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易鳴李悅悅 >第四百九十四章 孔家還怎麼復出
    第四百九十四章?孔家還怎麼復出

    行程過半時,閻君身邊已經圍攏了大批的喫瓜羣衆,還有一些搞直播的,巧不巧的正好遇到了這樣的場景,直接開播。

    “你說這人面具上的那個字爲什麼還會發光的?這玩意兒特製的吧?”

    “這戲到底演的啥啊?不會就拖着這麼個人,一直走到山頂?”

    “也沒有見着劇組和攝影機啊,怎麼拍的?”

    閻君對這些議論統統不理會,拖着孔有道,一步一步走的非常堅定,彷彿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他的前行。

    再往上走了一截,橫斷山山頂上已經有百年不曾敲響的大鐘,突然被震響。

    “當”......

    “當”......

    “當”......

    整整六響,一響接着一響,中間沒有間斷,鐘聲悠長,響遍了整個橫斷山山頂。

    “這鐘聲,什麼意思?”喫瓜羣衆裏有人問。

    “我的媽呀,這是......這是......聖堂的鐘聲?”有對聖堂比較熟悉的人,在聽到鐘聲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快給我解釋解釋,聖堂鐘聲是怎麼個意思?”

    “你是不知道啊。聖堂鍾由孔家執掌,只有發生大事的時候,聖堂鍾纔會撞響。據說鐘響的次數不一樣,代表的緊急程度也不一樣。”

    “聖堂我也去過呀,也見到那口鐘,不是說那鍾已經很久都沒有響過了麼,我一直都以爲那口鐘就是個擺設。”

    正當衆人還帶着疑惑,正在議論紛紛時,就看到從天路的上方,飛快的衝下來一羣人。

    這些人的穿着都非常統一,有點唐裝的味道,但比唐裝更復古,也更精神一些。

    衣服的左胸口位置,都繡着一個楷書的“孔”字。

    “孔家的巡察隊!”有人認得這些人。

    巡察隊有二十多人,一水的精幹小夥,如飛一般的趕到了閻君的前方。

    隔着十幾米遠,左胸口繡着銀色“孔”字的隊長,利索的將手一舉,全員停下,動作非常乾淨利索。

    “橫斷山今天封山,所有無關人等,儘速離開,否則後果自負!”隊長高聲道。

    他的聲音像是經過了放大似的,擴散到了很遠的地方。

    連續說了三遍後,所有天路上的遊客或者去朝聖龍域聖堂的人,都很順從的掉頭向山下走。

    山頂上的人羣也像水流一樣的呼嘯而下,朝着山下奔去。

    在橫斷山這兒,還沒有誰敢拿孔家巡察隊的話,不當回事。

    偶爾有那麼幾個不知道深淺的人,被巡察隊很不客氣的扔下了山。

    在隊長的聲音響起時,拖着孔有道的閻君,腳步並沒有停下來。

    他面具後面的眼睛,平靜如水,繼續走的很沉穩,不快一步,不慢一絲。

    眼看着他與擋在前路上的巡察隊,距離越來越近,卻依舊沒有一丁點兒要減速的樣子。

    隊長兇狠的目光緊緊盯着閻君,手按住了掛在腰間的劍柄。

    孔家巡察隊,都遵循古制,用的是劍!

    至於現代世俗社會里的熱兵器,對孔家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屑用。

    武者強大自身,火藥是外力,弱者才用的東西!

    隊長手按住了劍柄,巡察隊所有人,都同時按住劍柄,隨時都準備出劍。

    “不想死的,別擋道。”閻君的聲音從面具後面響起:“我只提醒一次。你們自己想要找死,我會讓你們美夢成真!”

    “大膽!”隊長大怒,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怒氣直衝頭頂。

    但他看了看還在不斷撤離的普通人羣,暗暗咬了咬牙,沒有選擇立即動手。

    他沒有轉身,就這麼手按着劍柄,眼睛死死盯着閻君,全身繃緊的後退。

    巡察隊所有人,都踩着和隊長同樣的節奏後退。

    但他們全體保持着最高警戒狀態。

    閻君進一步,他們退一步,步調非常一致,像是有個人在喊着無聲的口號似的。

    這種情形,一直維持到橫斷山上的人,基本撤的差不多時,纔有了變化。

    “動手!”隊長一聲怒吼。

    “嗆”......

    二十多個人,只有一道渾厚拔劍的聲音。

    號令如一,二十多人的巡察隊的實力,不白給!

    “慢!”一聲大喝聲起自天路更高的地方。

    正準備衝鋒的巡察隊,竟然在身體前傾的那一瞬間,生生剎住了。

    面對着這一切的閻君,依舊不急不緩的拖着孔有道,不受影響的向前走着。

    從天路的上面,速度極快的衝下來兩道人影

    。

    這兩人身上穿的衣服和巡察隊的樣式差不多,但左胸口的“孔”字,字形字體就大不一樣了。

    巡察隊的是楷字,這兩人的是行書。

    “閻君,你膽子不小,辱我孔家龍堂堂主在先,還敢孤身闖山?都風傳域外修羅殿閻君膽大包天,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兩人中的一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兩人的年紀都不大,二十來歲,身上自帶着一股孔家正統的高傲。

    “修羅殿閻君,聽說你最近在龍域搞了不少事啊?外人都傳是我孔家給了你膽氣,可看你的這個樣子,是想噬主了?”另一名青年輕蔑的說道。

    閻君不答,繼續走路;

    “我跟你說話呢,你耳聾了嗎?”最先開口的青年怒聲喝道:“像你們守夜人這種奴才,就應該隔三差五的教訓一頓,才能老實!”

    閻君面具後面的眼睛微微一眯,停了下來。

    “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我聽聽來!”他冷冷的說道。

    “奴才!”青年指着自己的嘴說道:“看我口型,勒吳......奴,哧愛......才!奴才!見到了主人,爲何不跪?”

    “是你家大人教你這麼說話的?還是說,是你自己沒長正,連人話都不會說了?”閻君問。

    他很想知道,奴才這兩個字,是不是孔家大多數人的想法。

    如果是,那麼今天,說不得就讓孔家人,知道奴才這兩個字,怎麼寫!

    兩青年相互看了一眼後,都大笑了起來。

    他們的笑聲,也帶動着身後二十多人的巡察隊,一起笑了。

    不過巡察隊的笑聲,稍微收斂了些,沒有兩青年這麼放肆。

    閻君今天的耐性似乎特別好,並沒有被這幫人的笑聲激怒,而是將昏迷過去的孔有道拎了起來。

    當着孔家這麼多人的面,他高舉着孔有道,抖了抖。

    孔有道被抖的悠悠甦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兩個已經不笑了的青年和巡察隊。

    “孔逍,孔遙......快走!”孔有道一怔後,立即大驚失色的喊道。

    兩青年不單沒有跑,反而一臉的嘲諷。

    “孔堂主,我孔家的威風,就是被你這樣的人,給敗掉的!”孔逍道:“一個奴才,就把你弄成這樣!我孔家以後,還怎麼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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