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隱藏空間,審判白晝羨慕的看着白晝。
他有着自己沒有的一切,而自己除了那個讓自己悲傷的審判戰以外,一無所有。
審判白晝的思想很獨特,也很真實。
白晝是特別自由,任何事情懶狗不會怎麼管他,隨他的性格去做。
可是,白晝之所以能那麼自由,是建立在無數的廢案與設想之上。
懶狗就設想過,白晝的審判戰會是怎麼樣的?
就這樣,自己誕生了。
有着白晝過去所有的記憶,卻沒有白晝的——哥哥,還有異色福。
“我真的,好想你們啊。”可是等待自己的,只有不斷的實驗,實驗審判白晝的極限。
或許當實驗完成後,自己也就死了吧,那也好,解脫了。
他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不僅是這個白晝的,還有平行時空的白晝。
對現實和小說的廢案,他也非常的清楚。
知道這麼多的他,真的能在小說的正文中出現嗎?
自己唯一的樂趣,大概就是在懶狗偷懶時,靠這片空間的特殊性看一下其他的自己。
“……或許,我的確有機會離開這裏。”看到有骨進去了懶狗的一個廢案中,審判白晝突然感受到了希望。
“在看什麼的?”懶狗來到了審判白晝的後面。
審判白晝被嚇到了,連忙關閉電視機,回過頭去。
“偷看電視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懶狗說。“我可從來都不做這種事!因爲我家根本沒有電視,嘻嘻嘻。”
“好了,審判戰的大體已經構思好了,就差更多的細節了。”
“嗯,是。”審判白晝答應着。
……
殺手來到了一個AU要收集EXP與LOVE。
不過,他註定是白忙活了。
走了過去,想要看看那個人類,再,殺了他。
聽到腳步聲,那個人類回頭看去。
看到那人的臉,殺手愣住了。
怎麼那麼像白晝?
不,不對。白晝是男的(殺手沒見過變形的白晝),而這個人更像是女的。
“Sans?”那人叫出了殺手的名字,或者說所有Sans的。
殺手臉上帶上了虛僞的笑容,說。
“你好啊,小姐,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抱住自己的膝蓋。“看到你的模樣,我就想起了這個名字。可是……這似乎又不是你的名字?”
人類對自己那破碎的記憶感到奇怪。
眼前這個骷髏似乎叫Sans,又好像叫K……什麼來着?後面的爲何記不清楚了?
“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殺手有些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記憶裏一片空白,似乎有一些印象,卻又抓不住他們。”
失憶了麼?
殺手很快失去了對她的興趣。
“我到底叫什麼呢?你知道嗎?”
“你就叫white.Frisk吧。”殺手隨口說。
white,也就是白色,因爲自己把她錯認成白晝了。
起身準備殺死這個人類,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這個小姑娘那絕望的眼神和表情了。
各種殘忍的死法,讓殺手的心靈感到特別的愉快。
白福以爲殺手要走,抓住了他的袖子。
“你能不能再陪我聊會天?求求你了。”白福楚楚可憐的看着殺手。
想起待會白福的死相,殺手更加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