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遙等了兩天,雖然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慕夏一定會來,但兩天時間過去,他的耐心也所剩無幾,並且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聽到手下的詢問,胡遙煩躁地點了支菸,狠狠抽了一口。

    “不管她!”

    胡遙再次猛吸了口煙說:“她猜不到是誰動的手腳,成爲乾着急的無頭蒼蠅更好!不來找我翻到是好事,等她回過味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手下一聽,頓時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但他隨即想到一件事,連忙壓低聲音說:“胡董,我這兩天聽說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女兒從她朋友的媽媽那裏知道的。”

    “什麼事?”胡遙皺起眉問。

    “我聽我女兒說,慕夏好像跟夜少在一起了,而且夜夫人好像也承認了。”

    “什麼?!荒謬!”胡遙直接否定說:“這不可能!”

    手下疑惑地問:“可是無風不起浪,連我女兒都聽說了……而且,之前夜氏集團不是邀請慕夏當深夜咖啡屋代言人了嗎?如果夜少跟慕夏沒關係的話,爲什麼要找一個毫無熱度的素人當代言人?”

    “呵!”胡遙冷笑一聲,說:“還不是因爲慕夏那張臉?那張臉只要往屏幕上一貼,還愁沒有熱度?”

    “可夜夫人……”

    “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衆所周知,夜夫人愛面子超過愛兒子,司徒海當庭指出慕夏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慕晚月跟其他男人生的野種,就連慕夏自己的承認了。你覺得夜夫人那樣的人,會接受一個連出身都不乾不淨的鄉下丫頭嗎?”

    手下遲疑着點頭:“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胡遙一挑眉,繼續羅列着證據。

    “如果慕夏那丫頭真跟夜司爵有了什麼,爲什麼司徒集團……哦不,現在應該叫慕氏集團了。爲什麼慕夏明明被我們擠兌,甚至簽下了對賭合同,夜司爵卻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呢?”

    “是喔!”手下連連點頭,一拍手,道:“如果慕夏真是夜司爵的女人,夜司爵那種人,早就爲慕夏出面了。我們哪裏還有資格跟慕夏在這爭董事長?夜司爵早就讓我們直接滾蛋了。”

    胡遙臉色一黑:“胡說什麼!”

    手下自覺失言,擡手就扇了自己一耳光,吐了口唾沫說:“呸呸呸!我這張嘴,怎麼盡說實話!”

    話音一落,手下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尷尬地僵直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原畫。

    胡遙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了。

    “滾出去!”

    “是!”手下趕緊腳底抹油溜走了。

    好好的心情就這麼被破壞,胡遙氣沖沖地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

    恰在這時,慕山海打電話來要最後一筆錢。

    胡遙直接給轉了賬,最後一筆他是貸款來的,但他一點也不心疼,因爲等到慕夏下臺,慕氏集團就是他的,這筆錢出的穩賺不虧。

    但夜司爵這個名字一出,他心下卻開始動搖起來了。

    胡遙想了想,開口道:“慕山海,你好歹也是慕家的,有沒有認識京都豪門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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