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看着這兩個跟誰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弟弟,就忍不住犯頭疼。
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這個倆蠢貨了,幹啥啥不行說的啥啥不剩就算了,還總是說一堆麻煩,還要他來擦屁股。
有時候都恨不得將這兩貨,直接給扔回那弱肉強食的妖族中,竟會給他惹事情。
“大哥,難道我們真的要臣服他,一個蛻凡都不是的人族,大哥你還不是親自拿捏。”
“是啊,大哥憑你的實力還不是輕鬆拿捏,再說了還有我們助陣,肯定妥妥的。”
雪狼聽着這倆蠢貨在這邊誇誇其談,什麼叫做憑他的實力輕鬆拿捏。
他倒是也想啊,寄人籬下誰也不願意,但有什麼辦法,勢不如人,不得不低頭。
“大哥,我覺得我們三個聯手一定能夠弄死他。”
“我覺得二哥說的很有道理,大哥你覺得怎麼樣?”
雪狼扭過頭,看着這兩嘰嘰喳喳不休,甚至還說出這樣的主意,腦瓜子就感覺嗡嗡的。
這世上恐怕不會再有比這倆人還蠢的了,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
“要不你倆動手,我在旁邊吶喊助威?”
眼神怪異的看着這倆貨,一招就被人家給鎮壓了,也沒見到想要動手跟人家拼命,反而是乖巧的上一個犯錯了孩子。
究竟是這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
“大哥,你這不是跟我們開玩笑嗎?要是我們能行的話,那就不用大哥出手了。”
雪狼握了握拳頭,看下大廳門口的兩道門心中瞬間有了想法,再也忍不住了。
“大哥,不是,你要幹什麼……”
“別啊,大……大哥……”
做完之後拍了拍手掌,看着自己的節作,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
腦子被門夾了,這樣才顯得說話比較正常一點。
直接跨出大門,有些事還需要仔細探尋一下。
“不是,大哥你別走啊。”
“大哥,大哥……”
於是大廳便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二,三當家的腦袋被門給夾了,而且還是一直被夾住,沒有人敢上前去張他們給放下來。
“快了!”
葉塵感受到阻擋自己破境的那一層壁壘,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之下,正逐漸的被瓦解。
清楚的感覺蛻凡境正在向自己招手,近在咫尺,衝擊了那麼多次,這一次勢在必得,一定要成功。
強行提一口氣,紫參的儘量在體內筋脈流動,很快便遇到了麻煩。
壁壘破是被攻破了,緊接着卻是另外一層挑戰!
界內大道不全,所修煉的功法也都是來自界內,自然對諸天的大道有一絲排擠,然後想要完成同化,卻沒有那麼簡單。
咬了咬牙,強行破境!
爲今之計,只能讓道韻補足那一絲缺口,好繼續的突破,否則會被一直卡在這裏,是不願意看到的。
“拼了!”
利用自身的無敵道來彌補自身所有的大道,同化!讓自己只修一種大道,無敵道。
堅信己身無敵,便能夠無視任何瓶頸的阻礙,一飛沖天。
當下,看起來也只能這種辦法可行了,都已經到這一步了,總不能無功而返,功虧一簣。
皺着眉頭,痛徹心扉猶如挖骨一般,大道早就刻在骨子,想要替換並不是說說而已那麼簡單。
需要極強的毅力以及足夠支撐得起大道容器的肉身,肉身足夠了,剩下的就只是需要替換大道。
過程簡單,就如同換血一般,但真正施展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順利!
即便如此,事已至此,只能這麼做,靈魂當中的那一絲天驕榜所留下的金光足以護住神魂不滅。
剩下的就只需要替換掉諸天大道,來補全自身大道就好了。
痛徹心扉,如萬蟲噬心一般,揪心的疼痛,眉頭緊皺,豆大的汗水不停的滴落下。
紫參的力量在體內流動,原本如涓涓細流一般的筋脈,在道的影響之下也變得異常的寬闊。
恍若濤濤江海不絕,如果說剛纔是小溪流,那麼現在就是一點一滴正匯聚成海。
身上流露出恐怖的氣息,諸天大道的力量溢散出,震的佈置下的陣法都在發生劇烈的抖動。
好在,佈置陣法時用心了,堅固的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打破,纔不至於被破開。
不然,一旦氣息外露,在斷魂山這魚龍混雜之地,很容易出現意外。
能夠生活在這裏的,不僅膽子肥,下手也是絕對的黑,才能夠立足。
“快了,堅持!!”
強咬着牙齒,指甲都滲透到肉裏,睜開雙眼,眼神通紅,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猶如一根一根的針刺在皮膚上,遍佈全身,揪心的痛。
力量一遍又一遍的在身體的各個角落始終流動,滔滔不絕,替換大道的同時,紫參的藥性也完全地融入到筋脈中。
身上的氣息也在不斷的增加,朝着那一個境界破境而去。
與此同時!
道子來到一處幾乎崩潰的祕境之中,眼前是一位枯瘦的屍骨,身上的道袍嶄新依舊,卻透露着一股歷史悠久的味道。
“前輩,後輩道門弟子有禮來。”
道子李青衣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後將屍骨身前的一個木盒打開。
一本道門祕籍整整齊齊的放在木盒之中,看到的瞬間,腦海中嗡嗡作響,正是道門遺失數萬年的一本祕籍。
未曾想竟然能夠在諸天之中遇到,意外之喜。
雪狼,將兩位兄弟給夾在大廳中,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後山。
一座矮矮的墳墓,跪在地上一邊拔着雜草,一邊訴說着遇到的事情。
之所以在雪狼谷呆了這麼久,完全只是因爲後山這一座墳墓。
他們三人的師傅,當初從妖族中將他們三人救出,最後卻因重傷不愈,最終倒下。
那個時候還都是懵懵懂懂,只有他年紀稍微大點懂事,才知道原本的事情。
師傅臨終前,囑咐他要照顧好兩個弟弟,不然也不至於落草爲寇。
想起那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弟弟,都覺得頭大,太難了。
“師傅,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