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武是真的很高興。
易鳴大師是什麼人?
那是能讓藥龍翻身的人!
藥龍翻身,非聖即尊啊。
他很慶幸當初親眼見證了奇蹟的一幕。
這纔多會的功夫,易鳴大師就成了二區......不,叫新特區的醫道第一人了!
周興武對自己當初的判斷和決定,越來越自信。
他甚至都有點小佩服自己的英明瞭。
和這樣潛力無限的人交好,對柯家和周家的未來,將會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柯震嶽也哈哈大笑着走過來。
“易鳴大師,興武說的,也就是我想要說的。我是個粗人,不會那些彎彎繞。今天我就放一句話擱在這兒,在三區誰要是跟你易鳴大師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跟老三區武道總會過不去,跟我柯家和周家過不去!”
柯震嶽說的字字如鐵,擲地有聲。
易鳴笑着點頭,也不點破。
還說不會打彎?這都把家族搬出來了,不就是因爲肖勁漢和汪嘯風有點不好搞麼?
柯震嶽說完,向保護着肖勁漢和施小雪的那幫武總的兄弟們擺擺手道:“你們做的不錯,這兒沒你們事了,先撤到外面去。”
二十幾個武總的人,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呼啦一聲撤的乾乾淨淨。
哎?
肖勁漢和施小雪傻眼了。
兩人心裏打起了鼓。
汪嘯風則愣神了。
他還以爲柯周兩位會長是來幫場子的,結果幫到對面去了?
嶽青陽暗自慶幸,還好今天我聰明,就看看不說話。
果然這樣的選擇,纔是最正確的。
易鳴被周興武搖的有點腦殼疼,暗暗加力將手抽了回來。
隨後,他朝柯震嶽和周興武很鄭重的介紹道:“這是我叔,項得水。”
項得水若有深意的看了眼易鳴。
這是易鳴第一次稱呼他爲“我叔”。
項得水懂得叔字前面加個我字的份量。
兩位會長都是三區的老人了,當然認識項家以前的這個二傻子。
易鳴也知道二人認識項得水,還這麼鄭重介紹,這中間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周興武是個很聰明的人,他連忙朝項得水伸出手,道:“項爺,以後多關照。”
項得水自然不能失了禮數,和周興武以及柯震嶽一一見禮。
“這位,傅家年輕一代女武神。”易鳴又介紹了一下傅鳳雛。
周興武神色凝重的看了眼傅鳳雛道:“後生可畏啊。”
傅鳳雛腰間的紅綢子軟趴趴的耷拉着,沒有什麼精神。
她看出來了,柯震嶽和周興武出面了,後面的積分肯定就難掙了。
剛剛還很緊張的氣氛,因爲柯周兩位會長的到來,一下子緩和了不少。
肖勁漢和施小雪見情況不對,已經悄悄的準備溜了。
沒有武總會罩着,項得水和他們又有深仇大恨,後面會是什麼結果,腳丫子都能想的到。
“你們這是準備往哪走呢?”易鳴的聲音突然在他倆的耳邊響了起來。
肖勁漢的身體僵住,不敢再動。
施小雪的神色慌張,同樣也不敢亂動。
項得水冰冷的看着二人,道:“別人都可以走,就你們倆個,一個也別想走!”
汪嘯風和嶽青陽一聽,還有這好事?
他倆想也不想帶着兩個部門的人趕緊撤了,都沒有跟柯震嶽和周興武打招呼。
出了門後,嶽青陽帶着手下人,直接回了醫總會;
汪嘯風將手下打發走,單獨驅車去了區首府。
既然肖勁漢被項得水堵住了,下場肯定很慘,他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讓區首肖長志出面。
“小雜碎,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你不得好死!”汪嘯風一想到汪嘯林和汪臘梅,還有他兒子的事,就恨欲狂。
他不相信以區首府的能量,還撬不動易鳴!
有武總會罩着又怎麼樣?
柯家和周家也得掂量掂量,得罪區首府的代價!
門診大廳裏,項得水的眼睛裏已經爬滿了血絲,戾氣翻滾。
他的對面,肖勁漢見逃不掉,索性就不逃了。
施小雪瑟瑟發抖的躲到了肖勁漢的身後,連和項得水對一眼的膽子都沒有了。
她慫恿肖勁漢將項家逼上絕路,那只是因爲她知道項家沒有任何反打的力量。
現在項得水不再是項家的二傻子,又重新變回成了項爺,她又怎麼可能不害怕?
“老子是區首的兒子,又是老三區武道總會的副會長!柯會長,週會長!你們難道就眼睜睜看着老子受欺負?”肖勁漢道。
周興武皺了皺眉頭。
確實,如果讓肖勁漢在他們眼底下出事,他們不好向家族交待。
畢竟柯周兩家和區首府的關係一直不錯。
要不要勸易鳴兩句?
周興武這個念頭剛起,就看到易鳴的嘴角噙着點說不出來的笑意,在看着他。
他的心裏頓時格登了一聲。
結合前後的事情一想,周興武明白了。
易鳴這是對老三區武總會有意見。
他和會長來的時候,總會的兄弟可是將肖勁漢和施小雪護在中間的。
周興武知道怎麼做了。
他咳嗽了一聲,向柯震嶽道:“會長。今天我們就是來找易鳴大師敘舊的。現在舊也敘了,我們是不是該撤了?”
“哎?”柯震嶽怔了一下,看了看場中的情形,立即點頭道:“嗯。撤。把這些沒用的東西,也一起帶走。”
柯震嶽指了指和肖勁波躺一起的總會的人。
“回去後,將他們的會籍革了。以後武總會沒有這些人。”
柯震嶽招呼了一聲,先前撤到外面的二十幾個兄弟,跑進來將人擡走,沒動肖勁波。
柯震嶽朝易鳴幾人抱拳拱手道:“易鳴,項爺,你們如果忙好了,歡迎到我武總會坐坐。我和週會長還有很多的地方,要向兩位討教。”
易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柯震嶽和周興武非常果斷的告辭離開。
門診大廳裏,此時才真正的空蕩了起來。
易鳴轉身到了掛號窗口前,再次敲了敲玻璃。
“你們迴避一下。接下來的場面,恐怕會引起生理機能上的不適應。”易鳴淡淡的說道。
掛號室裏的幾名醫生早就想走了,現在聽易鳴這麼一說,立即逃一樣的走了。
雖然大廳裏還有個被打成豬頭的諸葛院長,他們也只當不知道。
見所有人都走的乾乾淨淨,易鳴擡頭看了看大廳的幾個監控頭,揮了揮手。
安保室裏,一排監控屏幕裏,屬於門診大廳的三臺顯示屏突然黑屏。
一羣正趴在屏幕前看的人,都發出了驚呼,包括和易鳴對線的副院長。
做完這一切,易鳴纔對項得水道:“水叔,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