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緒咬牙,聽不出情緒:“那可太感謝宋助理的操心了,畢竟我還是單身狗一個,宋助理倒不如先關心關心自己老闆的私生活?”

    俞景看了眼若木,那喫瓜的小樣子讓人不由得一笑。

    “我倒是覺得我已經找到了可以攜手一生的人了,謝謝嚴老師的關心了。”

    俞景眼神都沒有挪開過。

    王徐明白了!

    他就說嘛,俞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第一天就來探組,原來是爲了愛情。

    啊!這該死的愛情,這濃濃的,讓人無法自拔的狗糧。

    王徐理智離開,甚至在離開之前還用那同情的目光看了眼嚴緒。

    唉,有些愛情啊……始終是比不過人家又溫柔又霸道的金錢。

    更何況看上去青年根本不喜歡嚴緒。

    真可憐。

    王徐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不要企圖靠近愛情,會讓人不幸。

    俞景只是看了一眼青年的臉,就知道青年大概沒有將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拖。

    反而是一臉喫瓜。

    像極了那戰戰兢兢在前線喫瓜的記者。

    不遠處的導演看了一眼一個人回來的王徐,察覺到了不好,轉頭看向那波濤暗涌的三人。

    究究竟是什麼矇蔽了他的雙眼是愛情還是金錢?

    嚴緒最終被導演叫開。

    導演最終還是敗給了金錢。

    “快樂嗎?”俞景沒有去看其他人反而是笑着看若木。

    若木喝着溫熱的奶茶,點了點頭。

    那懵懂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搖了搖頭。

    “說什麼呢?”

    我怎麼就那麼聽不懂呢!請不要誣陷我!噠咩!

    拒絕碰瓷的若木轉頭走向休息室,收拾一番之後再度出來,俞景已經離開。

    宋助理站在門口,帶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雀躍:“俞總先離開了。”

    不知道想到什麼,再度開口:“待會兒穆家的千金要來,就是和嚴先生結婚的那一家千金,待會兒您可一定要提醒那位千金您是給了禮錢的,畢竟,現在藏私房錢的男人多!以後要是找出來了避免不了爭吵!”

    宋助理說的頭頭是道。

    把青年說的一愣又一愣的只能點頭。

    好像有什麼不太對,但是又好像沒有什麼不太對的。

    “哎呀,女孩子嘛無非就是想要安全感,您幫他報備一下,以後就省了很多麻煩了!這錢也算是有個出入,不然要是穆千金以爲這錢是哪個女人給他的……”

    若木明白了!

    若木鄭重點頭。

    ……

    “殿下,是屬下看護不利,纔會讓那人逃脫請殿下放心,屬下一定會將那人重新帶回來。”

    戚默跪在地上,惡鬼面具使人看不見他的神色。

    而在他面前穿着素衣的殿下,眼都不眨一下:“不必帶回來了直接處死,廢物,還需要被帶回來?”

    七皇子將自己手中的毛筆置於一旁,細心的觀看着自己剛剛完成的水墨畫。

    滿意的勾了勾脣角。

    戚默沒有得到任何的吩咐只能跪在那裏。

    一直到七皇子似乎想起他了,這才揮了揮手,算是讓他下去。

    門口站着的是另外一個死士。

    見戚默出來,似乎想要問什麼。

    可最終一句話也沒說。

    “殿下有令,將那人直接原地處死不必帶回來了,還有昨日看管牢獄的是什麼人?誰的手下?該處理的,都處理了。”.七

    那個死士在惡鬼面具下的臉上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太認可這樣的做法。

    “殿下壓根沒有這樣的意思。”

    那個死士反駁,冰冷的聲音和他週週深帶着血腥氣味的氣勢相同,看上去滲人的很。

    可戚默是誰?

    他可是從小在將軍府裏面長大的人!

    他可是看慣了沙場之上的伏屍百萬。

    他又怎麼可能會懼怕一個小小的死士呢?

    “殿下不能說的話我替殿下說,殿下仁慈寬厚,自然是不想懲罰任何人,可倘若以後又有如此之兇惡的人被關在牢獄之中,而後又逃走……真當皇子府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還有府中一些眼,我給你三日時間要是還拔除不乾淨……”

    戚默冰冷帶着殺意的聲音微頓。

    雙眼微眯,殺氣涌現在他的周身。

    “那你就只能自己提頭來見了。”

    戚默冷冰冰的離開。

    沒有管任何人就好像他本身就是桀驁不馴的一般。

    那個死士等他離開之後才進入書房。

    看見七皇子站在那兒臉上還掛着笑意。

    瞬間就跪了下去,他知道七皇子臉上的笑意可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

    “你覺得他怎麼樣?”

    七皇子拿起一隻毛筆,靜心的寫下一個字。

    那個死士老老實實開口。

    “終究是將軍府的小將軍桀驁不馴,即使是從小接受死士的培養,可到現在也沒有被磨去半分傲骨,不過此人武功極佳,若心向殿下,倒也是個不錯的左膀右臂。”

    中規中矩,沒有偏向於任何一項觀點。

    反而是將主動權放在了七皇子的手上。

    “是嗎?將軍府將他們的小將軍送來這裏,不過就是想要站隊罷了,母親是皇宮裏面盛寵的妃子,而眼下是立太子最爲關鍵的時候。”

    七皇子蘸墨,不緊不慢不慌不忙。

    “不過就是看上了我現在的這個身份罷了,倘若,是別人,說不定早就倒戈了,終歸不是親自培育出的死士。”

    七皇子話中有話。

    死士不敢回答,等到七皇子放下筆。

    緩緩的聲音從死士頭上傳了下來:“既然如此就按照他所說的做,我倒是想看看他的心裏是我這個主子還是將軍府?”

    七皇子擡眸瞭望窗外。

    “卡!過!”導演的聲音中滿是放鬆。

    這算得上是劇裏面一處比較長的鏡頭了。

    不管是演員的銜接還是鏡頭的銜接都非常的好。

    不然導演也不可能說過。

    “你在這裏面看到了什麼?”

    導演語氣中滿是笑意的詢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青年。

    若木從剛剛的場景回過神,認真的開口:“波濤洶涌,兩個人之間的博弈,雖然看上去是風平浪靜甚至戚默還要低下一些,可不管是從戚默對死士的態度和七皇子的話,或許兩者之間都是對於對方忌憚頗多。”

    “這可能就是所謂棋手之間的博弈。”

    身在局中可依舊是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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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寶子們!!!還有哦~書粉名已經想好了:八仙木!

    瓊花也叫聚八仙花,花花木木。

    八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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