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點點頭,乖巧地說:“我知道了。”

    得了她一句應答,司徒海這才放心地上班去了。

    因爲心情好,出門的時候還哼了首土歌:“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峯……”

    那樣子,根本沒有另一個女兒剛去世的樣子。

    慕夏看着司徒海的背影,伸手掏了掏耳朵。

    這人真煩啊……

    喫午飯的時候,慕夏再次摸出了半天都沒響的手機,心裏既納悶又煩躁,夜司爵到底在忙什麼?爲什麼要掛她電話?

    喫完午飯,她伸手就要再播夜司爵的號碼,可是就在手指快要碰到撥通鍵的時候,她又把手收了回來。

    算了。

    如果夜司爵在忙,她現在打過去也還是拒接,乾脆等夜司爵空了自己回她電話好了。

    總不能一整天都忙不完吧?

    想到這,慕夏心裏舒服了很多,上樓換了身休閒服,紮了個很學生的馬尾辮,揹着書包出門了。

    自她拿到博士後學位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接觸校園生活了,借這段時間轉換一下最近煩悶的心情也好。

    而另一邊,歐陽墨終於打聽到了顧綰綰現在的地址——夜氏莊園。

    夜氏莊園很大,單是主樓前面的那塊地都比足球場大,就連主樓後面的那條通往後門的小路都一眼望不到頭,莊園裏面還設立了教堂和私人小醫院,簡單來說,生老病死都可以在這裏面完成。

    歐陽墨站在夜氏莊園前,一貫嚴肅的眼底浮現了罕見的震驚。

    他家是教育世家,父母包括祖輩往上數兩代都是老師,家境算是非常優渥了,但這樣豪華的地方,他卻是沒去過的。

    尤其,這地方還是位於寸土寸金的京都。

    初步估算,這個莊園的價值一定超過四十個億。

    但真正讓歐陽墨震驚不是莊園的廣闊和豪華,而是顧綰綰居然住在校長提到過的夜家?

    該不是校長要塞到他班裏的學生就是顧綰綰吧?

    如果是這樣,那倒是讓他心情愉悅很多。

    歐陽墨放平心態,按下了門鈴。

    很快門內的警衛走了出來,嚴肅但看不到輕蔑地詢問道:“先生,您找哪位?”

    歐陽墨遞出自己的京都大學教師證,自我介紹道:“我是京都大學特聘老師,來找顧綰綰同學,不知道顧綰綰同學在嗎?”

    “顧小姐啊……”警衛說了句稍等,轉身回到安保室,撥通了內線,跟別墅裏的安保說明了情況。

    莊園別墅裏,石淑珍正在跟顧綰綰用午餐。

    石淑珍邊喫邊叮囑道:“今天下午就要去報道了,行李什麼的別落了,不過就是落了也沒事,我叫人給你送過來。”

    顧綰綰微笑點頭:“好的阿姨,出發前我再檢查一遍。”

    她話音剛落,安保走了進來。

    兩人的視線下意識看過去,只見安保恭敬地一躬身,隨後開口道:“夫人,有京都大學的老師找顧小姐。”

    顧綰綰驚訝地微張開脣,有些緊張地問:“找我做什麼?他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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