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137章 帥哥可以駕馭任何髮型,包括光頭
    在李安民完全消失之後,我也慢慢張開了眼睛,這才驚訝地發現自己躺在了沙灘上,原來剛纔我是睡着了,李安民似乎只是在我夢裏出現的。

    坐起來再看看沙灘上的那些島民,發現他們也接連從睡夢中醒過來,兩眼迷茫地看向大海,就像那裏應該有什麼一樣。

    有人開始說他在夢裏看見了李安民,周圍的人立刻響應,說自己也看見了李安民。

    我突然想起在夢裏被嚇尿的那幾個人,急忙起身看向夢中那幾個人逃跑的方向。

    在那邊還真的看見了三個男島民,而且褲子溼黃一片。

    眼前這一幕讓我驚呆了,剛剛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真的讓我很難分清。

    看見陳濤走去石頭那裏拿手機,我也趕緊跑過去問他:“剛纔你睡着了嗎?”

    陳濤搖了搖頭。

    “那你看見李安民了嗎?”我又問。

    “李安民出現了?”陳天反問我。

    “出現了,在所有人的夢裏。”我說。

    陳濤皺了下眉頭,一臉嫌棄地看着我。

    我奇怪地問他:“怎麼了?”

    “沒事。”陳濤搖搖頭,笑說:“你剛纔說話有點像徐曉謙。”

    我沒太理解陳濤的意思,就進一步解釋說:“我剛纔做了個夢,看見李安民現身接受道歉,然後就迎着太陽全身冒火走進海里了,估計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陳濤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拿起電話跟阿贊龍吉道謝。

    說了沒幾句,他又把手機遞給我,說是龍吉有事找我。

    我接過電話問他:“是想問關於阿贊河的事嗎?”

    “我昨晚又有了一些感應。”龍吉聲音平靜地說道。

    “什麼感應?”我問他。

    “憤怒。”

    “憤怒?”

    “是的,我在禪定的時候感應到了憤怒。我聯絡了樓蘭,她也同樣感應到了那股憤怒,那是想要吞噬一切的怒火。所以我想到了你昨天跟我說的那些話,河師兄也許真的沒有死。”

    “你具體是幾點感應到那股憤怒的?”我問他。

    “就在幫你們解開神石封印之後。因爲消耗了大量體力我需要坐禪恢復,就在剛入定的時候那股強烈的憤怒就排山倒海一般向我衝擊而來,形成了無數幻象和心魔。”龍吉文縐縐地說道,好像在說電影臺詞一樣。

    我估算了一下龍吉入定的時間,告訴他說:“昨晚我們去海上一個潮汐島下面發現了好多腐屍,那些屍體裏鎖着陰氣很重的邪祟。”

    龍吉沉吟片刻對我說:“或許我們應該見一面,爲了你我的安全考慮。”

    “你我?這事跟你還有關係呢?”我奇怪道。

    “當然有,河師兄的封印是我解開的,他如果發怒自然也會衝着我來,從這一點來說,我們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哦,好像有道理,那機票你能幫忙訂一下嗎?”我問他。

    龍吉那邊沉默了,過了好半天才說:“你……需要訂幾張機票?”

    我想了想說:“四張。”

    “四張機票?!”龍吉似乎很喫驚。

    “對啊,我這邊本來就是三個人,算上後面加入的陳濤總共是四個人。你稍等一下,我問問看。”說完我就捂住電話跟陳濤說:“龍吉要和我見個面,你一起去不?”

    “好,多個人多個照應。”陳濤立刻答應道。

    我點點頭,接續和龍吉說:“那就是四個人了,有兩個人的機票訂去雲港,我和陳濤的機票就直接去你那兒。對了,都要頭等艙,最好是後天的,大後天也可以,我們不介意多休息休息。”

    龍吉那邊再次陷入了沉默,又過了比之前更久的時間纔回問我:“你說的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你不是說阿贊河有可能會報復你嘛,所以需要我們過去幫忙。”我說。

    “不對。”龍吉立刻糾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有可能需要聯手。”

    “對啊,我就是要表達這個意思,你需要我們過去跟你聯手對付阿贊河,那機票錢肯定要你出。”我理所當然地說。

    “不不不,我……我不是在意錢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的性質,而且我剛幫了你們兩次,也沒向你們收取任何回報。”龍吉似乎有些急了。

    “回報你可以要啊,保密局那邊是實報實銷,你覺得施法解咒需要多少錢你就直接找徐曉謙去談,他們不能賴賬,然後咱們的事再另外談。”我心平氣和地說。

    “不……”龍吉崩出了一個字,接着就陷入了超長時間的沉默。

    我拿着電話傻等着,納悶地看了眼陳濤。

    陳濤好像在憋笑,這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感覺有點怪。

    又等了好久,龍吉終於說話了,而且說話的方式也變得沒那麼文縐縐了。

    “行吧,等會我的助理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把身份證信息還有要飛的地點都告訴她,具體的事情她會幫你們安排。”

