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肅只是確認了一遍少年是真的毒素已經處理清楚了。

    就將剩餘的空間讓給了剩下的兩個人。

    白鈺坐在牀邊靜靜的削着蘋果,若木目光裏面帶着些許無措。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直到若木看見自己面前的蘋果。

    “原本我想着你要是走了我也來陪你。”白鈺靜靜的開口,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讓眼前少年人被嚇到。

    什麼走了,也來陪他?

    若木不敢相信如果自己要真的走了的話那麼這個外面是不是就直接崩潰了?

    位面其中一位氣運之子的離開。

    都會給這個位面造成巨大的傷害。

    當系統證實了他這句話之後,少年看待眼前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我們……”要不然不要講究這些東西了?

    這種東西對人不好!

    若木想要講道理,但又覺得自己可能和眼前這人沒道理可講。

    有些無措更是無可奈何。

    最後只能嘆了一口氣,坐在牀上自暴自棄。

    “別想了,這不是你的原因,這是我的原因。”

    白鈺很瞭解眼前的少年心中所想只不過這確實是他自己的原因。

    “花瓶中沒了玫瑰自然也就沒了它存在的意義,我的小玫瑰都沒了那我爲什麼還要待在這兒?”

    白鈺從始至終都有一種感覺,他是爲了小玫瑰而來的而不是爲了其他的人。

    他僅僅只是爲了小玫瑰而來的。

    若木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等到眼前人說完之後這才恢復了。

    “你上一次在休息室門口的問題,我想了一下,給你一個轉正的機會。”

    小玫瑰會看見外面的繁華,但它的第一選擇依舊會是在它身邊陪伴着它的花匠。

    [我的小少爺番外:]

    若木手中拿着酒杯,他在酒會上就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

    周圍的老總一直往他這邊看着卻也不敢往這邊過來。

    似乎是在觀望,也似乎是在忌憚。

    不過倒是有一些來參加酒會的富家千金看着他捂住了嘴。

    眼睛中滿滿的都是驚喜,甚至還有在尋找另外一個人身影的意思。

    “那是若總嗎?那白總呢?”

    “不會吧,不會吧,看看這腰,看看這腿,看看這人!白總居然敢把人放出來真是活久見了!白總是真的不害怕若總被搶走了呀!”

    “白總有什麼好怕的?要知道若總可是十九二十歲的時候就和白總訂婚了,有一說一真是可惜了,就跟啊玫瑰插在了牛糞上差不多。”

    “誒,你胡說什麼呢白總也不差好嗎?白總之前還是影帝來着後面退圈了,關注家庭和事業,你可不要以爲白總的那些粉絲還真是死粉。”

    一個富家千金懟了一下之前說話的那個女人。

    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屑,雖然若木也十分的優秀。

    雖然在他們粉絲看來白總也配不上若木。

    但是在外人口氣中不管如何都要給自家白總留那麼幾分面子。

    況且人家都已經成爲了正式國外領證的夫夫了。

    哪還需要他們在這裏嚼舌根子?

    人家現在可謂是持證上崗!

    不然白總怎麼可能一直都在微博上面秀他們的結婚證呢?

    笑死,還記得上一次白總秀結婚證的時候還被他們粉絲羣毆了。

    虐什麼不行非得要虐單身狗?

    這不妥妥的就是想被揍嗎?

    揍若木他們粉絲心疼的很,也就只能揍自家哥哥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他們看見若木之後就發現自家哥哥是真的配不上。

    少年人乖巧又懂事可愛又體貼,而自家的那個老男人除了有點錢,有點勢力,有點樣貌,其他啥配得上?

    又不年輕又不懂事有時候還直男癌!

    還特別懂得氣人。

    哎,日常悲哀一句少年看上了這個老男人就是眼睛當時被糊住了。

    “不過有一說一,若總的身材我可以!”

    當初的少年,現在的男人。

    二十二歲的年紀風華正茂。

    原本的少年樣貌展開了之後格外的好看。

    衆人的語氣中滿是讚美。

    眼神目光竟是帶着些許喜愛。

    “如果你能夠從白總的手裏面搶過來的話,你可以你就可以直接上了。”另外一個女人羨慕嫉妒的語氣已經沒有辦法再說了。

    她只是靜靜的提醒着那個女人。

    只要白總不倒,他們終究都只能癡心妄想!

    這個世界上想要得到若木的人,很多而她們只是其中的一兩個罷了。

    白鈺走到若木的身邊,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似乎是覺得若木喝酒本身就不是很行,還非要拿着一個酒杯在那裏站着。

    要是真有一個人拿着酒杯過來敬酒,少年不喝豈不是落了別人的面子?雖然他們也不缺那麼一兩個面子。

    “都跟你說了不要喝酒喝果汁呢!”

    聽見這句話的少年,倒是不開心了,來到酒會不喝酒喝什麼果汁呀?

    再說了在這個地方喝果汁的人,根本就不多,只有那些富家千金纔會喝果汁,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喝酒!憑什麼他喝果汁啊!

    若木原本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控制飲食什麼方面的東西。

    可偏偏眼前的這個男人仗着自己有證,就知道欺負他。

    管這管那的,還不允許他做其他的事情!

    恨不得時時刻刻就將他拴在褲腰帶上面,恨不得時時刻刻就讓他待在自己的面前。

    況且所有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爲,可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還不滿足的樣子。

    真是讓人覺得難以伺候!

    若木嘆了口氣。

    但也是低着聲音好聲好氣的開口:“我真的真的一口都沒有喝我就真的只是看了一下,真的!這件事情你不許告訴我哥哥,你要是告訴我哥哥,那咱倆今天晚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別挨着我睡!”

    反正家裏面的書房還是挺大的自個兒睡去!

    若木根本就不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他害怕的只是眼前這個男人去跟自家哥哥告狀。

    每次告狀自家哥哥都會和自家父母聯合批判他。

    把以前那些不懂事的舊賬翻出來。

    直到他被說得無話可說了還會表揚些許白鈺。

    至於嗎?踩一捧一好玩嗎?

    ——

    若木:你清高,你了不起,我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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