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整個名媛圈都傳遍了。

    一時間許星星從上屆的第一名媛,淪落成了名譽盡損的女瘋子。

    如此大的落差令人唏噓。

    那些平時使勁巴結許星星的名媛們都湊在一起,津津樂道這件事。

    平時她們落井下石的事情就沒少做,更何況是平時從不把她們放在眼裏的許星星呢?

    不過慕夏和夜司爵都沒閒心管許星星的破事,兩個人喫完晚餐,夜司爵忙着用電腦處理公務,而慕夏則是替司徒海弄起了出殯日的邀請名單,以及到時候葬宴的座位安排。

    倒不是她有多閒,而是她想借這次機會,看看司徒海的人脈。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哪怕她再厭惡司徒海,看到司徒海發過來的名單時,還是驚訝於司徒海的人脈。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哪怕她再厭惡司徒海,看到司徒海發過來的名單時,還是驚訝於司徒海的人脈。

    除了京都頂層的四大家族,各行各業的大佬司徒海居然都有認識的。

    慕夏“嘖”了一下,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司徒海。

    慕夏繼續看名單,目光掃到“慕沉磊”的名字時,眸光沉了沉。

    許星星被她害成這樣,慕沉磊一定不會放過她。

    不出意外的話,喪宴上恐怕還得出點事。

    很快,夜深了。

    慕夏剛把座位排好,一道長長的影子忽得落在了她桌上。

    慕夏猛地轉頭,看到夜司爵的臉時,纔想起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

    不知不覺過了幾個小時,她一時間都忘記了夜司爵的存在。

    夜司爵這個點還不走,難道真要跟她睡在一起?

    慕夏轉了轉有點酸脹的手腕,站起身問夜司爵:“你還不走嗎?”

    夜司爵一臉明知故問的表情,沒回答她的話,直接問:“澡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慕夏莫名覺得一股熱浪襲上兩頰,給臉頰染上了兩抹紅暈。

    她做着最後的掙扎問:“你真的要留下來睡?”

    夜司爵直接轉身,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說:“那我先洗吧。幫我去找一套睡衣,還有毛巾……”

    “我不去。”慕夏抿着脣說:“家裏沒有多餘的衣服和毛巾。”

    “喔。”夜司爵轉頭看她一眼,道:“那我用你的。”

    “我現在去給你找!”慕夏說着,擡腳就往外走。

    夜司爵看着慕夏匆匆離開的背影,跟只狐狸似的挑了下眉,那分明是洋洋得意的表情。

    沒多時,慕夏拿着一套全新的睡意和洗漱用品回來了。

    衣服是司徒海買了沒穿過的,洗漱用品什麼的,家裏倒是多得好。

    慕夏推開房間,發現夜司爵居然已經開始洗澡了。

    他不等她,那她怎麼給他東西?

    慕夏斟酌再三,還是抱着東西來到浴室門口。

    隔着浴室的磨砂門,慕夏依稀能看到夜司爵高大的身形。

    嘩嘩的水聲伴隨着往外冒的熱水霧氣,慕夏臉上剛褪下去的熱浪又侵襲了上來。

    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慕夏終於做好心裏建設,伸手準備敲浴室的磨砂門。

    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門,門自動從裏面打開了。

    門突然打開讓慕夏吃了一驚,連忙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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