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盜墓筆記bg短篇合集 >第68章 海王的極限拉扯
    可能會有擦邊球,請謹慎食用……

    “黑爺來了啊。”夥計招呼了他一聲,他徑直走到了後院兒,摟着你正看電視的腰摸了一把。

    你正看得起興,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鬆開,誰知他看到電視上那些人的腹肌摟得更緊了幾分,“這弱雞一樣的小身板能有什麼看頭?”

    說完拿過你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你掙脫開斜了他一眼,“黑爺哪兒來的閒工夫大駕光臨啊。”

    “小寶貝兒好狠的心啊,一點兒也不想黑爺,只能自己上門來找了。”他湊近你捏了把你的臉。

    “能叫黑爺找上門來,那我可真是榮幸之至啊,就不知道您是找人呢,還是找……嗯?”你把自己的腳搭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裝作很是好奇得問。

    他笑得肆意,摸着你光滑的腳背一路蔓延至小腿,在你癢得將要往後縮時很突兀得將你壓在了沙發上,脣湊到耳朵邊兒,“這…人也要,東西…也要。”

    “黑爺打得好主意啊,那我要是不給呢?”被他壓在身下的你並沒動,反正你也知道肯定是打不過他的,那還費那個力氣幹嘛。

    “不給?那就要看你撐到何時了。”說完脣瓣含住耳朵細細得吮着,手就往你衣服下襬伸去。

    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擡手將所有的窗簾拉上,只在很遠的地方開了一小盞昏黃的燈。他將眼鏡摘下來,你能沒有阻隔得看到他眼睛裏瘋狂的慾望,如同潮水般涌來。

    “這麼迫不及待了?”他笑着出聲,脣順着嘴角移向了下巴,又停留在了脖頸處,你不由得順着他的動作高昂着頭。

    你根本沒有力氣回答他,只能用一聲聲的叫聲化作鼓勵他再一步得武器。

    你們相擁着躺在牀上,太過於激烈的動作叫你忍不住得想要陷入睡眠,他卻跑到了窗臺那邊點了煙。

    你眯着眼睛去看,剛剛出的汗咋月亮的照耀下似乎給他蒙上了一層光暈,他已經戴上了眼鏡,看不到那雙異瞳裏全是你身影的樣子了。

    他吸菸的樣子很帥,你不是第一次這樣見,但每次都會被吸引,你討厭煙味兒,但他身上殘留着的淡淡菸草味道你尤爲喜歡。

    這種尼古丁暴虐之後的味道在每一次激烈運動時都會吸入鼻腔,滲入身體,好像已經與他融爲一體了。

    你披上衣服打算去洗漱,他滅掉煙,在通風口處呆了一會兒抱住了你的身體,臉埋在你的肩膀上沒說話,你偏過頭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不走了?”

    “嗯…”他輕輕得出聲,抱着你站在淋浴下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得摸着你的腰窩,突然溫度正好的水從頭頂澆下來,此時的他正吻着你的脣,手貼在了你的頭頂擋住了從上而下的水流。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伸手一模旁邊兒已經涼了看樣子是很早就離開了,你起牀伸了個懶腰看着外面已經升到半空的太陽眯着眼睛洗漱完。

    鋪子的夥計見你來了後把早餐擺在你面前,“今兒怎麼樣?”你象徵性得問了一句。

    “老樣子。”夥計習慣性得回答。

    你低頭喝了口粥躺在躺椅上揉着肚子,誰知鋪子前面突然衝出來幾個人,五大三粗得,肩膀子都趕上你兩個了,在門口站定後就開始招呼人翻東西。

    “哎,你們誰啊,私闖民宅懂不懂啊?”夥計攔着他們不讓進,但一個人的力量有點小隻能看着那人進了屋,屋子裏的你從旁邊兒順手抽了一把刀,嘴裏叼着一把勺子,看也不看得就朝着他的胳膊砍去。

    這年頭能把自己鋪子看好的哪個沒有點手段傍身。

    他也沒想到如此文弱的女子舉着不符合氣質到底大刀武得虎虎生威,一時間竟都被你給嚇唬住了,你將刀往門前的空地一扔,在躺椅上坐下不緊不慢得喝着碗裏的粥,“哪家上門,報個名頭來。”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朝你衝來,夥計把門口的刀往你的方向一扔,接住橫在身前眯眼看着他們幾個人的動作,十幾個回合下來,你身上受了一點點的傷,那幾個橫在屋子裏的,被你踹出門去的,當然還有身上見了血的。

    “告訴你們家主人,我這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地兒。”

    夥計擦完血後拿了鏡子給你,你就看到嘴角有一塊青紫的痕跡,其實只是被碰到了一點點,可能是皮膚白,看着很是嚇人。

    晚上他又來的時候手指抹着那處,很是陰鬱得問,“昨天沒滿足你?”

    你拍開他的手,簡單得說了下今天的事,發現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他也放鬆了下來,“早給我不就沒這事兒了。”

    “寶貝,怎麼能輕易就出手啊…”你對着鏡子笑着上藥膏。

    自前段時間不知從哪兒傳了消息,說是有個藏寶圖現世,正是你之前收的那副,於是各種勢力交疊着來你這試探着,但是一旦牽扯得多了,誰都想獨吞這一口糧,就開始了爭鬥,竟叫你享了一段清淨日子。

    本來你覺得看看到底最後誰是贏家,拿了錢來換就成,你本就對什麼寶貝不感興趣,古往今來探尋寶貝的人多數都死在了途中,你可不願做那些人其中一個。

    但不成想他竟也對這圖有想法,明着暗着都提了幾句,說真的你不願叫他插手,貪財可以從別處撈,這趟水實在渾得很。

    但他似乎真的打定了主意,這幾日比之前來得都要勤,你不願面對他於是跟夥計交代關門幾天出去散散心。

    酒吧裏你跟剛認識的小鮮肉聊得正好,他的顏值談吐很是對你得胃口,互相碰杯喝酒,化了精緻妝的你抿着嘴對他笑,他剛要牽你的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你順着手上的人去看,正是黑瞎子,“黑爺來了啊…”你若無其事得打着招呼。

    他看你這樣拉着你去了往外走,你對身後的小鮮肉還是不甘心,拋了飛吻,作了“再會”的口型。

    把你拉出酒吧外面,一直走到了一條小路上,欺身逼到牆邊兒,“長本事了啊…”他擡高你的下巴危險得問。

    你纔不會被這威脅,甩開他的手挑着眉,“黑爺這流連花叢多少年的人了,怎麼會在意這個,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啊。”

    你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嘲得笑了。你也曾經把自己的一顆心放在他身上,可是道上的黑爺端的是憐花惜玉的好人,昨夜陪了那個,今夜又可憐了那個。

    於是你也就想開了,這種各取所需的事情這一行本就常見,只是總會希望自己能是他最後一個罷了。

    女人好像都會有這樣的幻想,不切實際又滿地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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