    “記得讓你助理打我的手機號,現在不能打,我手機在修呢,下午4點以後吧。”說完,我就把號碼說了一遍。

    龍吉沒記住,又讓我說了一遍。

    我耐着性子重複了一次,確認他記好了又跟他道謝說:“這兩天麻煩你了,以後咱們多多合作。”

    “哦,沒事。”龍吉很簡單地回了句就掛了電話。

    我扁了扁嘴,把手機交還給陳濤。

    陳濤笑着說:“幾個月沒見,你好像學壞了。”

    “壞嗎?我這叫在商言商,跟你們馬局長學的。遲祥那邊耍賴不給報銷機票,正好借這個機會把機票錢搞定了,做了好事沒得到好處,總不能最後還得自己墊錢吧?那不是寒了好人的心。”我撇着嘴振振有詞。

    陳濤笑着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你和徐曉謙以後絕對有的聊。”

    我覺得陳濤這話好像是在損我,和徐曉謙在一個頻道上,那我不就成傻子了?

    不過看在他是陳濤的面子上,算了。

    光頭這幫人今後要怎麼在島上生活就不歸我管了,以後要不要繼續拜海神像也隨他們的便,反正我在這邊的事已經辦完了。.七

    回北島的餐館,我請鄒船長他們吃了一頓飯表示感謝,下午四點和陳濤一起坐通勤船離開了這座無名島。

    手機已經修好了,我給麻子他們打了電話,約定了一下見面的地點。

    期間龍吉的助理給我打了電話,聲音嗲裏嗲氣的。

    麻子說他和趙勳打算在海南多玩幾天,所以我就讓龍吉助理給他倆訂了一個星期之後回雲港的機票。而我和陳濤則在後天出發,直接飛到昆明。

    剛到機場大廳,就看見龍吉的女助理舉着醒目的名牌。

    我倆過去跟她打了聲招呼,她立刻笑盈盈地問好,又讓一個穿西裝的小夥幫我拎行李。

    我的行李箱基本就是空的,陳濤也就一個揹包,所以我倆都擺手拒絕了。

    機場外面等着的是一輛商戶轎車,談不上多豪華,但裏面準備了一些點心,還有牛肉粒魚豆腐之類的小零食。

    俗話說喫人嘴短,所以我在車裏一邊喫一邊暗暗決定,如果要談合作的話可以在費用上給他打個九九折。

    一路就像觀光一樣,車子直接把我們帶去了龍吉的家。

    他家在近郊,房子很像老北京四合院那種格局,沒有誇張的門臉也沒有花園游泳池,非常簡樸幽靜。

    女助理只跟我們來到內院的門口,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就不再往裏走了。

    我和陳濤走到內院中間,正北那間平房的門敞開着,能看到一個光頭赤腳的男人正歪坐在大木牀上朝我倆點頭示意。

    這男人看起來非常年輕,感覺也就20幾歲的樣子,而且眉清目秀的,哪怕是光頭也依然影響不到他的顏值,完全就是大帥哥一枚。

    我湊近陳濤低聲問:“這是阿贊龍吉嗎?”

    “我也沒見過。”陳濤微皺着眉小聲回道。

    裏面的光頭有可能是聽見了,開口說:“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進來喝杯茶。”

    我一聽這聲音語氣就確定了,這個光頭就是阿贊龍吉。

    笑着進到屋裏,看見偏桌上放着兩杯茶,茶水還冒着熱氣,一看就是剛泡好的。

    我沒和他客氣,坐下來先喝了一口。

    茶有些苦,但喝下去之後卻有絲絲回甘,感覺還不賴。

    “今日修禪不便起身,如有失禮還請兩位海涵。”

    龍吉還真是人如其聲,就那樣身體歪靠在牀頭,一隻腳噹啷在牀邊,一隻腳踩着牀板,看起來十分悠哉完全沒有要談正事的樣子。

    我沒興趣跟他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想怎麼聯手對付阿贊河?”

    龍吉沒有回答,而是問我:“請問,這位小師傅修的是哪門哪派?”

    “我沒什麼門派,就……樂頤堂你聽過嗎?”我說。

    龍吉面帶微笑輕輕搖頭,半閉的雙眼快速在我身上掃了一下。

    “小師傅法力精純,應該是從小修煉的童子功吧?”

    這話把我給問蒙了。

    法力是個什麼東西?

    想一想有可能是說我身上的木行氣,那確實是很精純,因爲其他四行都快被擠沒了。

    “就算是童子功吧。所以,我面試算通過了嗎?夠不夠資格和你聯手對付阿贊河?”我一本正經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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