縱橫,無數道劍光繚繞,長空不散,每一座山峯,都是一柄沖天的利劍。
絕世好劍,收斂氣息,化作眼前的這些縱橫山峯!
少年縱馬飲酒,背後一把古劍,滿是好奇的打量,身旁一位鶴髮童顏的老人,一幅和藹模樣。
“就是這了,走吧!我們得步行進去!”
少年憤憤不平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老人,將手中的酒葫蘆收了起來,臉上有一些地方還帶着一些淤青。
握着拳頭,氣的牙癢癢!要不是打不過真的想給這臉上滿是和善的老傢伙一拳。
說好的比劍,不打臉,點到爲止,結果這老傢伙竟然耍賤,忒不要臉,劍修真的被修的明明白白的。
“怎麼,走不動了,老頭子我給你治治?”
“別,能走,能走!!”
聽到這話,少年瞬間腿腳利索了起來僅僅跟在身後,然後讓這老頭子動手,恐怕有點在地上躺上好幾天。
想想還是算了不值得!
斷魂山!
葉塵雙眼緊緊的盯着下面的雪狼,神色有些微微複雜,心思敏捷,小心謹慎,頭腦異常好用。
難怪能將雪狼谷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土匪團伙,在斷魂山中存在這麼久還沒有被覆滅,不得不說有一定的心機,智謀。
當然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小動作都無濟於事沒有任何注意。
將雪狼表現盡收眼底,恐怕剛剛已經讓這一位土匪頭子產生的一起懷疑,就看該如何抉擇。
雙眼微微一眯,但凡有一點不願的想法,就會立馬出手以絕後患。
鎮魂劍隨時準備爆發出寒光劍意。
雪狼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段魂山魚龍混雜自己碰到一位沒有任何勢力支撐的天驕。
這纔是讓他作爲懷疑的地方,無論是哪裏出生的天驕,哪怕是貧民窟中最貧窮的,一旦顯露出有天驕之資也會有許多的大勢力前去培養。
諸天之中,天驕雖然不是很多,但然後沒有任何力量支撐的,獨自修煉到天驕境界恐怕都不簡單。
頓時陷入糾結,想要賭一下,雖然這樣的天驕很少,那無疑能夠走上更高更遠的地方。
賭對了便是榮華富貴,登臨無上之境;一旦輸了,永無翻身之日,徹底沉淪!
寂靜無聲,是最讓人感受到恐懼的時候,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位兄弟,傻傻的看着他瞬間就感覺頭大。
當初帶出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這倆人竟然蠢到了這種地步,煩躁!
葉塵一邊敲着桌子,一邊盯着雪狼,故意透露出自己缺少靈石的信息,爲的就是增加未知的恐懼。
看他會如何選擇,至於剩下的兩人完全被無視,簡直就是蠢到極致真的不知道有什麼用。
“好,我願意!”
心中各種糾結鬥爭,最後咬了咬牙還是下定決心,賭上一把。
反正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恐怕自己不答應下一科臨街自己的將會是手中的那一柄恐怖的利刃。
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搏,還有發揚光大變大變強的機會。
“拜見主上!”
見自家大哥都如此,其中有兩人也連忙效仿,眼中帶着劫後餘生。
真怕自己大哥頭腦一熱,對這位爺幹起來了,到時候纔是真正的凶多吉少,生死未知。
“拜見主上!”
“拜見主上!”
葉塵嘴角微微一笑,不用動手就解決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不用行此大禮!”
連忙將雪狼扶了起來,旁邊的那倆人完全被無視。
也只能訕訕一笑,摸摸後腦勺來緩解自己的尷尬,要不要這麼直接。
入夜,夜色微涼,陣陣微風拂過!
斷魂山的夜色,別有一番風味,無論身在何處,都能夠聽見隱約耳邊傳來的各種打鬥的聲音。
頭頂上,漫天星辰閃爍,透過那淡淡的一層光輝,甚至能夠看清楚簡單的輪廓。
藍色的星辰光輝,讓少年忍不住嚮往,諸天的夜,終究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葉塵站在山頂之上,身後是雪狼,感受着諸天的夜色。
雪狼說說的與自己所知道的,已經對斷魂山脈有了一個最簡單的瞭解。
成千上百的盜賊團伙,每日都有消散也有新生,就是一處無人問津之地,只要不做的太過分,沒有人會來這裏自找不痛快。
但,就是如此簡簡單單的一座山脈,成爲了前往白帝城的必經之地。
“聖人!!”
整個斷魂山,遼闊數千裏,也有幾個比較大的盜賊團伙,更是有聖人坐鎮,才能夠在每日廝殺的山脈中存活下來,穩固自己的霸主地位。
當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