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爲什麼要哭?大晚上的,不睡覺,居然哭?怎麼感覺非常莫名其妙的?難。。難道?”
他想到目前來說,最爲合理的一種可能,那就是一定與喪屍有關,很有可能,他們早就遇到了喪屍,或許是在痛心逝去的人員,也或許是意識到,事不可爲,只能哭泣。
想到這種可能,他不由得瞳孔微縮,全身心變得更加警惕起來,右手也拿起了腰間別着的手槍,上好膛,然後深吸一口氣。
“咚咚咚。。”
“有人嗎?”
“有,有人,你等等。。”.七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呂研究員一眼望去,看到的是,一個眼眶溼潤,情緒低落的中年保安大叔。
“你。。”
呂研究員剛想問出,發生什麼了,頓時,他的餘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屍體。
“這。。這是喪屍屍體,發生了什麼?”
聽到呂研究員直接說出來喪屍,他有點頹廢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的室友異變成了喪屍,他想要喫掉我,我不得不反擊,我。。我不想死啊。可。。可是,我已經被他抓傷了。。嗚嗚嗚。。”
呂研究員看向對方的胸膛,的確,衣服雖然是嶄新的,沒有破洞,但是,還是能隱隱看出滲出的血絲,這很明顯說明,對方後來換過了衣服,或許就是在自己敲門的時候。
這個時候,呂研究員趕緊戒備起來,手中握住的手槍,也更加緊了緊,因爲,他也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突然變成喪屍,然後暴起傷人。
對方似乎還是神志清醒,自然看到了呂研究員用力握住的手槍,他也沒有反對,只是心中暗自嘆息一聲。
很快,呂研究員聞訊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對方也一五一十的,從他們接到警報,然後去了地下科研基地,然後的所見所聞等等,足足花了數分鐘講述,這才停止。
“原來,是這樣啊!”
呂研究員左手扶住下顎,像是一位思考者一般,將發生的事情,聯想到自己下午還在進行的實驗,這時,他的腦海忽然很是清明,想通了很多之前在實驗中,感覺到很是匪夷所思,想不通的事情。
那位中年保安大叔,見呂研究員若有所思的樣子,一陣頭大,以爲對方在思考科學問題,他可不知道,對方就是喪屍的創造者,如果知道,他一定會有殺他泄憤的想法。
“哦,對了,你敲我的房門,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反正,我現在已經命不久矣了,唉!”
呂研究員聽到對方的話語,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然後帶着歉意彎腰致歉,“對不起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科研人員弄得,唉,居然創造出了喪屍,還造成了泄露事故,真是可惡啊,我替對方向你們道歉了!
看到呂研究員很是真誠的樣子,讓這位中年大叔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直言不諱的說道,“是啊,如果,每個科研人員,都像你一樣,有禮貌,有素質,那麼,該多好啊,想必,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嗯,你是想要組織大家自救吧?這需要我們安保人員的身份卡,我的就在牀頭櫃上,你拿去吧。”
呂研究員點了點頭,臉上毫無波動,但是心中,卻是慌的一批,他現在幾乎有了九成九的把握,這次事故與自己有關,他可不敢在對方面前展露分毫,要不然,不說別的,就說對方攜帶着的病原體,他也喫不消,他可不想和那些倒黴蛋一樣,成爲喪屍。
“多謝!”
呂研究員拿到了乾淨的身份卡後,小心翼翼的退回了宿舍門口,然後再次彎腰致謝,也或許是致歉,總之心中百感交集,但是落在口中,只有一句多謝。
“這位青年,你能不能告訴我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百腦匯街區233號的女兒,就說我出了一趟遠門,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拜託了。哦,對了,我在瑞士銀行有着存款,還是我之前當僱傭兵生涯時,攢下的一大筆錢。賬號是..密碼是...我希望你能好心,拿出一半給我的女兒,另一半就當你的辛苦費了。”
呂研究員聞言,聽到對方那說着遺囑時的可憐模樣,心裏有點難受,又有點想歪了。
“雖然劇情有點狗血,但是,我可不是貪圖對方一半的財產,嗯,一定不是。”
呂研究員一邊在心中安慰自己,一邊心思就到九霄雲外,幻想着對方一半的財富,會有多少,好想馬上就知道啊,在線等,挺急的。
不過,他還是裝出一副矜持的模樣,“這。。這我怎麼好意思呢?我。。”
“不,不必了,我隱隱有種感覺,我的時間,也不久了,請直接給我來一槍吧,我不想成爲讓人厭惡的喪屍,哪怕是我死,我也要是以人類身份而死,而不是喪屍。來吧,對我開一槍,我。。我自己,下不了手。”
“呼。。嗯,好吧,我知道了,放心,你的遺願,我會帶到的。”
呂研究員聞言,心想着可不能讓對方成爲喪屍啊,還是越早解決掉越好,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自己還是送佛送到西,送他到天堂彼岸吧!
“砰!”
於是,在電光火石間,他稍稍後退數步,保持安全距離,然後他右手掏出手槍,對着對方的頭直接開了一槍,速度之快,讓對方剛想開口,卻永遠也無法再開口了。
“呼,好了,解決掉一個感染者,我也多了一份安全保障,現在,就是我,成爲英雄,組織大家自救的時候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