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裏同學解釋地認真,話裏話外都是在幫慕夏說話。

    歐陽墨臉上掛不住,直接詢問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抓人嗎?”

    警察點點頭道:“你班裏這兩個同學報假警,還涉嫌嚴重誹謗,我們證據充足纔來抓人的。跟那位女同學無關,相反,她纔是受害者。”

    另一個警察拍了下歐陽墨的肩道:“作爲老師,維護班裏學生是對的。但你也要公私分明,不要只偏袒一方啊。”

    這警察語重心長,卻是讓歐陽墨的面子徹底掛不住了。

    警察也不管歐陽墨的臉色,嚴肅起來道:“人我們就依法帶走了,你要是再攔着,我們只能當你妨礙公務,把你一起帶走了。”

    歐陽墨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不得不退開一步,眼睜睜看着警察把他班裏兩個好苗子給帶走了。

    跟在歐陽墨後面的顧綰綰看見歐陽墨的臉色,生怕他轉頭就來罵自己。

    結果歐陽墨根本沒看她,只是目光死死地瞪着慕夏,滿臉的不悅。

    顧綰綰心裏長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還好歐陽墨一直都不喜歡慕夏,否則歐陽墨丟了這麼大的臉,肯定要回過頭來怪她不說清楚了。

    然而歐陽墨沒怪她,顧綰綰卻是明顯感覺到班裏同學向她投過來的視線都充滿了諷刺。

    她臉色一黑,有些狼狽地回到了自己座位。

    何甜看了顧綰綰一眼,湊到慕夏耳邊小聲說:“歐陽老師剛纔那眼神簡直嚇死人了。肯定是顧綰綰又在背後添油加醋,他纔會那麼看你。你要不要跟歐陽老師解釋一下?”

    慕夏搖搖頭:“不用,浪費力氣。”

    對歐陽墨那種人,無視就好了,如果真惹急了她,她也不會吝嗇於自己手裏放着的歐陽墨的黑料。

    這黑料放出來,判得可比那兩個女生重多了。

    講臺上。

    歐陽墨略顯煩躁地翻開教案准備上課。

    週末這兩天,是他在家裏度過的最煎熬的兩天。

    自打木清清住過來之後,家裏各種紛爭矛盾不斷,他已經兩天沒有睡好覺了。

    這哪裏是婚姻?簡直就是火葬場!

    好在學校裏有宿舍,週一一到,他立刻就把東西都帶回了教室宿舍,決定在跟木清清離婚之前,再也不回去住了。

    歐陽墨捏了捏眉心,疲憊地開口:“翻到課本121頁……”

    與此同時,司徒莊園。

    自從出了歐陽墨的時候之後,司徒海幾乎夜不能寐,生怕慕夏在夜司爵耳邊吹枕頭風,說自己的壞話。

    但接連等了兩天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一顆懸着的心纔算穩穩落地。

    “柳葉!”司徒海一邊用早餐一邊吩咐柳葉:“別忘了給夫人熬安胎藥。”

    “是。”柳葉一躬身,折身回到廚房。

    司徒海最近辭退了很多個傭人,家裏只剩下一個廚師,這會兒廚師給司徒海煮好了早餐就去休息了。

    柳葉左右看了眼,確定沒人會進廚房後,將口袋裏一片黑乎乎的藥放進了正在熬的安胎藥裏。

    這已經是她放慕夏悄悄給的藥的第二天了,一切悄無聲息,沒人知道。

    見時間差不多了,柳葉便把“安胎藥”倒出來,往慕馨月房間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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