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聯繫了京都醫院那邊的熟人。
那個人是顧家資助考上大學，最後憑自己努力進入京都大學的，很可靠。
顧綰綰找到手機號碼後，開口就說：“你好，我是顧綰綰。”
“顧小姐，難得您給我打電話，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想問一下，今天給深夜咖啡屋治療的人，是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嗎？”
“女孩？”對方想了想，搖搖頭說：“我沒有參與這個治療，不過進搶救室的，都是華國知名的醫生，年紀最大的就是我一個姓章的同學，是個男的。”
顧綰綰沉默兩秒，問：“你能給我那個同學的聯繫方式嗎？”
“好，我跟他說一下，然後把微信推給你。”
那人的動作很快，顧綰綰剛到達京都大學的時候，對方就把微信推過來了。
顧綰綰加了對方後，對方率先發過來消息：“顧小姐您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顧綰綰直接切換成微信通話，通話接連後，顧綰綰開口道：“章醫生你好，我是夜司爵的朋友，我想問一下，今天你們對深夜咖啡屋那位患者的治療，是不是有一個還在讀大學的小姑娘也參與了？”
章程天愣了下，下意識問：“你說的是慕夏嗎？”
顧綰綰心一沉，道：“對，就是她。請問，是她負責的治療嗎？還是隻是打了個下手？”
“她啊……”章程天不屑地哼了聲，說：“她也就會個皮毛，要不是她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患者體內蛇毒的解藥，她不可能治好患者。”
原來不是慕夏治的，慕夏只是弄到了解藥而已。
虧她還以爲慕夏真的有高超的醫術。
顧綰綰臉上重現笑容，語氣和善地說：“我知道了，謝謝你，章醫生。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
章程天早從同班同學那邊得知了顧綰綰的身份，聽到這話，立刻高興地直應：“好的好的，您有什麼需要也隨時找我，我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自信的。”
“那我先掛了。”
“您忙。”
通話結束，顧綰綰覺得今天的太陽都燦爛了起來。
她就知道，慕夏只是個村姑，不可能會那麼多技能。
至於鋼琴，充其量只能說她有天賦吧，就像是慕夏的數學一樣。
顧綰綰放好手機，信步往教學樓走去。
……
京都第一醫院。
慕夏正等着患者輸完液，而羅毅則是在幫夜司爵一起查那些所謂“深夜咖啡屋受害者”的所有資料。
羅毅忽得一拍手：“我找到聯繫了！”
慕夏擡眼看過去，詢問道：“找到幕後黑手了？”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沒想到居然是她啊，我真是真沒想到。看來我該讓我爸召開一次家庭會議了。”羅毅越說到後面，眼神越冷。
眼底冰冷的光透過眼鏡的折射，看起來像高山上的雪那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