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星只能整天在家裏面看電視,看書,玩遊戲,連做題都是有時間限制的,阮棠星覺得自己被當成三歲小孩管着,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被小心的照顧着。1292621
全家都不去工作,全部陪着他,包括沈綏。阮棠星:“爸媽,我沒事了,你們也別太擔心,而且我回來時,那位大師說我已經不能回去那裏了,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鬱歡知道他們也不能永遠把小孩子留在家裏面,這次你爸爸給你選的保鏢你不能再嫌煩了,星星,聽話。”阮棠星這次乖乖的點頭,“嗯嗯,怕了怕了。”他算是見識到了,瘋狗咬起人來,是真的不管不顧。
阮棠星好奇的問:“那個白儒和餘軒他們呢”
“進去了,他們這是犯法的。”阮庭聲音驟然冷下來,白儒犯下的罪,需要他用一輩子來還。
白儒瘋瘋癲癲的說了很多,包括小時候就嫉妒星星,包括頂下了很多屬於星星的功勞,宮廷這種人他們不放在心上,他們不能忍受的是,白儒冒充星星,他也配
阮庭的厭惡毫不掩飾。
比起阮庭的厭惡,鬱歡更多的是怨恨自己,如果當時他們家不接濟白家,白家當時就垮掉,白儒根本就沒有機會來接近星星。
阮棠星點了點頭,罪有應得吧,剩下的日子白儒就在裏面贖罪吧,就拿白儒的上一世來說,他也不無辜,手上沾的血也不少。
白儒重生以來,阮棠星相信,受害者也絕對不只是自己一個。
沈綏被阮庭橫了幾眼,無奈嘆氣,大舅子對他是越發不滿意了。
在高考前一天,阮棠星被允許出門了。
阮棠星像極了被關久了的自由鳥兒,一下子被放出鳥籠,走路帶風。
“阿綏,今天忙嗎不忙的話陪我出去走走唄。”阮棠星雙眼亮亮的,期待的看着沈綏。
沈綏起身揉揉他的腦袋,“走吧。”就算忙他也會說自己不忙。
阮家幾位和沈綏開始上班以來,就挺忙的,因爲工作累積的太多了,阮棠星心疼壞了,鬱歡和阮棠星成了家裏面最閒的。
謝念一直想來看阮棠星,他媽媽非讓自己等她兩天,回國之後一起去。
終於等到之後,母子兩一起來了阮家,好巧不巧,阮棠星和沈綏剛出去了。
阮棠星展開雙手,感受風。
沈綏落後他一步,在後面滿眼的寵溺,宛如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只有阮棠星一人。
看到鮮活的星星,幸福就充盈了他的心。
“星星,你在那個世界,是怎麼樣的”沈綏上前握住阮棠星的手,深深看着他。
阮棠星愣神,“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沈綏:“因爲沒有參與,但是我想了解星星的全部,星星,可以說嗎”
阮棠星目光閃閃,“可以說
阮棠星把自己上一世的經歷不慌不忙的細細道來,沈綏聽得很認真。
從阮棠星口中知道薄滇的存在時,不可否認,他嫉妒了。
陪伴了星星的整個青春,讓他如何能不羨慕呢
值得慶幸的是,星星的餘生是屬於他的。
他也很感激,在星星那麼困難的日子裏,薄滇陪着星星,沒有讓星星孤身一人。
“星星,以後我都陪着你。”沈綏輕聲的道,聲音很輕,情感很重。
阮棠星仰着頭,“說到做到哦。”
沈綏低頭啄了一口,“當然,乖寶這麼好,我也捨不得放你走啊。”
出來尋找阮棠星的謝念:“”
謝念默默的退回去阮棠星笑意盈盈,“嗯哼,相信你。”
沈綏被阮棠星這幅傲嬌的模樣可愛道發愣,沒有再忍着,挑着阮棠星的下巴,一頓親,攻勢猛烈,阮棠星有些招架不住,想退又退不了,躲也躲不開。放開時阮棠星眼含秋水,瞪着沈綏,一點也不兇,反而讓沈綏更想幹壞事。
沈綏手觸了觸玩棠星又紅又腫,水靈靈的嘴脣,"星寶,被親腫了。”
阮棠星被沈綏那赤裸裸毫不掩飾的眼神看的渾身如同被火燒,燥熱不已。
