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星魂冢 >第四十四章 被調戲
    將槍陣交給了天厲。不知是對於這些人訓練的結果滿意,還是心情比較好,文祥極爲大方的拍着天厲的肩膀:“今天放一天的假,大家都回去休息休息吧,明天早上準時去廣場上等我!”

    說完,文祥便帶着衆人來到了府邸最外層的那個房間,打開了出口,盈笑的看着一個個從面前消失,最後只剩下天厲一人時,天厲很是留戀的朝着周圍掃了一圈,正準備開口說話。

    卻迎上了文祥的一個飛腳,末了,還送了句話,“別在這裏打老子的主意,等哪天哥哥心情好了,自然會帶你走個遍,還有,給勞資把身上的臭味給洗掉,我說呢怎麼你們族的那位看不上你呢!”

    “滾,我草!”天厲只留下一句粗口,就消失了。

    回到文軒時,二叔突然來打了個招呼,說晚上族中有宴會,說是爲了慶祝文庭這五十個人的進步,交代讓晚上準時道。

    文祥樂了,沒想到父親還喜歡來這些虛的東西,可一想,估計晚上的宴會也不全是爲了慶祝,應該也是爲了交代下幾天後的丹會。

    文祥雖然不怎麼喜歡喝酒,但對於這杯中物,也談不上討厭,心情好或者不好,都會去弄上幾杯。

    也許這是所有愛喝酒的人經常來的一套。心情好了,喝點酒,說是慶祝;心情不好了,整點酒,說是泄。到頭來,不管心情好還是差,就是爲了個酒。

    本來文祥準備晚上去早點的,但是經過老太太的房間時,看到昭兒跟老太太聊的正歡,忍不住的進去差了幾口,老太太也樂呵着讓文祥和昭兒攙着他去參加宴會。

    文祥也沒反對,與昭兒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太晃悠悠的朝着大殿走去。一路上沒少受老太太和昭兒的嘲笑,不過俺們的文祥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鍊,臉皮上的功夫也總算有點氣色了,最起碼不會動不動的就紅光滿面。

    前腳剛剛踏進大殿,文祥就感覺不對勁了,剛剛在門外還聽到大殿裏面唧唧喳喳的吵個不停,怎麼自己一出現,就突然的停了下來,而且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盯在自己身上,讓他感覺老不自在的。

    “我說大家,你們要是看昭兒就算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又長的那麼水靈的,自然能吸引到你們,可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不看他,看我做什麼?”文祥咳嗽了幾聲,眼睛在大殿內掃了一圈,自顧自的攙着老太太朝着座那邊走去。

    “噗嗤!”……不知是誰的一聲大笑,打破了詭祕的沉靜,接着就是一片的笑聲連起。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攙着老太太坐到父親的身邊,文祥小聲的問着。

    “呃……嘿嘿,他們幾個剛剛打賭,說你到現在還沒來是不是跟昭兒再一起。結果你那幫子狂瀾的兄弟和阿厲都說不可能,二叔他們都說肯定是,而且文思那小屁孩還在一邊摻合着,說肯定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哈哈。”文卓忍不住的大笑起。“我說小子,你怎麼別的地方都是那麼的優秀,比你老子我厲害多了,惟獨在女孩子這方面怎麼那麼的不堪,你要學學你老子啊,從認識你老媽到結婚,前前後過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這中間還算上我跟沐風那小子生的摩擦呢。”

    文卓他們都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昭兒還是個女兒身,就是納悶的很。難不成……

    “呃,父親,這個事情我也沒辦法,我也想呢,對了,按您的意思他們兩波人誰贏了誰輸了?”文祥有些無奈,心底已經哭喊起來了:老頭子啊,你當我不想啊,你說我整天對着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只能看不能動,我好過嗎?我是有苦衷的啊。

    文祥現在真的打心底恨死了這什麼破禁制,連碰個女人還要等。

    關於父親與沐風之間的事情,文祥早就聽過,也沒糾纏什麼。

    “呵呵,你看咯,估計兩邊都不會認輸的。”文卓抿了口酒,一臉看戲的表情盯着漸漸吵雜的兩波人,竟然沒有上前去阻攔。

    二叔文戰從身邊端起一罈子酒,朝着天厲那邊呼啦的就扔了過去,“阿厲,認命的喝掉吧,你們大家也看到了,不僅是跟昭兒一起來的,就連老太太也跟他一起了。”

    天厲順手接過酒罈,左手很無奈的朝着額頭上一拍,“我暈,二叔,做人不帶你這樣的無恥好不,咱打賭的時候怎麼說的,是文祥跟昭兒一起,現在你竟然說我輸了,二叔的臉皮簡直可以跟文祥拼一拼了。”

