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娘娘也是天花之症,但因爲她有身孕,這治療方法不可大意。”方夢琪給宇文欣語抽了血,準備帶去未央宮化驗,陳太醫就跟在她身邊學習。

    “方大夫……你……你一定要保住我……我肚子裏的孩子……”宇文欣語突然伸出手拉住方夢琪的衣服。

    “好,娘娘且先安下心來,我一定盡全力救你和孩子。”

    出了清秀宮後,她就把外衣給脫了,還囑咐一旁的宮女要拿去燒掉,不能再把天花傳開了去。

    麥小田就領着她往未央宮而去,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直到進了她的寢宮。

    “小田,你不會是把那手絹拿去給那宇文欣語了吧?”方夢琪激動地握住她的手腕。

    “恭喜你答對了!怎麼樣,我這招絕不絕?放心吧,我告訴她你是高薪聘請的,等她好了你就往死里宰她。”滿臉壞笑的麥小田抱起正扒拉着她褲腿的福來,屋內還有兩人,是新來的春香和春雪,有些謹慎地站在一旁。

    “你牛逼!這二位是?”方夢琪也發現了兩個新面孔。

    “她們是春香和春雪,我新收的宮女,我打算好好培養她們,以後幫我開店。”她也毫不避諱直接當着她們的面說了出來。

    “小田,你還打算開店?”

    “那是必須的,我要壟斷京城的經濟!”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一點都不心急清秀宮那頭,還有點故意拖延時間的意思。

    磨磨蹭蹭了一個時辰,她們纔再次出現在清秀宮。

    “淑妃娘娘,我要爲你輸液,考慮到你肚子裏有胎兒,這輸液的量我給你減半了,效果可能沒那麼好,不過掛個四五天,應當能好的差不多。”當然要給她時間拖久一點,這樣好多收點錢。

    “好,只要你能救我……什麼都聽你的。”這種時候的宇文欣語看着還是有點可憐的,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孽,這個惡果就得讓她嘗一嘗。

    而宇文欣語這一掛鹽水就足足掛了七天,兩隻手背上都是針眼。

    “淑妃娘娘如今可還有什麼身體不適?”方夢琪正給她做着最後一次的檢查。

    “謝謝方大夫了,本宮如今已無事了,方大夫真是神醫吶!”宇文欣語的手緊緊握着她的手,朝着一旁的清月使了使眼色。

    隨後一個小匣子打開了來,裏頭是金光閃閃的黃金,差點閃瞎了她的雙眼。

    “淑妃娘娘太客氣了!”她是想宰她一筆,但也沒想到她會這麼闊綽,給她這麼多。

    “方大夫,這是本宮給你的謝禮,你一定得收下,日後可能還有要麻煩你的時候,我們也算是朋友了。”這宇文欣語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啊,竟然想着以後自己肚子裏孩子的事,怕是想着要方夢琪給她接生一事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方夢琪收下黃金後就去了未央宮,和麥小田分享“勞動”的喜悅。

    “只可惜那婢女清月沒有得天花!”麥小田有些憤憤不平,她明明就看見清月把手絹塞進自己的衣襟裏,怎麼沒傳染上呢!

    “我說過了,天花病毒也是看人的抵抗力的,體質好一些的人就不會傳染上,像孕婦和小孩就是免疫力低下的人羣,自然就容易被傳染。”

    “麥大莊的情況怎樣了?”

    “他恢復得不錯,已經能夠下牀活動了,再個兩三天的樣子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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