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男看了看他們,最後說“我要知道,那個狐仙墓,在哪裏。”
話音一落,這些人反而沒動靜,他們都面露難色。
只有一個人,開始冷笑了起來。
“他們不會知道的,因爲他們根本沒去過狐仙墓。”說話的,是安衛東身邊的一個男人。
其他人聽他這麼說,都沮喪地低下頭。
其實他們並不是最開始跟着文天澤下墓的那一批人,他們只是那批人的兒子。
真正跟着文天澤和安衛東下墓的,七十年來,早就去世了,只剩下了文天澤和安衛東二人。
但是,這些人從小就聽說過這個故事,因此也算是知道了一些故事情節。但是,狐仙墓那麼兇險,而且死了那麼多人,他們的父輩就算提起,也不會說的太全,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個悲傷的故事,因此,更不會有人帶他們去那個狐仙墓。
“哦,你笑的這麼開心,那麼你知道咯?”口罩男走到那冷笑的人身邊。
“我當然知道了。”
“哦,是嗎?”他說着,對着矮子一揮手。
矮子操控着按鈕,吊着這人的鏈子轉動,將他緩緩放了下來。
這個高度,他們正好能夠對視。
“嗯,包文斌是吧,那麼,包總,你願意說出那個地方在哪兒嗎?”
“呵呵”包文斌顫抖着笑了起來,然後越笑越大聲。
“好啊,我說,不過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口罩男看了看他,然後把耳朵湊了過去。
包文斌低着聲音說了一句話,口罩男又重新站直,看着歪嘴冷哼了一聲的包文斌。
“去吧!就在那裏。”他戲謔地說着,然後大笑起來。
口罩男冷眼看着他,最後轉身對着遠處一個女人招了招手,說“動手吧。”
女人一身黑衣,還用黑色的面紗遮住了整張臉,看不清相貌,只是她的身材極好,凹凸有致,一身黑紗將她雪白的肌膚朦朧地遮住,若隱若現的勾勒着動人嬌軀。
每走一步,那纖細的腰肢彷彿都要被扭斷了似的,極其誇張但又充滿了無盡地誘惑。
她走到包文斌面前,低頭看了看他,她的一雙大長腿將她的身高暴露無遺。
“包文斌,你就告訴我嘛,只告訴我一個人。”她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就像一塊海綿,將你團團圍住,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包文斌本來是一臉不屑地表情,可是慢慢的,那女人越說,他的表情就變的越怪異。
最後,他一臉貪婪地看着這個黑衣女人,口水都從嘴裏流到了胸前。
不僅僅是他,周圍的人都是一樣,就連九十多歲的安衛東也是目露貪婪之色。
慾望,對於原始獸性的慾望,是人最根本的弱點之一。一但被它控制了,人就會失去理智。而爲了達到它,人更是會做出不計後果的瘋狂事來。
“狐仙墓……”安衛東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眼神變得普通野獸一般,看着面前這個女人,恨不得衝上去,將她霸佔。
“狐狸精!!”遠處的文洪珍大驚,自從見過鬼之後,她的世界觀就發生了改變,現在,又見到了狐狸精。這個世界,竟然真的存在着這些東西!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吐出舌頭,口水不停滴落。
安衛東也是一樣,支支吾吾地說着,見他說話了,女人靠近了一些,然後露出雪白如玉的香肩,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說“說仔細一點,人家想知道。”
安衛東的神智被徹底控制了,嘴裏也終於說出了狐仙墓的位置,只不過離得比較遠,文洪珍根本聽不清楚。
“很好,很好,你們真的好聽話啊。”過了一會兒,黑衣女人拍了拍安衛東的臉,很是滿意地說。
“噗”有一個人突然口噴鮮血,鮮血噴出五米多遠。他眼睛一閉,人一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吐血而亡。
接着,第二個人也和他一樣。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一直到安衛東這裏。
“好了,老東西是唯一一個知道細節的人,留着還有用。”口罩男在黑衣女人正要出手的時候,出言打斷了她。
黑衣女人看了口罩男一眼,還是老實的放下了的手,退到一旁。
口罩男看了看安衛東一眼,此時的安衛東已經閉着眼,沉睡了過去。
這些人,前一秒還在掙扎,下一秒,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呵”他冷笑一聲,然後轉身。對着衆人大聲道“好啦好啦!任務完成,都收拾收拾,別留下痕跡,10分鐘以後,離開這裏。”.七
“隊長。”口罩男剛說完話,那個將文洪珍帶來的國字臉壯漢就迎了上來。
“哦,黃信,有什麼事嗎?”口罩男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語氣,哪怕對自己人也是這樣。
“隊長,那個娘們,怎麼辦?”黃信說着,看向遠處角落裏的文洪珍。
口罩男也歪頭看去,然後一笑,拍了拍黃信的肩膀。
“那女人可是老大點名要的,你看好了,一起帶走。”說完,他也離開了。
黃信一臉鬱悶,低估道“真是可惜了,這娘們那麼白。”說完他呵呵一笑,又重新走向文洪珍。
“隊長怎麼說?”按住文洪珍頭的那個青年問。
“隊長說把她們都帶走,讓我們看好她們。”
於是幾人押着文洪珍和楊小菁一起離開。
廠房外,幾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那裏。這些人魚貫而入,然後一腳油門,全都離開了。
然而在另一座廠房的房頂,一個人趴在那裏,他的手裏拿着一個軍用望遠鏡,見這些人離開,他拉過衣領,說“目標離開廠房。”
“收到,二組跟蹤,別暴露了的位置。”耳麥裏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