    “我草,你個傻吊阿厲,你說你跟二叔打賭的,你賭我我也就沉默不說了,現在你說話也偏要把哥哥給罵了,找抽了不?”文祥隨手抄起桌邊的一個酒罈,朝着天厲那邊扔了過去,頭也不擡的說了聲,“這是懲罰,別跟我解釋什麼,要麼再加一罈子你選擇吧。”

    說完,很是裝逼的自顧自的抿着小酒,喫着小菜,還不忘跟一旁的昭兒嘻哈幾句,逗的小丫頭一臉的通紅。

    “我草——”天厲習慣的罵了句,但看到文祥的手又朝着桌子下伸去,連忙止了下來,恨恨的白了眼文祥,將文祥丟過去的酒罈留了下來,然後把文戰的那個罈子又扔了回去。“二叔,您也別解釋了,咱打賭的意思,是個爺們咱都懂,您看昭兒嫂子那樣子,怎麼看都是個沒事人一樣。”

    “文祥,他們再賭什麼呢?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昭兒好奇的問道。

    “管他們呢,反正咱啥都沒做,腳歪不怕鞋正。”

    “我草你個傻逼文祥,是腳正不怕鞋歪,不知道,還學人家裝着有學問呢,哦,沒事了,我不就是想糾正下你的錯誤嘛,不至於的,咱關係這麼的鐵,你懂的。”天厲突然的轉過臉來,狠狠的教訓着文祥,還沒來的及享受這批判帶來的快感,見到文祥的手又塞到桌子下時,連忙跟個沒事人的坐了下去。

    掄起剛纔文祥丟過來的那罈子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不得不佩服天厲的酒量,也許是身爲魔獸的緣故,天身的身體強度就要霸道點,反正按照天厲的話說,就是兩個文祥輪流喝起來,也指不定誰先倒下去。

    酒桌上,就有着酒桌上的規定,不管你的修爲多高,到了這,誰都不準用天曲力,全憑個人的酒量來硬接。按照他們的說法是,本來喝酒就是爲了那種傷心傷胃的感覺,要是一到肚子裏,就用天曲力排了出去,那拼個啥?

    圖個花錢的樂趣?

    迷信點的就會說,這樣做就是對酒神的挑釁。

    不過文祥不信這套,他還是比較喜歡前面的那句話,喝酒就是爲了那種傷心傷胃的感覺,要是用天曲力的話,沒那感覺了,喝酒還喝個屁啊!

    (ps:這句話呢,本來是迷茫說個旁邊幾個想買電子煙戒菸的朋友聽的,原話是這樣的:‘抽菸抽的就是那種傷心傷肺的感覺,要不是衝這感覺,誰他媽的抽菸?搞個勞什子的電子煙,媽的還不如去嚼口香糖。’結果我現在就在嚼口香糖了!)

    二叔文戰那邊頗似遺憾的朝着文祥這邊掃了眼,一臉的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倒是讓文祥有些過意不去,“媽的,就讓你個小犢子得瑟回吧,二叔我認栽了,攤上個這麼沒出息的侄子!”

    說完,二叔那邊一共十幾號子人,全部端起身邊的酒罈,呼啦呼啦的就喝了起來。

    “汗,感情這涉賭人員還不少啊?一下子結果了這麼多。”文祥有些懵,他原以爲就二叔一個人人與天厲那邊賭的,沒想到兩邊的勢力竟然是相差無幾。有些抱歉的朝着二叔那邊端起了杯子,一口喝了下去,心底的鬱悶頓時又生了起來了:媽的,你們以爲我不想啊,這不是不行麼?

    而後就換上了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順帶着一絲**的意思,狠狠的在昭兒婀娜的身體上過了把眼癮,尤其是胸前那片雪白的傲峯之上,更是多逗留了零點零一秒。最後在山峯的一陣起伏以及主人的一聲嬌哼中,訕訕的收回了目光。

    “我說色小子,你也只有看的份,你敢動下老孃嗎?”正無限鬱悶的喝着悶酒呢,耳邊又響起了昭兒挑釁的聲音,有些驚駭的環視着四周,見到其他人都無所事事的看着二叔那邊,才鬆了口氣,原來這丫頭是在傳音呢。

    “我說你怎麼那麼大的膽子呢,原來只是傳音。哎呀這個問題不是跟你說了n遍了麼?我不想再說n+1遍了,要是能動你,你認爲你能堅持到現在嗎?”文祥有些鬱悶,昭兒總是拿準了自己不感動她這點,開着自己的玩笑。

    “呵呵,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時候的檐子,那是大大的滿足,怎麼不服氣?”昭兒的嘴巴動了幾下,隨即朝着文祥搖了搖粉嫩的拳頭,示威呢。

    文祥很是鬱悶,以前都是自己在調戲他呢,但自從自己一次不小心將這個祕密說露了嘴後,三天兩頭的就被昭兒給調戲着,讓她老感覺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做的太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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