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各大上市企業,還是聲威不俗的家族,都瞠目結舌,看着手中的情報。
“tage集團最終選定了陳氏集團當合夥人?”
“何翹楚輸掉了家族30%的股份?”
“陳子嫺死於心梗,暴斃在簽約會場?”
這次簽約事件在海港鬧的沸沸揚揚,可結局卻超出了所有人預料。
tage集團的貝琳達小姐,可是被轟出過陳氏集團啊,按說兩家應該交惡纔對,怎麼會是這樣?
“陳子嫺好歹也身居高位,會因爲受到打擊,暴斃身亡嗎?”
也有人提出質疑。
“我聽小道消息,好像是李先生親自動手斬了陳子嫺,但沒有證據,誰也不敢報警。”
另外一位知情者透露道。
“什麼?竟是這樣?陳榮昌那邊有什麼反應嗎?”
大家都紛紛關注到陳家,此時的陳家已經落魄到了租房的地步,陳榮昌還算有點積蓄,租了個公寓,把老爺子和一些嫡系人員接過來,不至於流露街頭。
至於其他小輩,基本都是月光族,發生這種事只能投奔朋友,這個威震海港數十年的家族,就這樣散了。
“什麼?陳子嫺死了?誰幹的?”
當見到女兒的屍體後,陳榮昌悲憤痛哭,暴怒不已,其他李家人也都內心慼慼然,可得知簽約現場的事後,他們都態度大變。
“什麼?她竟敢在背後詆譭李先生?”
陳榮昌迅速收斂臉上的沉痛,變得冰冷陌生,隨手將屍體用白布蓋上,怒氣衝衝地道:“這個不孝女,因爲她的緣故,李家才走到今天,她非但不反省,反而還暗中作妖,死得好,死得好!”
愛女死了,他固然心痛,但更多的是惶恐。
李星魂可不是善茬,會不會因爲陳子嫺的事,記恨陳家,對他們趕盡殺絕?
其他陳家人,同樣咬牙切齒,無比後怕。
因爲陳子嫺,他們才落個如此境地,嚐盡世態炎涼,好容易找了個棲身之處,若因此被李星魂記恨上,連活着的權利都被剝奪,簡直可悲。
“從今日起,陳子嫺不再是陳家人,她所做的一切都和陳家沒半點關係。”
老爺子陳中基眼裏閃爍着精芒,“把這消息放出去,另外,陳榮昌你再親自跑一趟,給李先生登門賠罪,務必請求他的原諒。”
“是,是,爸,我這就出發。”
陳榮昌火急火燎的衝出房門。
其他陳家人鬆了口氣的同時,面色也更加複雜,曾幾何時,家族竟淪落到這種地步,被殺了族人,還要負荊請罪。
簡直是一種最大的諷刺。
……
此時,李星魂一行人已經回了香格里拉酒店,劉菁菁等女坐在側位,李星魂和金斯利坐在主位,袁頓則在旁邊端茶倒水。
“都不說話幹嘛?”
看着沉默的衆人,李星魂啞然失笑,“回來了,放鬆點,我知道你們有很多想問的,問吧。”
“李先生,真是你殺了陳子嫺?”
陳吟小心翼翼地問道,一路從酒店走出來,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是我殺的。”
李星魂笑着問道:“你覺得我做錯了?”
陳吟連忙搖頭,“沒有,她惡事做盡,還敢冒犯您,死有餘辜。”
劉菁菁聞言一敲她腦袋,“李先生可不是爲了自己,那些冒犯的話算什麼,他才懶得計較,他是考慮到接下來的海港局勢。”
“試想一下,若他離開,陳子嫺若暗中動手腳,你能招架的住?就算能,別忘了還有個何翹楚,兩人狼狽爲奸,你豈是對手?”
“劉姐姐,我都知道。”
陳吟心知肚明,一個陳子嫺都極難對付,再加上何翹楚,莫說是她,整個海港都鮮有敵手。
她又心悅誠服地對李星魂道:“李先生,陳吟沒有怪您的意思,只是擔心這件事會對您造成影響。”
“呵,有個屁的影響。”
劉菁菁抱胸冷笑一聲,“李先生的能量,遠超出你這小妮子的想象,別說他斬了陳子嫺,便是滅了海港警署,也不會有事。”
“你這話……”
李星魂啼笑皆非。
“可是李先生,我分明沒見到你動手啊?”
陳吟不解地望向李星魂,就連金斯利和貝琳達也都望過來,豎起耳朵。
“我動用的是精神力。”
李星魂輕笑一聲,“精神力是無形的,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以他龐大的精神力,便是霍家老祖都承受不住,更何況區區一個陳子嫺了,哪怕百分之一,都能輕易絞碎她的意識,泯滅她的生機。
衆人不禁對視一眼,聽的不明覺厲,但都爲這種殺人無形的手段感到震驚,劉菁菁則見怪不怪,她是內地人,對北俠的戰績如數家珍,更清楚這男人有着何等恐怖的實力。
“貝琳達,你爲什麼選擇陳氏集團?”
她美眸眯起,望向貝琳達,直言不諱地質問。
“我要像你一樣,成爲李先生的左膀右臂。”
貝琳達雙眸炯炯,彷彿在放光。
“就你?”
劉菁菁俏臉一變,又不屑冷哼,“癡心妄想。”
雖這麼說,她內心卻生出極大的警兆,貝琳達這洋妞居然學會曲線救國了。
“我不比你差,李先生慧眼識珠,會看到的。”
貝琳達不甘示弱。
眼看兩女就要吵起來,李星魂眼皮一跳,連忙對着陳吟吩咐一句,“不是還沒簽合同呢,趕緊去吧。”
“對了,我這兩天就要走了,到時候和霍家老祖知會一聲,讓他過來保護你。”
本來霍縛濤幾天前就該過來,但陳吟不習慣有個老頭跟在身後,還說有他在,海港沒人能動她,所以就耽擱了。
“嗯。”
陳吟乖巧點頭,眼眸不捨,隨後拉着貝琳達去了書房。
“哼,胸大了不起啊,袁頓,等會去市場給我買兩斤木瓜補補。”
劉菁菁氣哼哼地道,李星魂嘴角扯了扯,下意識低頭瞥了一眼。
這規模還喫木瓜,真不怕衣服被撐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