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下一瞬,Aaron就看到他的“小貓”扶着一個老太太走下郵輪。

    彷彿似有所覺,小貓擡頭往上看了一眼。

    隔着百米距離,目光準確地落到了他的臉上。

    沒等Aaron有所反應,慕夏在老太太看不到的角落,對直升飛機上的Aaron比了箇中指。

    Aaron雖然不是華國人,但豎中指的意思全球通用。

    “呵呵——”Aaron不怒反笑。

    不用懷疑,那炸彈……或許是被他的小貓咬壞了。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他轉眸通過飛行耳機吩咐保鏢:“走吧。還有,查到她所有的資料。”

    直升飛機在碼頭上停留了兩秒,而後盤旋而去。

    慕夏收回視線,宛若什麼都沒看到一般,柔聲提醒司徒老太太小心前面的臺階。

    老太太倒是想找慕夏的麻煩,但她還沒完全康復,整個人有氣無力,而司徒海公事又多,時不時自顧自接電話去了,根本沒時間管她。

    這麼一來,慕夏反而成了她唯一的支撐。

    這種感覺……可真說不上好。

    老太太悶悶地應了聲,就着慕夏手臂的力邁上層層臺階。

    輾轉之間,日落黃昏的時間,慕夏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司徒莊園。

    一到莊園,老太太就直接回爲她準備的房間裏睡了個天昏地暗,連去後花園看司徒清珊一眼的力氣和精力都沒有了。

    慕夏預估着老太太這年紀的新陳代謝,推測出老太太大概還需要一週才能完全恢復。

    而這個時間裏,司徒清珊已經停放滿七天,可以下葬了。

    老太太是不可能生事的了,但她還需要防備兩個人,一個是慕沉磊,還有一個……則是蔣傅鳴。

    慕夏坐在停放着司徒清珊遺體的後花園裏,靜靜思考着。

    就在這時……

    一道悶響忽然從後花園一顆槐樹後的圍牆上響起。

    慕夏立刻警惕地站起身,朝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

    只見放在圍牆上的花盤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移開了半米,一隻手攀上了圍牆,隨即一個半身是血的女人從那邊爬了上來。

    慕夏立刻走了過去,冷聲喊道:“你是誰?要幹什麼?再進來我就喊人了!”

    女人虛弱地喘着氣說:“慕小姐,我、我是夜少派來保護您的人,我們的人遭到了攻擊,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他們還在追我……”

    慕夏想起夜司爵是提起過派了人暗中保護她,但她的警惕讓她無法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

    “你別動!我先確認一下!”慕夏說着,直接撥通了夜司爵的視頻電話。

    在經歷過兩次爆炸事件後,她不得不這樣,萬一這是對方的陷阱呢?

    視頻電話很快被接聽,響起了夜司爵的聲音:“慕夏,怎麼了?”

    慕夏切換鏡頭,把鏡頭對準了牆頭上的女人,詢問道:“她是你的人?”

    夜司爵瞬間瞪大眼睛:“阿西!”

    牆頭上的女人痛苦地發出了一句“嗯”聲,隨即流出了眼淚道:“夜少,哥哥們都死了……他們的人把我們的車撞到了江裏,只有我還醒着,敲破了車窗從水裏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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