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頭一埋,都懶得說些什麼直接進入下一個位面。
整個人都麻了的感覺。
【話說那條蛇是不是佘?】
原本應該是在和別的系統搓麻將的系統現在竟然是躲在暗處偷聽,聽見這句話,臉色微微一變,儘管知道若木是在自言自語,但聽見這句話,系統的心中一涼。
就像是覺得若木看見了它一樣。
系統心中打着鼓,看見若木離開之後這才放鬆了口氣。
隨後想到在上個位面看見的那位神明,心中嘀嘀咕咕:這可怎麼辦啊?那個煞神怎麼也在?
系統終於知道爲什麼自家宿主怎麼都能s的完成度。
感情是有人在宿主背後壓底啊……
也不知道自家宿主和祈佘神明這樣是好還是壞。
系統嘆了口氣。
但在接到其他系統的好友消息的時候,臉色立刻就明媚了起來。
上面的消息正是:三缺一,速來。
……
“質子,沒有想到你從陳國回來之後居然是這樣想我的!”皇帝看着下面的質子,臉上帶上了些許難過,就好像剛剛質子所說的一切都是在欺騙衆人一樣。
若木一進來看見這幅場景,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後便是笑着看戲。
【節點一:逼宮】
若木也沒想到自己一上來,就經歷了節點一,這可真是……
大好人啊!
若木坐在攝政王椅子上,臉上是冰冷的半面面具,遮住了他上臉的大部分地方,只留下清瘦下巴上的一抹脣色誘人觀看。
下面的大臣們被侍衛圍住,那些人手中拿着冰銳的利器指着那些人,那些大臣貪生怕死,只是看着皇位上面的那個原本應該是手握天下大權的男人此時此刻卻在那個他們都看不起的質子面前屁滾尿流。
可這些忠心的臣子沒一個人敢上去救助皇帝。
皇帝看着下面被控制的人,逐漸心如死灰。
但看見若木嘴角似笑非笑,那比他還有王霸氣的少年。
皇帝覺得:我又可以了!
“攝政王!”
皇帝的聲音中帶上些尖叫。
質子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轉頭看見那原本應該是他最忌憚的攝政王。
但不知道爲何,現在的攝政王給他的感覺便是一種值得信任的人。
這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感覺,也正是因爲這種感覺,質子一句話沒說反而是等着若木開口。
質子眼眸含笑,整個人就站在那裏笑着看着兩人。
若木歪了歪頭,坐在攝政王專屬的椅子上慵懶且乖巧,聽見皇帝的這句話嗤笑:“最想要換掉你的不應該就是我嗎?爲什麼要找我求助呢?”
這不就是所謂的自投羅網嗎?
真是可憐的皇帝陛下。
看着自己的江山被人搶走,而自己沒有任何的能力搶回來,這種無能爲力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若木看着現在的皇帝就想笑。
若木站起身就有影衛從上樑跳下來替若木整理衣服,看見衆人望向他畏懼的目光。
影衛不慌不亂,絲毫不覺得自己保護不了主人一樣。
然而若木直接一腳踩在他的手上,整個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
此時此刻決定了皇帝的命一般。
若木心中帶着些許嗜血,這是本身的他從來沒有的大概就是這個身體原本的反應罷了。
“這個人的命是我的,其他人的,歸殿下了。”
若木說完,鬆開自己的腳。
在皇帝還想要說話的時候,影衛直接堵住了皇帝的嘴,將皇帝抓在自己手上。
不讓皇帝掙脫。
“宗元,你這個亂臣賊子,若木,你助紂爲虐,我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放過你們!”聽見這句話的那位質子,轉頭看向那位突然大聲進諫的大臣。
他咧開嘴笑,一身錦衣在他身上卻是將他襯得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厲鬼一樣。
他絲毫不害怕這樣的話,反而很是驚奇的看着下面的大臣們:“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男人的語氣輕巧,就像是下一秒鐘就會將他們釋放一樣。
若木自然知道這個男人說這話沒有什麼好意,只是笑了笑。
整個人就像是知道事情的結果,自樂般的在那裏看着。
“殿下,不對,陛下,我們自然已經受夠了那個暴君的統治,您就是我們的明君!”
一個大臣反應過來連忙將自己的忠心擺在最上面。
在他看來,這樣先將現在的質子哄住,這樣就算是牽連也不會牽連子女。
在他看來好歹是給自己保下了命根,給自己的傳承保住了香火。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只是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看見新皇不悅的神色。
“可是你這張臉我不喜歡。”宗元說的是那麼的自然,只不過下一刻就看見侍衛直接就將那個大臣處死。
死於斬首。
若木只是眨了眨眼。
他的印象中,那個大臣做過貪污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最大的一次造成大壩決堤,毀了三十里村莊,上百口人命都在他的手上。
在大旱期間將農民的稅賦上漲,每次大旱死去的農民,大多都是爲了稅賦而死。
很多人爲了交上稅賦,實際上連自己家中的溫飽都沒辦法解決。若木想起這些事,目光中滿是冷意。
只是他不想看見一片血腥的樣子。
收斂眸子,轉身朝着百官所在的地方走下去。
若木想要掠過這些看上去正義的大臣們,離開這裏。
原本對於他帶走皇帝沒有什麼意見的宗元在他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張口:“三日後,新皇登基,希望攝政王捧場。”
若木聽見這句話,只是冷笑着,沒有回覆。
揮了揮手,此時此刻大殿中各個角落中都走出了影衛。
看見這番場景的侍衛冷靜下來,侍衛長找到宗元詢問是否要將若木解決。
“您要這麼想,要是將他留在這裏,終究是一顆刺……現在的攝政王權力滔天,要是之後再出現今天的場景……”
宗元聽見這裏只是諷刺的笑了笑:“一個落敗者纔不可能得到強者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