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慕夏沒有露出絲毫真實情緒,她無辜地一攤手,說:“爸爸,妹妹,你們都誤會了。我叫住他,不是不讓他去找醫生,而是,黑色晚禮服的事情,管家也有責任。我懷疑,他也插手了這件事。”

    慕夏這麼說,司徒清珊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該死的慕夏,又被她鑽了空子!

    司徒海面色微緩,對司徒清珊說了句:“你也是,別動不動懷疑你姐姐。”

    他說着,冷冷看向管家道:“杉杉說的是真的嗎?”

    管家後背一涼,連忙解釋:“老爺,二小姐,沒有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慕夏涼涼扯脣一笑,道:“爸爸,其實這件禮服是管家送到我手裏的,因爲尺寸有點大,我想着妹妹也要去許星星的生日宴,所以就把禮服給她了。我一個鄉下來的,不知道許董事長有這個忌諱這很正常,妹妹剛從廟裏回來,不知道許董事長回國了,這也可以理解。但管家呢?他在家裏工作了那麼多年了,難道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嗎?”

    司徒海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看着管家的眼神冰冷如刀刃,讓管家渾身都驚懼地顫抖了起來。

    這一刻,管家分明看到了司徒海眼底的殺意。

    他在司徒家工作了這麼多年,司徒海一直很信任他,從沒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管家惶恐不安地解釋道:“我、我只是代替大小姐簽收了禮服,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顏色的裙子啊……”

    “你胡說!”慕夏冷聲開口道:“爸爸,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我懷疑他早就被許星星收買了。我當時打開裙子的時候,管家就在旁邊,還明裏暗裏讓一定要穿上這條裙子去許家。當時我沒多想,現在越想越覺得蹊蹺,爸爸,你一定要嚴查這件事。我們家混進了別人家的眼線可不是什麼好事。”

    管家連連搖頭:“老爺,我當時根本沒細看,這只是一個巧合啊。您不能就因爲大小姐的幾句猜測就這麼定了我的罪啊!這麼多年了,我對這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然而不管管家怎麼辯白,司徒海眼底的冷意都沒有散去。

    他一直是個疑心很重的人,眼裏見不得沙子。

    更何況,管家只是一個小小的下人,他根本不需要顧忌什麼。

    司徒海讓保鏢強行按住管家,隨即打通了自己助理的電話,吩咐助理去查管家的賬戶。

    管家瞳孔一縮,蒼白着臉道:“不……老爺,賬戶是私人的東西,您不能隨便查我的賬戶,您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司徒海冷冷眯起眼:“我這還沒查呢,你就怕成這樣。現在你還有臉說自己跟這件事沒關係嗎?我對你也不算差,你居然聯合外人陷害我女兒?”

    管家一時語塞。

    沒多久,助理打了電話過來。

    司徒海直接把手機調成了公放。

    只聽助理說:“老爺,我查到了他的賬戶,他不常用的一張卡里有很多筆數額很大的匯款,最近的一次匯款就在昨天。數額是……二十萬。”

    二十萬對一個月拿萬把塊工資的管家來說,已經算是一筆很大額的數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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