“太過分了,一會兒回去怎麼給我媽說”阮棠星氣勢洶洶的瞪着沈綏,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咱媽是過來人,不需要你給她解釋,她懂。”
阮棠星:
阮棠星:“我想喝奶茶!“
“好,這就去給你買。”沈綏一口就答應下來,阮棠星本來還以爲需要自己好說歹說一番呢。
阮棠星狐疑的看着沈綏,
“什麼時候騙過你走吧,帶你去買。”阮棠星不是沒有錢,是家裏面不允許。阮棠星頓時眉開眼笑。沈綏眼裏溫柔的能滴出水來,這寶貝,太好哄了,一杯奶茶就眉開眼笑。阮棠星如願的拿到了自己的奶茶,很無語。
奶茶的杯子,裏面裝的是牛奶,他家親愛的男朋友特意讓奶茶店的老闆給他弄的,還給人家加錢了,只有這麼無語了。
阮棠星咬牙切齒的道:
“乖,不太健康,你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它太甜了。”沈綏軟語溫言的哄着。阮棠星用力的把吸管插進去,狠狠的吸了一口,滿滿的一口奶香味,他不氣!沈綏帶着阮棠星在公園裏面遊了一圈,阮棠星的牛奶喝完了,不是他一個人喝的,沈綏作怪的哄着人給他喝了幾口,他不算是喜歡牛奶,但對阮棠星手中的牛奶很感興趣。阮棠星在外面透透風,又被沈綏調戲了一番,阿綏越來越不要臉了。
阮棠星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突然停下來,"我累了。”
沈綏求之不得。彎腰直接把人抱起來,阮棠星雙手環住沈綏的脖子,了。
“不多,再多也養得起。”阮棠星不服氣的開口:“哼哼,我啃老,你跟着我啃老,喫的都是我爸媽的好吧。”
沈綏不由地笑了,“嗯,全靠咱爸媽養着。”
“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考號和考場呢。”阮棠星對沈綏道。
“放心吧,准考證給你拿了的,明天我送你去,在外面等你。”沈綏對阮棠星說話總是不由自主的放柔聲線。
外面有點熱吧,你可以等我交卷了再來,我不提前交卷。”阮棠星還是心疼男朋友的,在外面等兩三個小時,還是不太好等。
“不礙事,等自己的寶貝沒有人會覺得累。”沈綏輕悠悠的道。阮棠星問:“誰教你說這些的”不太符合阿綏的風格。
誰教的自然是那三位狗頭軍師一一顧然舟,甘州軒,傅子穩。
話的內容不是他們教的,他們只是讓沈綏把想對星星說的都說出來,不要放在心裏,要坦誠相見,想表達愛就表達出來,語言表達出來的很直白。
沈綏只是按照心裏面的想法說而已。
他嘴上很少叫阮棠星寶貝,乖寶等親暱的稱呼,一般只是隨衆人中規中矩的喊星星,而他心裏面,寶貝,乖寶,老婆這類的稱呼,早已喊了上千次。沈綏:“沒誰教我這樣說,按照本心說。”沈綏抱着阮棠星走得穩穩當當的,“星星,軒軒說愛不能只靠嘴,但需要用語言表達出來,你覺得對嗎”阮棠星沉默了一下,覺得確實有幾分道理,點點頭,
沈綏嘴角微微上揚,“那星星叫老公,說你愛我。這樣的話,他可太愛聽了。
阮棠星: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我不累了。”阮棠星微微的掙扎了一下。沈綏把人抱得更緊了,“小心摔了,高考就去不了了,可能加重傷勢,繼續清湯寡水。”阮棠星渾身一僵,可憐兮兮的,“你嚇我!
這樣的日子,誰過誰知道,有一次,就不會想有第二次,以前他拍戲受傷可沒這麼講究。
“沒,實話,所以老實待着,摔了很疼。”雖然他不會讓星星摔了的。
沈綏抱着阮棠星迴到阮家,謝念和邵雲露都在。
阮棠星:“”社死!
“星星怎麼了”在鬱歡心裏,自己小兒子已然成爲了瓷寶貝,得小心呵護,不然會磕着碰着,所以看到沈綏抱着自己小兒子,下意識的覺得是不是受傷了。
“阿姨,星星就是走累了,抱他走了一段。”沈綏穩穩的把人放下。
鬱歡心才落下,沒受傷就好。
謝念神色怪異,他怎麼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