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月對司徒海太瞭解了,司徒海既然已經自己做出了決定,還叫人把她關了起來,那他就不會隨意更改他的決定。

    她這輩子的願望就是從慕晚月手裏拿到司徒集團,讓把公司發展地比在慕馨月手裏的時候更好。

    她要的不是錢,而是贏過慕晚月。

    這是她的執念。

    但萬一司徒海把公司賣出去,公司那幫老骨頭肯定會勾結在一起,到時候她要想再一個個擊破就難了。

    慕馨月又哭又笑,笑自己當初押錯了寶,選了這麼一條錯誤的路。

    好一會兒,慕馨月終於想起了蔣傅鳴。

    她摸出手機,飛快地撥通了蔣傅鳴的電話。

    “喂,傅鳴!你去查我們在海外公司的賬面上一共有多少現金可以提。”

    那頭的蔣傅鳴疑惑地問:“爲什麼突然查這個?”

    “你別問那麼多了,馬上去查。”

    “好。”蔣傅鳴唯命是從,很快發過來了一串數字。

    慕馨月望着那個數字,心神稍定。

    只要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她還是可以拿下司徒集團的。

    但是,她必須跟司徒海先離婚,否則到時候公司的資產還是有司徒海的一半,她不能做這麼虧本的買賣。

    這一刻,慕馨月突然後悔自己要假懷孕了。

    這種關頭她如果說出自己是假懷孕,司徒海非得殺了她不可,她不能說出來,而她這個年紀也不可能再去真的懷一個孩子。

    下一瞬,慕馨月的目光忽然一亮。

    對啊!還有慕夏!

    她可以藉着慕夏,假裝流產啊!

    ……

    京都大學。

    憑空的,慕夏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揉揉鼻子,繼續編輯發給手下的短信。

    “司徒老太太死了,你把消息散出去,並且想辦法讓他們知道,司徒海在京都過得有多優渥。讓他們知道,司徒家不是沒錢付他們工資,而是根本不想給,想賴賬。”

    短信發完,一杯水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同學,能請你喝水嗎?”

    慕夏擡眸,看到是一個陌生的男生,不遠處還站着幾個吹口哨起鬨的。

    她抱歉地搖了搖頭:“謝謝,我不渴。”

    男生撓撓後腦勺,紅着臉尷尬地走了。

    何甜笑着湊過來調侃:“這一節體育課上的,多少人給你送水了?”

    慕夏一聳肩:“所以說,我不喜歡體育課。”

    何甜擠擠眼睛,問:“給你送水的幾個人裏,有兩個還挺帥的,我聽他們說是什麼系草來着,你一個都沒看上的?”

    慕夏搖頭:“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好吧。”何甜在她旁邊坐下,詢問道:“你昨天晚上給我發的消息,最後我的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去看過心理醫生嗎?會不會跟我一樣,有什麼問題?”

    “還沒,你有認識什麼心理醫生嗎?”

    “有啊,我一直在看,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體育課結束正好放學了,我帶你去看看?”

    “好。”慕夏點頭。

    她必須得儘快去看纔行了。

    每次看到夜司爵,她都心跳加速,再這麼下去,她怕自己跟夜司爵同居了幾天之後就心臟病發猝死了。

    她還沒爲媽媽報仇呢,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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