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傅鳴錯愕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蔣傅鳴的話音剛落,下一瞬,外面響起了慕馨月的叫聲。

    “放開我,放開我啊!你們瘋了嗎?是她放我走的,爲什麼又抓我回來,放開我!!!”慕馨月的尖叫聲幾乎穿破了房頂。

    在蔣傅鳴震驚的目光中,慕馨月又被保鏢強行拖了回來。

    慕馨月氣得渾身顫抖,憤惱地質問慕夏:“你什麼意思?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可以放我走嗎!?你出爾反爾!”

    慕夏個頭比慕馨月高,她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說:“我是答應了放你走啊。”

    “那你……”

    “可我沒說過,不能放你走之後又把你抓回來啊。”

    “!!!慕夏!”慕馨月氣得鼻子都歪了,指着慕夏的鼻子就大罵賤人。

    這一罵,夜司爵直接沉了臉。

    兩個保鏢跟着夜司爵久了,立刻心領神會地上前,直接一人一記耳光狠狠扇在了慕馨月的手上。

    保鏢的手勁不比常人,這兩記耳光下去,慕馨月直接被打蒙了,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整個人朝側邊摔去。

    “嘭——”一聲重重落地。

    她痛呼一聲,只聽夜司爵冷冷地說:“世界上能罵她的人只有兩種,一種還沒出生,一種已經死了,你要當哪一種?”

    慕馨月下意識擡眼,對上了夜司爵漆黑如夜的雙眸,那雙眸迸射出來的冷光彷彿能殺死人,慕馨月一下子就嚇傻了。

    她見過夜司爵沒幾次,夜司爵雖然每次的表情都是冷冰冰的,但沒有這一次這麼可怕。

    這是一種絕對的氣場碾壓,把她碾得粉碎。

    害怕時刻,慕馨月終於想到了蔣傅鳴。

    “傅鳴……”她含着淚看向蔣傅鳴,卻見蔣傅鳴面無表情地望着她,臉上沒有任何疼惜。

    “傅鳴?”

    慕馨月嚇了一跳。

    蔣傅鳴冷哼一聲說:“慕馨月,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你全都是咎由自取!”

    慕馨月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裏。

    這一瞬她終於明白,她徹底失去了蔣傅鳴這個人的心。

    可是,蔣傅鳴手裏握有她在海外全部的資產,當初她怕被司徒海查到,所以資產全都是交由蔣傅鳴打理的,這也意味着,如果蔣傅鳴不願意,這筆錢一分錢都不算在她的頭上。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纏遍全身,她下意識朝蔣傅鳴走過去想要牽他的手,卻被蔣傅鳴一把甩開。

    “慕馨月,我們之間,一刀兩斷了!”

    他說着,擡起手,狠狠地朝慕馨月臉上扇去。

    這是打慕馨月的耳光,也是打他自己的耳光,這記耳光徹底把過去愚蠢到眼裏只有慕馨月的他打醒。

    慕馨月喫痛地捂住臉,她兩頰的臉已經腫得像極了豬頭,但她暫時顧不上這個,只不敢置信地望向蔣傅鳴問:“你打我?”

    蔣傅鳴從來都是把她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現在卻打她?

    蔣傅鳴咬着牙說:“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你!”

    “你……”慕馨月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蔣傅鳴走到了慕夏面前。

    夜司爵下意識上前一步,擋在了慕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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