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石淑珍擰眉。
顧母連忙推了下顧綰綰的胳膊：“綰綰，你說，她平時的成績有沒有這麼好？”
顧綰綰咬了下脣，低聲開口道：“這是我們第一次月測，她平時的成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經常曠課。而且，在這次考試之前，她還告訴了其他同學題目。也許……的確有這個可能。”
“好啊！題目都知道了，這不是作弊是什麼？”顧母信心重燃地指着慕夏說：“你肯定是作弊了！綰綰都說了，這次的題目特別難，你怎麼可能在這種難度的情況下，還考四門滿分？而且居然還告訴了其他同學題目。你這作弊作的，也太沒有水平了吧？做這麼過，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慕夏剛要說話，只聽石淑珍幽幽開口道：“顧太太，話不能這麼說。你有實際的證據嗎？沒有證據之前，你怎麼能因爲有人比你女兒優秀，就公開說她是作弊呢？”
慕夏錯愕地看向石淑珍，心裏無比意外。
她沒想到石淑珍居然會幫她說話。
“石阿姨……”慕夏喃喃。
顧綰綰更是驚訝，石淑珍居然都開始幫慕夏說起話來了？
考第一就這麼重要嗎？
重要到，直接無視慕夏從鄉下長大，又是個野種的身份嗎？
“還有，綰綰。”石淑珍冷眼看向顧綰綰道：“阿姨本來以爲你是個穩重的人，怎麼你跟你媽媽一起鬧起來？沒有證據就亂說這種事，不該是你會做的呀。”
方躍緊跟着說：“顧綰綰平常就經常針對我女神，前幾天我女神得了校長的授意去檔案室。顧綰綰卻直接在檔案室撒潑，罵慕夏跟校長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呢！”
石淑珍的臉色愈加難看：“顧太太？綰綰做的這些事情，你知道嗎？”
顧母脊背一僵，石淑珍很少稱呼她爲“顧太太”，但這一趟來卻是經常這麼喊她。
就剛纔幾分鐘內已經喊了兩次了。
這足以說明石淑珍對他們顧家已經有很大不滿了。
顧母皺眉看向顧綰綰：“綰綰，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顧綰綰連忙解釋：“我都是誤會！而且我原話根本不是這樣的！他們全都偏向慕夏，所以才這麼說。”
顧母連忙乾笑着看向石淑珍說：“淑珍，你要相信綰綰的爲人，這都是誤會啊！”
“哼！”石淑珍冷哼一聲道：“你們別當我是傻子！難怪你着急要走，原來是怕我知道顧綰綰在學校做的這些事，怕我知道顧綰綰被慕夏壓了二十多分！”
顧綰綰面色通紅，又惱又羞，死咬着脣瓣說不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