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高估了你們那個閣主的智商!”戴着閻君面具的易鳴道:“新特區發生了那麼多事,稍微有點腦子,對本君的身份,至少有一個猜測!”
“本君以身做餌,就是想看看你們會派出什麼樣的高手讓本君玩玩!”
“但你們太讓本君失望了!”
“不過是一羣自我感覺良好的螻蟻!”
五十幾個人的目光被閻君面具上的“君”字拉住,挪不開。
他們心中都升起了巨大的恐慌。
易鳴就是閻君?
閻君就是易鳴?
這個玩笑開的太大了!
十八年前,圍殺易勇和劉綵衣的人,牽扯的人羣可不是一家兩家!
當年易家的棄子,如今真的成長爲翱翔九天的飛龍,攜憤歸來爲父母復仇了?
這是誰都料想不到的場景!
也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
但它卻真實的發生了!
所有人的面色如土。
“跑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人羣陡然炸開,誰也不管誰,誰也不顧誰。
這時候,他們都恨不得能長出了一雙翅膀,就看誰跑的快。
戴着閻君面具的易鳴,冷冷的站在原地,看着人羣炸窩似的向四面八方逃竄。
“你們合謀刺殺本君,已經是死罪。”
“更何況你們這羣人中,有不少人手裏沾着本君父母的血!本君豈能饒過你們?”
他緩緩的將臉上的閻君面具取下,嘴裏輕輕的爆出一個字音:“死!”
正向外逃竄的人羣,每人的耳邊都響起了易鳴的這個“死”字。
易鳴的聲音很輕,但聽在五十多個人的耳中,卻比炸雷還要響。
以易鳴爲中心,四面八方不同距離的地上,躺着不同姿勢的人。
或曲着身體、或雙手向前伸着、或圓睜着雙眼......
不管他們的姿勢怎麼樣,他們的臉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七竅流血,面目猙獰。
山林一片寂靜,再也聽不到任何人聲嘈雜,只有山風徐徐拂過。
易鳴冷漠的掃了眼不同死狀的人羣,哼了一聲。
“用你們這些螻蟻的血,先告慰我父母的在天之靈!”
“但這遠遠不是結束!”
“這纔剛剛開始!”
他擡起踩在唐逍遙臉上的腳,道:“不用裝,高階武皇沒那麼容易死!起來吧,本君有話要問你。”
唐逍遙無奈的翻轉身,硬着頭皮坐了起來。
他茫然的看着易鳴年輕的臉,再看了看四周橫七豎八的屍體,感覺今天遇到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本君問話,你老老實實的回答!”
“回答的讓本君滿意,本君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如果你不老實......”
易鳴沒有接着往下說,只是呵呵的冷笑了兩聲;
唐逍遙的渾身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額頭冒汗,咬了咬牙沒有吱聲。
易鳴譏諷的看着唐逍遙道:“如果你覺得自己骨頭硬,可以嘗試嘗試本君的手段!”
這是易鳴第一次不戴閻君面具自稱本君。
“十八年前,你們受什麼人的指使追殺本君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