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修突然看到李玄瑜,頓時嚇了一跳,慌張道:“你…你在這裏做什麼?”
“前輩,我剛到這裏,就看見你從門裏出來,請問阿凡提長老在裏面嗎?”
“阿凡提長老在裏面呢
李玄瑜想到這女修給那傷天害理的掌勺大廚帶了綠帽子,不由玩味道:“前輩走好,下次再來!”
“額,好!”女修強自鎮定地離開了。
走進門,李玄瑜見阿凡提長老紅光滿面,神采飛揚,下巴上的山羊鬍子顯得格外精神抖擻。
“哦,是玄瑜啊,你來來快請坐!”李玄瑜如今是柳長老的兒子,昨天院長都給自己打過招呼,說要將李玄瑜轉到他們班來,並叮囑他好好教導。
“玄瑜啊,歡迎到我們班!今後在修煉上有什麼問題直接過來找我!”阿凡提熱情地邀請李玄瑜坐下,剛纔門口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他不確定李玄瑜站在門口有沒有聽到什麼,心中忐忑着。
“嗯,好的,我下次來的時候一定換個時間,畢竟阿凡提長老你也需要自己的私人時間。”
此話一出,阿凡提心中咯噔一下,壞了!果然讓這小子聽到了!若是以前,阿凡提還能以長老的身份壓壓對方,現在李玄瑜的身份非同一般,來硬的恐怕是不行了。
“這個、玄瑜啊,你看我都一把年紀了,這些年都把精力投入到教育事業,壓力也是頗大,導致這些年修爲提升緩慢,俗話說:過猶不及,所以我想着釋放一下壓力。”
“阿凡提長老,你說的我很理解,你的做法,我也很支持!”李玄瑜大義凜
“真的?”阿凡提一臉不可思議地難以置信。
“千真萬確,阿凡提長老我覺得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你能說說這方面的經驗嗎?”李玄瑜一副虛心請教的態度,讓阿凡提懸着的心又緩緩放下。
“好吧,既然你已經到了我的班裏,本長老會的,理應教你!”阿凡提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開始爲李玄瑜講解其中那不可琢磨的道道。
良久,李玄瑜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頂,原來問題出在這裏,難怪自己前世一直找不到女朋友。
李玄瑜又提出一個問題:“阿凡提長老,你那童子功怎麼辦?”
“這雖是凡間的一種功法,卻是一門有效的法門,將它練到十二層,就能達到金槍不倒,夜御數女。修煉時從一層修到十二層時,不能破色戒,否則前功盡棄。到達十二層後,便可金槍不倒,直搗黃龍!”
李玄瑜聽得心馳神往,心中考慮着若是自己修煉了這童子功,早泄的問題應該能解決。
“阿凡提長老,弟子想學童子功!”
“這個嘛……”阿凡提眯着眼,斟酌起來,作爲長老不能弟子想學什麼就直接教什麼,要拿捏一會,待估而沽。
“你不教我,我就去掌勺大廚,你睡了他伴侶!”
李玄瑜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突然無意間瞥到一件奇怪的
阿凡提見李玄瑜眼睛盯着桌上的蚌殼,暗呼糟糕,剛剛太匆忙,忘記將這玩意藏好了!現在想阻止都晚了!
拿起蚌殼,李玄瑜才發現上面的粉色條紋竟是兩個字,“超薄”。打開蚌殼,李玄瑜看到裏面李列數條長長的東西,裏面是中空的,類似橡膠般的透明,似乎還帶着彈性。每一條都是由一個水球包裹住。
“這是啥?”李玄瑜望着阿凡提長老。
後者憋紅了臉,支支吾吾地有些說不出話來。
李玄瑜又看到蚌殼的內部寫着幾個字:東海龍宮出品。
“這是…龍套?”
“昂,龍套,想不到你也認識!”阿凡提見李玄瑜識破了龍套,乾脆豁出去了,這張老臉也不要了,故意裝作懂行的樣子,“這是最新款的,比上一款的魚套用着舒服!”
“這尺寸,似乎有點小。”李玄瑜當真語不驚人死不休,阿凡提尷尬地不知道如何接話。
阿凡提長老“……”
阿凡提長老“……”
阿凡提長老“……”
“很多人包括在座各位,可能都很困惑,我們修的是仙,求的是長生,爲什麼要學梵語呢?有誰能告訴本長老,這是爲什麼?”
阿凡提長老站在古樸的大殿中老神在在,周圍坐着近百個弟子,身穿白雲道袍,個個聚精會神地注視着阿凡提,這就是重點班班主任的風範。
在座弟子鴉雀無聲,阿凡提長老開始點名:“王大同,你來回答一下。”
“啊,那個…”王大同正在回味着《風流和尚修仙錄》裏的歪歪情境,一時驚慌失措,撓着腦袋支支吾吾:“是…是爲了泡到天竺的女菩薩!”
此言一出,頓時鬨堂大笑。
“很好,坐下,小夥子很有志向!”阿凡提長老身爲重點班班主任自有其不凡之處,他講究因材施教,發展弟子的天性。
“慕容雪,你來回答一下。”
“是,長老。”慕容雪起身,頓時吸引了無數熾熱的目光,“學梵語就是爲了瞭解和學習天竺乃至西方極樂世界的文化和精華,去其糟粕,融入我道家修煉之中。”
阿凡提滿意地點點頭,鼓勵慕容雪繼續說下去。
“我道家雖與佛家修好,但畢竟道統不同,總有紛爭,學習和了解他們的理念,有助於我們在未來的天道中多贏得一份先機,佔得更多的天道。”
坐在角落裏的李玄瑜越聽越覺得納悶,求仙問道還需要掌握一門外語?
“說得好,大家掌聲鼓勵一下!”
慕容雪是天之
“咳咳!”阿凡提長老示意弟子們安靜一下。
“這樣奧,爲了方便咱們梵語班的管理,有助於大家共同進步,老夫決定讓慕容雪擔任班長職務,大家有沒有異議?”
“沒有!”近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看來慕容雪在班裏的威望頗高,沒辦法,誰叫人家顏值高,修爲高呢。
“下面,老夫在宣佈一下,副班長人選,李玄瑜,大家有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