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雖然是分身前來,但是由於他早已踏入中期修爲,又培育出兩大天靈根,還有無數天材地寶加身,法力之深厚早已不是尋常修士可比。舒寒一具分身的法力,就比正常元嬰中期巔峯還要多。
宮涵看着水波逐漸消散,笑道:“有二位相助,破除禁制當真是手到擒來啊,既然洞府已開,二位就請隨我來參觀參觀這上古修士的洞府吧!”
舒寒和羅憲跟着宮涵走進了這座洞府中,通往洞府內部的宏偉長廊內,分佈着衆多的空間鏡像,一旦踏入空間鏡像,就不知道會從哪裏鑽出來。三人都小心翼翼避開這些曲折的空間鏡像,沒一會就通過了長廊,來到了洞府內部。
這座上古修士的洞府是掏空了整座雄山修建而成,內部雄偉壯闊,兩側山壁上修建着密密麻麻的格子,中央則是一片浩大的同心圓大陣,大陣靈光微微泛起。
舒寒掃視整個洞府,感覺這位上古修士大概是一位煉丹煉器師,這洞府乃是標準的煉製室。不過當他用清靈明目看向洞府兩側的儲物格子時,卻發現這些密密麻麻的儲物格子大多空空蕩蕩,除了一些早已化爲黃土的靈藥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什麼材料,舒寒清靈明目一看就知道這洞府早就被人洗劫過。
在洞府入口同心圓大陣對面,修建了一座高聳的靈臺,似乎是供上古修士掌控整座洞府的樞紐。那座靈臺上閃着五色氤氳的靈光,正是極品靈石的光芒。
宮涵道:“看來是一座上古煉丹師的洞府,這下我們是找到寶了!上古距今時間久遠,品質一般的靈物恐怕早已化成黃土,唯有極品靈物才能傳承至今,咱們還是先去前方那座靈臺一看吧,那座靈臺像是整座洞府的核心。”
羅憲看着靈臺之上閃耀的五色靈光,也覺得重寶大抵只會出現在那座靈臺之上,便同意了宮涵的建議。宮涵說道:“二位千萬不要涉足中央這座陣法,這陣法看起來是上古煉丹師煉製寶物的陣法,萬一有變,就憑我們這點修爲,恐怕很難活着逃出,還是從兩側繞行吧!”
羅憲道:“宮道友考慮的極是,身處這上古禁制,還是小心謹慎點爲好。”
於是乎,三人從兩側儲物格子牆壁路過,來到了那座靈臺之上。
這座靈臺高達百丈,從靈臺上可以俯瞰整個上古洞府,從容調配兩側儲物格子任意靈藥材料,投於中央的陣法之中。靈臺之上設有一座法臺,法臺上陳列在三樣東西,其中一項便是舒寒渴求的極品靈石,而且足足有五顆之多!
這五顆極品靈石安放在一個玄金托盤之中,靈氣閃閃發光,看着讓人眼熱不已。
“居然有五顆極品靈石!”
宮涵說道:“不管是何物,能跟五顆極品靈石並列,定然不凡。以我之見,這三樣大概就是這上古洞府內最珍貴的至寶,或許兩側儲物格子中還有些遺留的寶物,但品質都不能跟這三樣至寶相提並論。不如我們先將這三樣至寶分了如何?”
羅憲眼珠一轉,問道:“宮涵道友想要怎麼個分法?”
宮涵摸着下巴說道:“這龜甲似乎是一件法寶,而這本典籍應當是記載上古修士煉丹煉器的法門,其中必然有不少珍貴的丹方,不過上古的丹方恐怕現在的用處並不大,這本典籍自然也不如這塊龜甲。”
羅憲說道:“宮道友分析的有道理,唐道友你覺得如何?”
羅憲看向舒寒時,眉頭輕輕一挑,一道祕密傳音陡然而至。
“唐道友,這上古至寶誘惑力太大,萬一這宮涵仗着修爲高深,想要吞了大部分寶貝,你我二人可不能就這樣任由他欺凌!我看唐道友也是守信淳樸之人,要是這宮涵真貪得無厭,咱們倆可一定要一個鼻孔出氣,必要時……當斷則斷!”
聽着羅憲的祕密傳音,舒寒瞥了一眼宮涵,心想,原來你宮涵不光是想要這三件至寶,而且還惦記着羅憲和我的寶物。哼,也不知道區區元嬰中期修爲,怎會有這般大的膽子。
舒寒暗中給羅憲傳音。
“一切就按羅道友所說辦,他宮涵若是不仁,也就不能怪我們不義!”
接着,舒寒開口道:“宮道友分析的是有道理,不過至寶就擺在前,空口分析怎麼能準確衡量這些至寶的價值。”
宮涵點頭道:“唐道友說的不錯,這樣好了,唐道友先將你固定的一顆極品靈石收下,而且我記得羅憲道友擅長煉丹煉器,那就請羅憲道友先鑑定一下這典籍和龜甲的價值,到時候我們再來分配,這樣如何?”
聽到宮涵的話,羅憲與舒寒對視一眼。
羅憲說道:“這樣也不錯,唐道友,請吧!”
舒寒點頭:“羅道友請!”
說罷,兩人一起向那張法案走去。
舒寒此時心裏覺得奇怪,他分析宮涵此人早就來過這座上古修士的洞府,因爲洞府門口的禁制也是他下的,所以說這三件至寶他肯定早就見過。
爲何宮涵不直接拿走這三件至寶,反而將這三件至寶留下作餌,引自己和羅憲上鉤?自己和羅憲就算有點身家,但也不至於用這三件至寶來餌吧!那樣豈不是在用大魚釣蚯蚓?
電光火石間,舒寒就覺得有詐,他宮涵居心叵測,居然讓自己和羅憲先拿至寶,定然是這陳列至寶的法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