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繼續說:“這東西只有喝了咖啡,毒性纔會起效。而且,咖啡越醇正,起效的速度越快,我就是這麼被送進醫院的。”

    底下的記者譁然。

    “難怪出事的那些人都是喝了咖啡纔出現反應,原來是要喝了咖啡才起效。這麼說,不管他們去哪家咖啡廳喝咖啡都會出現這種反應。而不是深夜咖啡屋的東西有問題。”

    “不僅沒問題,相反,這恰恰說明了深夜咖啡屋的咖啡很醇正。因爲那些自稱受害者的人還沒走出店門呢就有反應了。”

    “細思極恐,這種東西要是被推廣出來了,那豈不是誰想訛哪家咖啡店,就注射一點這種東西?靠這種東西實現全面脫貧??”

    “推廣是不可能的,我們華國嚴禁使用這種毒。那傢伙緬國的東西也敢拿過來用,這是找死啊!”

    就在這時,一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在會議廳大門那邊響了起來。

    衆人紛紛擡眼看過去,在看清來人穿的制服後,臉色頓時一變。

    “特立隊!”

    跪在地上的羅浩聽到這三個字,脊背就是一僵,驚恐地看了過去。

    只見特立隊的人大步朝臺上走來,先是恭敬地跟夜司爵打了聲招呼,隨後冷肅着臉對羅浩說:“羅浩,我們查到你跟緬國底下組織進行了祕密交易,並且你的公司涉及非法運營,根據華國法律,我們現在要立刻逮捕你!你可以不說話,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爲呈堂證供!”

    特立隊的人說完,伸手拿下了羅浩嘴裏塞着的布。

    “咳咳……”羅浩咳嗽了幾聲,張了張嘴想說話。

    但幾秒後,他又把話嚥了回去。

    特立隊的人跟平常警局的人不一樣,他們都是拿到了切實證據纔會直接出動抓人的,他們一出現,就說明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沒得翻身了。

    羅浩後悔又絕望。

    他做的已經夠隱蔽聰明的了,只是他太貪心,爲了讓公司少交點稅,所以這次給錢都是用公司的賬來轉,好讓財務做公司支出,減少交稅。

    卻沒想,這種貪心成了一種切實的把柄,他根本無從辯解。

    羅浩知道自己再無翻身之日後,情緒徹底崩潰,破罐子破摔地大罵——

    “夜司爵!你憑什麼怪我抹黑你的公司?要不是你,我女兒羅晴就不會被送進監獄,到現在都沒法出來。要不是你,我們家也不會毀掉!都怪你!全都怪你!我會每天詛咒你不得好死的!”

    羅浩喊地聲嘶力竭,餘音迴盪在整個會議廳,聽着居然有些恐怖和悽楚。

    夜司爵淡淡掃了眼羅浩,隨後看向特立隊的人,開口道:“你們聽到了吧?他威脅我。”

    夜司爵的表情一本正經,但不知道怎麼的,讓人聽出了幾分嬌弱可憐。

    嬌弱可憐?

    夜司爵?

    怎麼看怎麼不搭。

    夜司爵大概是連自己都覺得這跟他的人設不符,索性也不裝了,冷聲開口:“還不帶走?”

    “是!隊……(長)”,那隊員話還沒說完,意識到自己差點說出夜司爵的身份,連忙把話嚥了回去,吩咐其他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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