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

    許荷花電話打完後,衆人差不多等了一個半小時,才聽到雲天藥業大門前的公路上,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易鳴一眼瞅過去,發現這小子開的是一輛陸地巡洋艦高配版的。

    “還挺有牌面的。這車得有小一百萬了吧。”易鳴道。

    “那當然。我的兒子,什麼都是最好的。用的東西當然得是好的。”許荷花瞥了瞥易鳴,頭昂了起來。

    她忽然眼珠一轉,問道:“你叫易鳴?”

    “是啊,怎麼了?”易鳴不解的反問。

    “我好像聽過你的名字,街頭巷尾都在說你是什麼新特區醫道第一人?”許荷花接着問。

    易鳴擺擺手道:“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沒有什麼用,不必在意。”

    許荷花見易鳴這個表現,頓時一幅瞭然的樣子。

    “我也覺得很虛。什麼醫道第一人的,也沒有實際評過,誰知道呢?要說起來,得是拿到了蓋着鋼印的文憑纔算。我聽我們家老項說,你是個什麼文憑都沒有的人?”記住網址

    項專家的汗刷一聲就下來了。

    見許荷花表現的十分咄咄逼人,易鳴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主要是怕讓水叔夾在中間難做。

    “你說是就是吧。”易鳴無所謂的聳聳肩。

    許荷花的氣勢頓時高漲了一大截。

    她對着項專家道傲然道:“老項,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非要跟我犟!如果不是得水錶弟,他怎麼可能拿到這個什麼第一人的稱號?”

    “既然連易鳴在雲天藥業都能幹主管,我覺着我們家項彪幹個副總,都虧了。”

    項專家苦着臉,頭縮了縮,沒吱聲。

    但他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歉意的看了看易鳴和李雲天。

    許荷花這些年在家裏說一不二,項專家早就習慣了她的強勢。

    他不想當衆剝了她的面子,免得回家後又是一通大吵,沒安身日子過。

    沒辦法,誰讓許荷花比他小十幾歲呢?已經慣出毛病。

    李雲天沉着臉,沒說話。

    項家離雲天藥業最多二十分鐘的路程,項彪敢能讓他在這兒等了一個多小時,第一印象就壞了。

    項彪的車抵着雲天藥業的伸縮門,拼命的按喇叭。

    門崗的兄弟知道這人是項得水的侄兒,拿出登記薄,很客氣的希望項彪做個登記。

    “這是雲天藥業的規矩,不管是誰都得做登記的,項少。”

    “開門,讓我進去。不知道我叔是雲天藥業的項得水啊?”項彪怒道:“老子是漢斯頓大學的高材生,是你們雲天藥業求着要老子來的!老子是看我叔的面子,纔來看看的。”

    “別踏瑪連點眼力勁都沒有。如果我進雲天藥業都要登記,雲天藥業以後直接關門倒閉算了。”

    門崗爲難的朝院內看了眼。

    李雲天的臉更黑了些,但卻沒有立即發作。

    許荷花昂首挺胸的快走幾步到了大門口,指着門崗兄弟罵開了:“趕緊把門打開,讓我兒子進來。你那一雙眼睛是長在人腦袋上的嗎?什麼東西!”

    門崗兄弟原本堆笑着的臉,僵住了。

    登記是雲天藥業的規矩,連李董事長進出都必須做登記。

    沒想到竟然因爲這個,被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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